瓶中花_无责任结局 4P终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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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结局 4P终章 (第1/1页)

    何宅会客厅的最显眼处挂了一幅泼墨牡丹图。

    国色芳华黄紫相间,气势如虹,浩浩荡荡开到荼靡花事了,衬得两侧偷撷花蜜的蝴蝶和蜜蜂黯然残败。本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花开富贵图,偏偏旁边题了一行小字:“姚黄魏紫开次第,不觉成恨具凋零。”

    刚靠近卧室,柏松鹤就听到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打开上锁的房门,他看到桌上宽口花瓶新插了几枝洛丽玛斯玫瑰,加湿器喷吐雾气,将花香送得满屋都是。床畔帷幕低垂,过分宽大的床上,如宝似珠的两个美人已经滚作一处。

    他也不急着加入,只是坐在一边,默默欣赏这花团锦簇的一幕。

    没过多久,何凡骞也回来了。

    这时床上鏖战不知已经进入第几回合,私处紧密相连,双手十指交扣,魏亭伏在姚飞羽身上上下颠簸,娇嫩细腻的肌肤密布汗珠,泛起情动的红晕。两个人都很久没有理发,长长的黑发彼此纠缠,随着魏亭的动作晃动不已,也遮住沉沦其中的面庞。

    “你就在一边看着?”瞄了眼柏松鹤已经隆起一团的下半身,何凡骞讥讽道:“我竟然不知道你成柳下惠了。”

    “不好看吗?”柏松鹤站起来,解开腰带,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裤子。

    何凡骞可不像柏松鹤这么有耐心。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男人赤裸着精壮结实的身体爬上床。发现他上来,魏亭和姚飞羽也停下交媾的动作,两个人跪在床上膝行,一起挤到他的腿间,一个伸出舌头舔舐他的yinjing,另一个歪着头,温顺地含住他的yinnang。

    聚光灯驱走黑夜的迷乱,芭蕾舞女踮起脚尖开始狂舞,拉开纵情声色的序幕。

    不可避免地,四瓣花瓣似的嘴唇甫一碰触,哪怕还沾着男人性器分泌出来的腺液,姚飞羽和魏亭眼含春水,粘粘乎乎亲吻彼此,又要缠作一团。

    见状,躺在中间的何凡骞不由有些恼怒。他自言自语道:“都做过手术了,怎么还这样?”

    是了。魏家倒台后,一朝猢狲散,再加上自己偷情出轨的裸照被曝光,魏亭受到强烈刺激,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终于崩溃,和苦于缺失创作灵感的姚飞羽一起被确诊为躁狂症——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

    实际上,为了留住姚魏二人,不顾柏松鹤的反对,何凡骞找了医生,为他们做了历史上臭名昭着的脑前额叶切除手术。从此姚黄魏紫这对娇花将永远浑浑噩噩地生活下去,除了身体的rou欲被激发时会产生生理反应,再也感知不到其他的存在。

    何凡骞终于如偿所愿。他拥有了最温良恭谦让的情人,最性感yin荡的妻子,唯独灵魂彻底灰飞烟灭,只剩华丽的空壳。

    不远处,布置舒适的小床上,婴儿睡饱觉醒来,饿得嗷嗷直哭。

    柏松鹤搂住魏亭的腰,将他和姚飞羽分开,说:“人家孩子都生了,接个吻又算什么?”

    何凡骞顺势翻身压倒婴儿的父亲,尽量温声问道:“今天画画了吗?”

    紫宝石般的眼睛飞扬不出任何神采,向来能言善辩的嘴唇,只会机械地重复:“……画……画……”

    “你知道吗?前几天的晚间拍卖,你的画拍出了天价,好多媒体记者想采访你,都被我拒了。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他们伤害你,你只要安安心心画画就够了……”

    柏松鹤接上何凡骞的话,道:“YU的成长有着多元文化背景。他的作品总是大胆地使用各种色彩,同时象征主义的加入,又将各种抽象的线条具像化为血液、动脉、内脏等人体组织,它们展现出另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的意义……我们期待他创作出更多出色的作品……”

    姚飞羽已经听不懂这些胡扯八道了。

    才华已死。不管他画出来的是什么,哪怕是拿油画棒随便在纸上瞎涂乱抹几道印迹,在何凡骞和柏松鹤的cao纵下,在数不清的艺术评论家的大肆吹捧下,只要他偶尔露个面,在这个争名逐利美貌至上的时代,他拙劣的涂鸦照样可以收割一波又一波的好价钱。

    现在,这颗艺术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正跪趴在床上,后xue被性器插得满满当当,男人宽大的手掌啪啪地扇着他的屁股,期待他能给予自己更多回应。

    身侧,他孩子的母亲同样光着纤美的身体,双腿缠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腰,摆腰提臀,迎合男人的抽送。

    耳边传来噗呲噗呲的响声,回归本真,像孩童一般,姚飞羽无辜纯情的面庞露出好奇的神色。他眨了眨眼睛,居然凑到魏亭颤抖着的屁股旁,伸出红软的舌头,不断舔弄他和柏松鹤的结合处。

    魏亭受惊似的夹紧屁股,想要躲开他灵巧的舌头,可柏松鹤闷哼一声后就紧紧按住他,背对着他让自己整个健壮的胯部都骑在他的屁股上。魏亭的下体无法动弹的同时,男人抽出性器啪啪拍打他rou乎乎的阴阜。灯光下整根粗壮狰狞的yinjing浸得发亮,他握着guitou使劲蹭动他的yinchun,两片嫣红湿软的yinchun泥泞不堪,yindao口不断牵拉出更多的黏腻的银丝,柏松鹤才挺起腰腹,全部向下插进他的xue中。

    这次zuoai,男人的力度猛得每下都撞得魏亭揪住床单,摇着头低声哭喘。每下抽出一部分yinjing,交合处紧绷着的深红色rou圈边缘,都溢出更多黏稠浑浊的液体,姚飞羽认认真真舔干净,舔不到什么后,又含住脸侧甩动着的yinnang嘬吸,很快就刺激得柏松鹤先射了出来。

    最后还是柏松鹤下床,将哭闹不已的婴儿抱到魏亭身边。

    婴儿还没断奶,就隐隐能看出继承了生身父母各自优越的美貌,再加上双性本yin的体质,未来不知将会出落成怎样的妖孽,成长在这样富足却畸形的家庭环境下,又将拥有怎样惊心动魄坎坷不平的人生。

    躺在mama的怀中,婴儿的小手扒开睡裙,攥住丰满的rufang,他自己找到rutou,就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遍布各种暧昧的痕迹,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魏亭轻轻摇晃怀中暖暖的小身体,容色平和,显露出一丝母性的慈悲。

    柏松鹤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不断亲吻他的耳垂,又舔咬他的脖颈,满是依恋地说:“亭亭也给我们各生一个吧。”

    可花瓶怎么会回应他呢?

    他的奶水不多,两边被吸尽才将将够用。婴儿刚停止哭泣,就又被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的佣人抱走。

    何凡骞没说话。从姚飞羽体内退出,他身体力行地将这个仍是自己法定妻子的人强行搂到怀中。撩起睡裙的下摆,分开双腿,就着前面的人射进去的jingye润滑,他咬住他柔嫩散发馨香的肩头,在他抽搐着的甬道内做最后的冲刺。

    魏亭合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陷入沉默。如今他们是谁也放不开谁,谁也离不开谁了。也许只有这样,这样四个人的混乱关系,以利益做底,又将因血缘系带的存在而更加紧密……

    永远永远,在深得见不到底的绝望中,在无法得到任何回应的呐喊里,生生世世纠缠下去,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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