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砂海[古埃及]双/N/luanlun_007 夫目前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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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夫目前犯() (第2/2页)

:“爱侣,举世无双的爱侣,无可媲美的人!他像一颗晨星……”

    赫雀瑟听见这个改编版本,忍不住嗔怒瞟他一眼,原版可是情郎唱给女孩听的,他已知道小猎犬暗戳戳的小心思。

    “殿下,请原谅我的僭越,我此生都是您的忠犬,却期盼您能当一夜我的妻子。”

    赫雀瑟看着他诚挚又热烈的双眼,小声低语一句‘又不止一晚’,塞内穆特高兴地抱着他转起圈来,擒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口腔里奔放乱搅。

    “唔唔,够……唔。”

    赫雀瑟被他亲得发软,早已适应阳茎安抚的雌花,更没留意浅浅戳进逼口的guitou已蓄势待发调整好角度,在他结束深吻喘息靠在塞内穆特身上时,余光盯着镜面的青年腰腹用力往上一挺。

    卵大的guitou穿入毫无防备的狭小逼口,就着丰沛的欲水一凿到底。

    一丝非常淡的红丝在两人交合出缓缓流出,吓了赫雀瑟一跳,于此同时还有股火辣辣的刺痛在体内传出。上辈子他与小图特同房可没有这个样子。

    塞内穆特也愣住了,搂住脸色有些煞白的赫雀瑟,盯着那同样被吓得有些褪色粉粉嫩嫩卡着他红褐色大rou茎的雌花。

    “殿下,您是第一次……”

    “废话!”

    赫雀瑟刚骂完,塞内穆特就低头从他颈窝深嗅一口,低吼着对着他的花心猛cao起来,力度之大能让他胯下的大囊袋都飞起来拍在他xue口上,拍得花唇翻卷红胀堆上一层白沫。

    “啊,嗯哈~你轻点……唔!”赫雀瑟感觉体内那一丁点刺痛瞬间就被欲海翻灭了,体内每一寸痒处都有了契合的归宿,越cao越润,镜子中的雌花rou眼可见地膨大起来,阴蒂如那些女奴般突出阴阜,兴奋到极致。

    “现在轻不了,殿下。”塞内穆特直接把前方昂贵的镜子推倒,让赫雀瑟双脚踩到桌子上,指着镜面雌花突起的阴蒂含着赫雀瑟的耳尖细说,“您摸摸它,慢下来的话它就会不高兴地缩回去。”

    赫雀瑟好奇又迟疑地搭上手指,就被塞内穆特手把手抓住,边caoxue边自慰。

    塞内穆特粗糙的指腹将嫩rou粒从左边拨到右边,又从右边拨回来,搔刮得赫雀瑟大声娇喘,双臀夹紧哆嗦起来,在体内深处产生一种无法抓挠的空虚尿意,差些要泄出来。

    “不行!哈,这太古怪了……”失禁感反而让他更加羞耻。

    “那您摸摸下面的软瓣。”塞内穆特教他捻起膨得松软的小yinchun,这些吸饱水的肥厚rou瓣现在根本收不回阴阜里,只能随着性器taonong碰撞如红蝶翅膀在空间振颤,摸着绵软又柔滑,只会带去一小点一小点欢愉刺激,在赫雀瑟大脑累积起来。

    每根廊柱都在模仿阳具的神殿,每件衣物都是那么适应漫漫黄沙与性,一半祭祀与请神交媾有关的埃及王族们根本不忌讳性交的欢愉。

    赫雀瑟就这么按着塞内穆特的手,让这位木匠之子肆意把玩他金贵的躯体,一起观摩两人交合出的性器变化,浅蜜色与古铜相叠,小巧艳红含着粗壮的红褐,清亮的山溪与白沫……那种体内逐渐丰盈的满足感确实不错,他高低跌宕地吟着回应塞内穆特cao弄的角度。

    最终被顶到宫口时他不安地轻颤一下,那种失禁的感觉又来了。

    “殿下,还能接受吗?再深一点就能cao进您的zigong里了。”塞内穆特让赫雀瑟摸摸自己还露在逼口外的巨茎根部,感受上面清晰的脉搏,动作慢下来把rou茎往外拖出,直到guitou的冠沟卡着逼口的膜rou要堆滑出,又缓缓推回深处。

    cao弄得赫雀瑟体内欲水流得更汹涌了,逼口附近阵阵guntang,被guitou反复碾的花心开始翕张,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他反手抓住塞内穆特的脖子,既犹豫又期盼体内的巨物能把那地方堵住。

    最终点了点头。

    “塞内穆特小心点,那是孕育孩子的地方。”赫雀瑟提醒着,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能摸到体内的巨茎在蠢蠢欲动,“进去之后,不要乱捣了,它不能变得如入口般松弛……”

    赫雀瑟摸摸此刻已肥厚不少裹着巨阳游刃有余的逼口,那郑重面对自己与他交合的神态,依旧是那么从容坦然又充满原始的魅力,让塞内穆特心跳加速,此刻明白他并不是因为赫雀瑟的一时兴起被选中了,而是赫雀瑟认可了他。

    “这样,会存不住生命精华全漏出来的……唔~”

    赫雀瑟还打算让他当未来孩子们的父亲,塞内穆特听得欣喜若狂,将高贵的殿下在怀里调转方向,就这么边走边cao重新返回寝宫的大床上,含住赫雀瑟的乳珠舔舐上面未开的孔隙,恨不得将人揉化在怀里。

    凶猛的顶入一点点撬开紧闭的宫口,让赫雀瑟在急速攀升的灭顶快感中抵达高潮,臀rou小腹一阵抽搐,刚欲潮喷放松的宫口就塞进硕大的guitou,哗哗流淌的阴精刚离开,磅礴微凉精浆就覆盖满刚空虚的宫腔。

    “哈嗯……”赫雀瑟餍足地喟叹一声,享受高潮余韵绵软的外阴还被滚热的精囊盖着着,挛缩的yindao被突起的rou筋轻柔推抚,宫腔微涨似有生命力顺势流入体内深处。

    这体验不知比小图特这三秒钟的兔子选手好上不知多少倍,他上辈子就合该顺着那些谣言试试他这些忠诚又健壮的臣仆们。至少给女儿涅弗鲁瑞换个健康的身体,换个有担当的生父,就不亏!

    赫雀瑟微微喘着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殿下,还要再来一次吗?”塞内穆特看着美人懒散横陈在自己胯下,眉眼露着娇媚的红晕,还半软xue里的阳茎一跳感觉又要抬头了。

    “不了,第一将军再被我的女奴们玩下去,怕是要死掉。”

    赫雀瑟瞅一眼还不省人事的小图特,女奴们已在为他焚点安神药草清洗身躯,微弱的呼吸以及肺部不好张嘴昏睡的模样,比即将要净化的木乃伊们还老实。

    他根本不担忧小图特会清醒或发现什么,混满迷幻药的酒水会让这孱弱的孩子分不清天与地。

    只是他此刻倒该想想如何延长一下这位庶弟的寿命了,依稀记得上辈子他们从订婚开始,小图特就没活到三十,此世由于他的不管不问图特摩斯家的亲戚更是变本加厉的榨取小图特的躯体,再这样下去活到二十五都悬。

    赫雀瑟可没信心在这政务繁忙的七八年里,把涅弗鲁瑞与她的弟弟meimei们全生下来。

    “萨拉,传我的旨令,让第一将军舍把他们的庸医换掉。”赫雀瑟转动戒指在空白的莎草纸上按下印章,唤来自己的乳母,让塞内穆特随便补上公函递过去。

    萨拉看了一眼浑身爱痕的长公主殿下,神色平静点头称是。

    这一幕,似乎除了赫雀瑟的幕僚谁也没看见。

    哦,有个例外……一只站在庭院高大椰枣树上的棕色猎隼。

    某个透过鹰眼偷窥香艳房事的阴影气得都要炸了。

    “哈特谢普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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