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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治疗床上取环,院长最喜欢硬上弓 (第1/1页)
闫北主动拿起酒杯,和巩文星碰杯,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光。 巩文星给他续上一杯酒,接着问:“那你舌头上的那个唇环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了。” 那是闫北不想回忆的屈辱,尽管已经习惯舌环的存在,但是每天漱口的时候,感觉到那冰凉的东西坠在自己舌尖,还是愤恨。 “我看到了,是一个字母J。”巩文星坦白地说。 “对,是J。你应该猜到了,是金瞬的姓。” 闫北对于金瞬变态的占有欲表示不理解,也觉得可笑。 “还真是,你说起金瞬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猜到是他弄的。” “那你能不能帮我,把它取掉。” “取掉倒是不难,那你还记得那东西是怎么穿上去的吗?” 闫北瞬间出神,看着静静地回想,被关在别墅里的那黑暗的日子。 他被金瞬当作性爱试验品,金瞬在他身上施展的手段太多,闫北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金瞬又为什么给自己穿舌环。 “不记得了。”闫北摇头说道。 “我可以试试帮你取下来,不过需要工具。走,你和我去治疗室。” 巩文星拍案而起,抓着闫北的手腕就要走。 “酒不喝了?” 桌上的酒菜刚只动了一半,酒也还剩几瓶。 “一会儿再喝,我们先去治疗室,帮你取了那东西更要紧。” 接近午夜,病人都已入睡。 两人蹑手蹑脚,呼吸都放缓,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二楼的治疗室。 闫北对这间治疗室很有印象,记得刚到病院的时候,他曾见到巩文星和徐桃在这里偷情。 明知这是巩文星和徐桃专门用来做那种事情的房间,他还是迈了进去。 “先躺下吧,我找工具。” 巩文星随意指了指治疗床,然后就自顾在架子上找工具。 闫北看着那张形状奇特的治疗床,还花了几秒钟思考该怎么躺。 这是一张被巩文星改装过的针对躁狂症病人的治疗床,可以用皮带将病人的脖子和四肢都固定。 一旦锁住病人就很难挣脱,而且底座用钢钉固定在地板上,怎么弄都不会翻。 S形的曲线,能躺能坐,所以巩文星充分发挥这张床的功能,和徐桃在上面用各种方式zuoai。 巩文星见闫北迟迟没有躺上去,问道:“怎么了?” “没事。” 闫北抬头,并不想提起徐桃,似乎说起来就代表自己在意一般,含糊过去。 他缓缓躺在治疗床上,看着巩文星脱掉西装外套,换上白大褂,接着戴上橡胶手套。 巩文星很从容地走到治疗床边,打开治疗床侧的观察灯。 灯光刺眼,闫北闭上眼睛,巩文星凑近,捏住他的下巴:“张嘴,我先研究一下这东西该怎么取掉。” 闫北伸出舌头,巩文星手中的棉签压住他的舌尖,触碰扣在舌头边缘的舌环,闫北觉得有点痒。 按理说,舌头感觉最敏锐,在上面穿个环应该会非常痛,常人难以忍受,但是闫北的脸上没有任何疼痛的表现。 “碰到会疼吗?”巩文星问道。 “卜,噗疼。”闫北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个穿环看着不粗,应该是瞬间打入的,一次成型。我先用钳子试试能不能绞断它。” 闫北很信任他,把一半舌头都伸出口腔。巩文星掏出工具,一手捏棉签压住舌头,一手用小钳卡住舌环。 “忍忍啊,剪断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 巩文星足够小心翼翼,剪断穿环,自己也满头大汗,慢慢地将断开的金属环从rou里取下。 舌环取出的瞬间,闫北的舌头冒出鲜血,感觉到一点痛意,像舌头被蚂蚁咬了一口。 “咬住棉花,我给你含点止血药。” 巩文星立即将棉花团塞进闫北口中。因为之前的病人尝试过咬舌自尽,所以巩文星知道如何给舌头止血。 “么……唔,么事。” 闫北强装镇定,神色有几分慌张。 “坏了,刚才喝过酒,血不太好止住。” 巩文星才想起喝过酒的人,血液循环会加快,闫北口中的棉花团很快被血和唾液浸润,他感觉到自己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 “棉球吐出来,再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涂药。” 好不容易把血止住,闫北的脸色有点发白,巩文星脱了橡胶手套,捧住他的脸,笑着说道:“你还挺怕疼的。” “门,门有……” 闫北倔强地摇头,要起身,巩文星却按住他的肩膀。 “刚森,什么?” 闫北看着巩文星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有种预感,今晚可能走不掉了。 “我都帮你把那东西取下来了,你得给我点好处。” 早该猜到,巩文星没那么好心,绝对另有所图。 “唔,疼。” “我之前还在想,你嘴里这东西太麻烦,给我口的时候会弄到我的老二,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今天,你表,想。” 闫北大舌头说话的语气,让巩文星觉得好笑。知道闫北不会同意,索性直接跨坐到闫北的身上,用屁股压住他的大腿,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 “你别动,我自己动。” “卜,我卜做!” 闫北要挣扎起身,巩文星先抓住他的右手,锁在治疗床的一侧。 闫北用右手推巩文星,巩文星俯身压下去,用嘴巴压在闫北的沾着血味儿的嘴唇上。 闫北瞬间僵住,就像全身被定住一般,巩文星这才顺利将他双手都锁在治疗床上。 “巩文星!你……” “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有这么好心,给你做下酒,又帮你取环,还听你说故事,安慰你。” 巩文星得意地笑着,屁股压坐在闫北的胯间,浑圆饱满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内裤蹭着闫北的敏感。 双手还故意撑在闫北的胸膛上,捏着他最满意的两团胸肌,闫北的表情越难堪,他就越兴奋。 “你就好好地躺着,让我爽一次。就一次,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巩文星最喜欢霸王硬上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把闫北哄骗过来,今晚必须做到爽。 “唔,喂……” “闫北,我都为了你禁欲好几天了,你就忍心看我被憋坏?” 巩文星踢掉自己的鞋子,脱掉西装裤的一边裤腿,里面白色的丁字裤布料轻薄,勉强兜住一包蓄势待发的yin物。 “乖乖躺着,我会让你也一起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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