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被逼宫后把摄政王给睡了_苦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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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果() (第2/2页)

清丰腴的臀,而后掏出阳根半点不怜惜地插入蜜xue之中。

    “唔......决明、好痛......”许久未被进入的身子被粗暴插入,下半身像布帛被撕裂一般剧烈疼痛,裴清感觉像被从腿间劈开劈成两半,而劈开自己的那根guntang利刃依旧在狠狠往里挤。

    没有润滑的粗暴性爱真就像野兽交配,一切都只遵循着触感来,裴决明其实也并不好受,xuerou紧紧包裹着阳物勒得生疼,偏偏裴决明不肯退出,固执地往里面顶,cao得裴清额角爆出冷汗,葱白手指紧扣住粗糙地面,指甲中都染上了泥。

    两片肥软yinchun被撑得边缘发白,隐隐可见渗出血丝,裴清因痛感而不断抽气,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羞愧尊严,求生本能迫使他放软身子努力接受roubang。xuerou开始分泌yin水润滑二人相交处,渐渐使这场性爱没那么痛苦。

    感受到身下人放松许多,裴决明一挺腰开始动作,他很用劲,几乎是横冲直撞,二人rou体相撞产生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整个院内,连拉住荣明的官兵都听得面热,恨不得也cao到那个sao货身体里。

    只是将军的东西又岂是他们能肖想的?这批留下来的兵本是山贼出生,平日里不守军纪懒散度日,更没什么道德感,眼红将军有美人cao,竟是将yin邪目光放到了荣明身上,开始对着荣明动手动脚,大掌隔着衣物搓揉荣明臀部,又悄悄捏上荣明rutou,至少过个手瘾。

    荣明还妄图挣扎,可是手脚被拉住,嘴也被堵上,此时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裴清自身难保,早是顾不上那边了。

    被弟弟不断侵犯顶撞让裴清想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本该是自己洞房花烛相公却没来,是裴决明翻窗入内,狠狠捏着自己手腕冷笑:“裴清,是谁允许你背着我不声不响接亲的?”

    裴家荣家联姻算是裴家低嫁,只是裴清生来双儿身份也得不到裴将军重视,婚嫁也不过随手许了个还行的世家做顺水人情,这场婚礼严格来说是裴清主动要求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发现了幼弟眼中不该属于兄弟之间的情欲。

    裴决明是私生子,从十来岁入府后只有自己愿意关心他,产生了这些错觉一时把亲情当zuoai情也是很正常的......只是自己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决明锋芒毕露,已从一开始寄人篱下的私生子逐渐成为父亲最重视的儿子,前途无限,这样的孩子不该被卷入luanlun丑闻之中。

    有的事,该让自己这个兄长帮他断舍离。

    没想到决明执念竟已至此,居然是在新婚夜闯入了哥哥的洞房欲行不轨。

    “决明......你只是产生了错觉,我们是兄弟......你现在走什么都不会发生。”裴清身穿大红喜袍,艰难说出口。却看裴决明脸色一变退了先前的狠厉,轻笑着说:“兄长,口口声声我们是兄弟,可父亲可将我看做儿子?二哥又可曾把我当做弟弟?如今你一个劲强调我是裴家人,不觉得可笑?”一语罢,突然出手捏住裴清阳物:“何况兄长对我也并非无情,现在这样掩耳盗铃,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算什么?”

    裴清绝望闭上眼。

    是了......这才是自己忙着嫁人的最主要原因。

    幼弟懵懂尚可解释,而自己却也动了不该有的心。这场兄弟luanlun何其可笑,自己其实早早察觉两人挤在同一个被窝时表面兄友弟恭,实则裴决明下身阳物早抵在腿根,自己还佯装不知。

    这些苦果又两人一同种下,如今也由他们共同分食。

    裴清突然就感觉有些无力,深吸两口气后喃喃:“恶心......”

    爱上自己弟弟的自己恶心,逃避着嫁人的自己恶心,新婚之夜被弟弟强迫还依然想笑的自己恶心。

    只是裴决明好像完全误解了意思,一手狠狠捏住裴清双颊,似是恼怒,又有些可怜道:“怎么?现在开始嫌我恶心了?是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有悖伦理纲常的贱种,对否?”

    裴清瞪大双眼正欲解释,心又一沉。

    能解释什么?解释自己对弟弟不伦的爱吗?

    那不如让他彻底死了心。

    第一次他竟知道自己能如此心狠,抬眼看向裴决明,一字一顿:“对。兄弟相jianian,就是恶心。”

    谎言出口有些困难,裴清过了一会才敢去看幼弟表情。裴决神态没有变化,盯得裴清心口都有些发慌时却突然低下身发狠吻住了裴清,再然后就是那场两人都几欲发狂的性爱,裴决明咬着牙说:“迟早有一日,我要让你像个青楼的婊子一样扭着屁股求我cao你。”

    第二日裴清醒来时浑身已被收拾干净,若非身上的疼痛裴清几乎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他名义上的丈夫温和坐在一边,笑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叫裴清:“夫人早安。”

    现在的情形几乎与三年前重叠,裴清被cao得昏沉,rou韧不断顶撞花道,比起快感更多是钝痛,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铁锤狠狠敲击内壁。

    裴决明并没用什么技巧,裴清难受得想要干呕,只是一开口又是无力呻吟。他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小腹被裴决明射入的jingye撑得鼓起小块,好像有孕两三月。

    身体各处好像都被裴决明全部cao开了,甚至连呼吸间都是弟弟的气息。

    这是兄弟的气息,是该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的气息。

    他们本就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如今水rujiao融也不过是重新聚拢回到一起。

    该是这么合拍的。

    裴清感觉大脑似乎有些坏掉,痴痴笑了起来。

    最后一轮冲刺,裴决明将jingye射进裴清肚中,看着早就昏过去的裴清,裴决明用外袍将他随手一包,然后单手抱着裴清提剑走到几个情迷意乱的官兵身旁,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几剑夺了他们命。

    裴决明居高临下看着满脸屈辱的荣明,开口道:“你该庆幸你没碰过我的东西,否则今日我不会饶你。”

    荣明没了束缚,也因身体无力跪坐在地上,此时不知在想什么。

    正当裴决明转身要走时,又听到荣明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明明知道他爱你的......”

    裴决明脚步一顿。

    他当然知道,也知道这样会伤到这个脆弱的兄长的心。

    可那又如何?

    他要的东西,就必须把控在手里,不管是什么方式。

    裴决明忽然想到三年前荒唐后,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暗巷中,周围寂静一片。

    一串脚步声响起,而后是楚焕幸灾乐祸的笑声:“大晚上不睡觉,你在这演失恋啊?”

    裴决明没了往日与楚焕斗嘴的心思,头也不抬问道:“若我想再加速吞了裴家,最快要几年?”

    彼时还是个皇子的楚焕好像并不在意二人谈的是谋反大事,伸手算了算:“唔、先得把我那废物爹和太子哥搞死,登基后还得收拾收拾以你们裴家为主的世家,如果没有天降神兵来帮我们的话,大概最快四五年?”

    裴决明捏紧拳头,咬牙切齿:“那就快点,再快点......”

    楚焕蹲下来与裴决明平视,歪头道:“你就为个人把自己弄这么狼狈啊?”

    知道他这狐朋狗友有些感情缺失,裴决明也懒得与他多说什么,只是盯着自己掌心喃喃:“......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说慌的时候比哭起来还难看。”

    楚焕听不懂裴决明的谜语,扭头大摇大摆走了。

    而裴决明坐在暗巷里一个人静静看向远处喜气洋洋的荣家。

    苦果已由兄弟二人共同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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