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他宁死不从(女尊)_91-1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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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102 (第1/7页)

    91杀了

    众位朝臣们见到此样的场景,纷纷面面相觑,知道大事不妙。

    “你们都对朕母上的死视而不见。如今朕将人给带上来,就是为了将人给你们带上来,让你们好好看上最后一眼。”

    女人的声音极其的冷,冷到骨子里,冷到让众人都不禁发寒胆战。

    她此言一出,就算是这世上再傻的傻子,可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将人都——杀了!

    “陛下!还请三思啊!”

    “陛下!卫将军可是朝中巨大的功臣啊!陛下在尚未查明真相之前,还请手下留情啊!”

    “此次先帝遇刺一事,是郡子被人cao纵迷惑,郡子是陛下的亲弟弟,当属大曲的亲王,陛下当真要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么?!”

    “卫家是先朝开国以来的世代忠臣之家,卫小将军怎么可能是cao纵一案者啊?陛下明鉴啊!”

    “呵。”

    曲陵阳冷嗤一声,随后扬了扬手,让十三州刺史施卢将一切有迹可循的凭据及证据,都呈了上来。

    “你们人人都为她卫昭辩护,是真觉得朕无任何查实么?”

    她的眼眸一厉,将那些募兵册通通都摆到了朝臣们面前。

    她本没以为卫昭蓄意和他人联手,蓄意囤兵,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在她即位之时,或是未来多多少少的某一刻,起兵造反。

    可没想到,竟然能让曲陵风率先出手。

    如今,母上因刺而死,她又岂能善罢甘休。

    押上来的一众卫家人,虽然都沉默不语,但也各个都面露难色。

    “江南州内私自囤兵,你卫昭是招还是不招?原来你这个反叛的盼头,是早就打好了的!”

    “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曲陵阳一挥手,将龙椅旁的一块桩木给打飞在众人面前,无一人敢再说话。

    “卫氏全族,当斩无论!”曲陵阳冷睨着眉眼,看向跪在地上大曲皇室唯一一人——曲陵风,而后冷道,“曲氏曲陵风流放关域,永世不得返还中原!”

    “陛下!陛下请望在卫氏一族,在过去为皇室建造的功业之上,饶过死罪啊!”

    “卫氏全族是开国重中之臣,功过可抵啊!”

    “呵,功过可抵?好一个功过可抵,她卫家换我一个母上的命,难道换不了吗?!”

    “谁要是再为卫家辩护,那么下场就当同卫家一样!”

    这下,朝堂之上瞬时寂静,鸦雀无声。人性本就如此,没人会为了一个家族,牺牲自己的利益甚至哪怕是生命。

    “拖下去!午时斩!”

    放过曲陵风,是因为她不想成为像他一样杀害至亲之人,流放是她作为他亲jiejie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份情面。也不想再送一位皇氏之人归西,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流放边关,是流刑的形式,在卫家问斩之时,同步启行。

    “卫将军,请吧?”

    烈日当空,卫昭拧了拧手心,随后站上斩头台,瞳色骤缩。因为她刚刚才看到,自己的亲人依依上了断头台。

    头颅抛洒着热血,洒在地上,她的眼大大地死睁着,瞳孔涣散。

    “爹!娘!”

    卫昭竭尽全力嘶吼出声,可早已无济于事。

    如今嗓子已然喊哑,那行杖官催促着她登上台去,她被戴着厚重的手镣步子沉重地走着。

    难道就要在今天正午之时,就这样死了吗?

    卫昭死死咬住嘴唇,心有不甘。

    她不甘心,的确不甘心......

    但如果命运让她今天死,她无任何办法。

    92他去了哪里

    流苏的月光,打在是东宫内,在白色布置的宫殿中,多添了一份清冷。

    “阿曲...”

    经历数重波折,男人洗浴批戴着宽衣,从主殿外走了进来。

    曲陵阳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前,月光清冷,她的眼眸更为寒意,空洞无望地侧躺在榻上,连望都没望他一眼。

    她的心已然绝望,不会再对任何人任何事提起兴趣。

    除了每日的例行朝政,她没有再多的事由。

    只是不知道,他那天去了哪里。

    他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好问题。

    在她昏迷不醒之时,在她被谢瑾强行上了身体之时,这个男人,又在哪里。

    她全然一副你有什么话要说的模样,冷逢安凝了凝眉,开口道:“郡子大婚那日,我......”

    “你怎么?”

    她歪了歪头,眸光如钉,审视着他。

    “阿曲...卫家给我下了药,我有一段时光是昏迷着,醒来之后,她人已不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她已死无对证,我无从给你个解释......”

    男人的眉眼富含上一层层怅然若失的冰霜,同时也随时随刻都有着一种难言的味道,他在自责,忏悔,愧疚...所有的事情,都化作对于她的一种亏欠和可怜。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可怜,你觉得朕会在意你跟谁在一起。”

    “冷逢安,你今后不必在朕面前演戏。”

    她说罢,继续闭目养颜。

    经历过无数事情重压之后,人好像一刻之间,就变得轻松自如。

    任何细微末节,任何风吹草动,恍若浮云,再也不能将她催倒。

    他却如失重失魂的人儿,跌跌撞撞跑在她面前,给她跪下:“阿曲,你怎样都好,可是你不能不信我...”

    那日发生了什么,他不敢肯定给她一个保障,但是他也不想骗她。

    就算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两人一项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也不能将编造过的谎言给告诉她。

    哪怕会失去她,但他也不想不坦诚。

    “好,我信你。你想告诉朕的,不就是和她在一起行了男女之欢了吗?”

    前世是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他从来都没有变过。

    “阿曲...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我只是不确定......”冷逢安眉宇间骤疼,这几日,他同她一样,她不睡,他便就在殿外等着,也丝毫未寝,只是这般静静地陪伴着她。

    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对于她来说,都一样。

    因为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可以肯肯定定地对她说出真相。

    “你走。”

    曲陵阳冷声嗤道,眉眼间言语间透露着满是不屑,她已经不想再和他周旋,向来都是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阿曲...我们有一个孩子,对吗?”

    他于心不忍地问道,这就又提起了她的一件伤心事。

    不过她又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毕竟她都不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她想过,但凡有一丝可能那孩子是个孽种,她就有不要它的打算。

    而它也随母上的生命而流逝,只在这世间短暂存留过。

    “那不是你的孩子。”

    他闻言,瞬时就如五雷轰顶。

    不是......他的孩子?

    心理承受的多重打击,让他如今仿佛又置于另一层重重的深渊。

    不是他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

    他踱步走向她,一时之间,向来身上带着的骄傲与威压之气,在此刻之间,皆皆化为乌有。

    他想她一定是恨他。

    不然怎么会宁愿怀上别人的孩子,也不要他的。

    “阿曲......”

    他继而跪在她身前,眸中含泪,从来没有这般的向她低过头。

    “怎么?”女人冷言,身体和心灵之上,好似从没流淌过任何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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