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玩一次,她却每天都在加新规_第六十七章见旧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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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见旧友 (第4/4页)

唇、泛红的耳尖、强撑的眼神——都被光线与众目牢牢钉在半空。

    “这样就不会躲了。”周渡轻声说着,似笑非笑地拨开他微垂的碎发,像是轻巧地掀起画布,“来,继续表演。”

    鞭子继续落下,这回落点极轻极准,打在肋间最敏感的一条神经上,澜归条件反S地蜷了一下身,却无处可避,反倒因这个反应让笼子轻轻旋转起来,让他整张脸都映入众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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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他终于泄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周渡满意地低头贴近他的脸侧,声音温热缱绻:“澜总,撑得这么久,不如哭一场?”

    “哭出来,不丢人。”

    她说得轻柔,仿佛劝他撒娇一般,却让他眼眶忽然一酸,呼x1猛地紊乱了两下,像是快要喘不过来——但就是SiSi地咬着牙,不肯落泪。

    周渡却更偏偏拿捏这点:“你看得出来吧,他们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狠狠闭了一下眼。

    “可你只有我调出来这幅样子。”她低声,“别人都没本事。”

    台下依旧轻声交谈,却再无一人打断她的进程,仿佛都默认了这场私人调教的演出权。

    澜归的身T因为长时间悬吊与羞耻感的叠加而微微颤抖着,像是终于在这重压之下即将崩溃。他的唇一张一合,像是想开口求饶,又被自尊堵住,甚至连呼x1都越发急促。

    周渡抬手,指尖擦过他的眼角,柔得像哄孩子:“你真的很乖,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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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看一眼你掉眼泪的样子,也不是坏事。”

    他终于颤了一下,眼泪滚落,不争气地从眼尾滑下来,留在他通红的脸颊上。

    “好看。”她低笑着亲在他眼泪上。

    正当澜归眼眶发红,悬挂在半空、被周渡用尽耐心调教得几乎哭出声,那原本站在观赏席、看好戏的几人中,忽然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

    “啧,也不过如此——外壳是JiNg英,底子还是浪货,吊起来还不是给人观赏用的……”

    声音不大,却足够传入台上人的耳朵。

    周渡的动作顿住。

    她原本还指着澜归脸侧的发丝,像是要亲吻下一滴泪,忽然手指停下,转过头去看台下。

    短短一瞬,整个观赏厅的氛围骤然降温。所有人像是集T噤了声,空气凝结成一块寒冰。

    那人还没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正想继续开点旁的荤口,忽然手上一凉,酒杯被人cH0U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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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一GU浓烈的酒Ye泼了他满脸,冰得他倒cH0U一口气。

    “你再说一遍试试?”

    周渡已经从高台上走下,指尖沾着残酒,神sE淡得近乎冷漠。

    “你要是想试试‘不过如此’——我不介意把你也吊上来。”

    没人笑了。

    那人脸上的酒还没擦g,就已经被自家同伴扯着退出了厅堂,场子里Si寂三秒,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原本的轻语声,仿佛刚才那幕只是错觉。

    而澜归呢,还吊在原地,眼泪没止住,反倒流得更狠了。

    不是委屈,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更深层的心绪被撕开了。

    他已经快要溺Si在羞耻与混乱之中,可偏偏周渡还是毫无预兆地这样——像钓鱼一样,在他即将翻面的时候,把他“保护”了一下。

    哪怕只是为了立威。哪怕这只是周渡的“场子”。

    可他还是分不清,那一瞬到底是该更崩溃,还是更动心。

    而周渡只是走回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轻飘飘的,却是压不下的意味深长。

    “哭得真好看。”

    “奖励你下来歇一歇。”

    澜归被缓缓降下,身上的皮革束缚在解开前还牢牢贴着身T,g勒出暴露又无从掩饰的曲线。台下那些不敢再大声议论的人各自移开视线,场面表面恢复平静,私下却早有些人看出了周渡的偏袒。

    他垂着眼,被解开的手臂轻微发颤,却不敢去看周渡,只任凭她像从来一样,将他的发丝撩起、唇边落下轻吻。

    “你今天做得很好,”周渡靠近他耳边低语,声音温和得像哄孩子,“要不要跟我回房?”

    澜归点头的时候,眼尾还挂着水光,模样一派乖顺——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竟如此自然地接受了来自“主人”的奖励。

    周渡笑了,手指g起他下巴亲了一下,才带着人从台上退回内室。

    但那口气,并没有真正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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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澜归洗净换上g净睡袍,被周渡抱在怀里哄着休息时,他听到外头有人在低声禀报:“那位先生不识规矩,已经送走了。我们会确保他不会再出现。”

    澜归倏地睁眼。

    他没想到——那人居然真的会被“处理”。

    周渡察觉到他轻微的动作,笑着吻他眼角:“不必觉得意外。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你以后记得,只要做得好,谁也不能多说你半个字。”

    澜归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那你是不是喜欢我”的疑问。

    但周渡却像听懂了一样,又补上一句:

    “我说过,你是我养的心头好。”

    “别人想碰一下,得先问我愿不愿意。”

    那人被人架走前还嘴y:“不就是条狗,拴久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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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归却没再抬头。他低着头,手指攥得Si紧,仿佛连骨节都能透光。周渡却是冷着眼站着没动,唇角一g,b笑还冷。

    她缓步上前,俯身。

    “你说他是狗,那我是什么?”

    那人惊疑地望她,周渡一只手掸了掸袖口:“你看清楚了,他是我的人。”

    四个字落地,那人脸sE一变。

    而澜归猛地抬眼,眼底燃着光,喉头滚了滚,像是终于被拉回意识。但他还是一言不发,只低下头接过了她递来的外套,悄无声息地披上。

    场子没再吵,像从头到尾只是周渡一个人说了话。

    但谁也不敢再说话。

    周渡却忽然觉得有点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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