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NPC全找上门了(双性总受)_席松鸾吃醋用粗D教训老婆,隔门做宣示主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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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松鸾吃醋用粗D教训老婆,隔门做宣示主权 (第2/4页)

这符纸给用了啊?!”

    “怎么了?”席家主这一脸心痛,恨不得要一起昏迷过去的架势是搞什么啊?

    “一张符纸而已,我们山门不是有很多的吗,你别急,回头我把我住所里藏得都上交给你。”

    数日不见,难道他们山头已经穷酸成这个鬼样?混得连用张符纸都心疼啊。唉,怎会落魄至此!

    席宗盛痛心疾首:“什么啊,这是老祖画的!”

    “席、松鸾……?”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席闻下意识地停顿了好一会。

    “嗯,别看了,老祖进没来,他还在山门里呢打婚床呢。”

    就是在和几秒的停顿,一旁看戏许久的奚承忽然察觉到了异常:“席松鸾又是谁?还有,你为什么叫他家主?你不是席家的……”

    “你又是谁?”席宗盛对这个穿戴着一身银铃装饰,又在臂上缠满巫咒的家伙敌意很大,“他当然是我们席家的……”

    奚承皱眉:“我当然知道他是席家的,我是说——”

    “席闻——!”

    众人循声抬头,看见一道红黑色流光从天而降。

    奚承大惊:“这什么鬼东西?!”

    席闻看见从万里外御剑来的席松鸾,怔楞住了:“……席松鸾。”

    虽说见到席宗盛的时候,就在猜测会不会席松鸾会不会也偷偷摸摸跟过来什么的,毕竟打婚床什么的,和席松鸾的身份实在是不沾边啊。

    席松鸾立定,红着眼,狠狠瞪着席闻。

    后者被看得心虚。

    “你就没有别的要和我说的了吗?负心汉!”

    “负心汉……?”

    “负心汉?!”

    前面是席闻在疑惑。

    后面是奚承在惊叹:“我说你刚刚神情怎么不对劲呢,席小少爷你可真牛啊,家里搞一个,外面还有一个?!不肯立刻跟我回奚家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家伙?”奚承越说越愤怒,他现在和人形蛊王有了莫名其妙的荣辱感,“你个渣男!这家伙就是你的jianian夫吧?”

    奚承用审视的眼神,打量起席松鸾:“呵,也不过如此,比起蛊王差远了。脸这么臭,一看就脾气很坏,非常不温柔,改天家暴也说不准。哦还有,一上来也没点当三的觉悟,拿什么乔呢?真以为自己能正宫上位了?”

    席松鸾握拳,手心酝酿起灵火——

    席闻忙拦住他:“不是,席松鸾,你先别激动。”

    席松鸾听完这话后,显然更不高兴了:“我别激动?你见到我不说想我就算了,你还这么……这么理直气壮地为了别人教训我,你……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席闻刚下意识问完,自己就愣住了:cao,他离开太久,怎么就给忘了呢。

    “席闻你……”席松鸾皱了皱眉,又不出意外地对着席闻来了句,“负心汉。”

    然后又用上刚刚从奚承那边学来的新词:“渣男。既已和我成了婚,怎么还在和别人有所纠缠。”最后几个字,席松鸾说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奚承和他嘴里的姘头一并啖rou饮血了。

    眼神幽怨,语气却是十成十地凶狠,以至于席闻觉得席松鸾的下一句,可能是要把自己这个脚踏好几条床的渣男给剁了。

    “哼,现在知道心虚了?晚了。”

    奚承看这两人,氛围怎么就忽然变得旖旎起来了呢?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人形蛊王争取点什么:“咳、咳咳!!”

    “要死就快去。”席松鸾对待别人,从来都是小嘴抹刀的。

    席松鸾拉着席闻要上赤霄剑,席闻拦住他:“等等,现在还不能和你回去。”

    席松鸾阴沉下脸,语气不善地看向奚承:“是因为他?他说的那个蛊王是怎么回事?你的第几任?”

    席闻;‘……’

    老祖啊老祖,您是真会聊天儿啊。

    “那我们进去。”

    席鲲忽然醒了,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开始骂:“席闻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肯定是……唔唔!”

    席鲲骂到一半,嘴里开始疯狂吐沙子,他崩溃地将手指插入自己口腔中,疯狂抠挖起来。可沙子好像挖不干净一样,他咳得吐血,还是在不断吐沙。

    席松鸾满脸恼意,在席鲲准备扒上来的,将其一脚踹开:“滚开!他也是你能碰的?!”

    席鲲痛上加痛。

    席松鸾还嫌不解气,又对着来一脚,将人踢得滚下去。

    “他是谁?也是不自量力来勾引你的?”

    赤霄剑一横,直接在席鲲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席闻看着席鲲恶毒的眼神,佯装害怕地往席松鸾身后躲:“呀,好吓人呢。你别瞪我了三哥,我胆儿小啊。我知道你好心,你三更半夜带大师来给我驱邪,但……你也不能太急切,一句话都不和我商量呐。”

    席松鸾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席宗盛:“你求符,要镇的巫胎就是席闻?”

    席宗盛忧愁啊,脸上皱纹都多了几条:“老祖……我事先真不知道啊。”

    那最后的因果都要归在席鲲身上了。

    后者忍痛自己往外又滚了滚,他没法说话啊。

    “啊啊——啊——!”不是他,不是他!你别听席闻乱讲啊,谁会和这混蛋有一腿啊,他又不瞎!

    席鲲带着巨大的恐惧和怨气再度昏倒。

    席松鸾的脸比刚刚还要阴沉些,他推开门,扭头瞪向奚承:“怎么,你想进来?”

    奚承下意识看看席闻的——肚子,后者冷淡地拒绝他的跟进:“你和家主住副楼去,今晚不管出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

    席松鸾被‘我们’二字哄得阴转多云:“哼,那就暂时放过他了。我们走。”

    一进去,席松鸾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摁在门上亲:“你睡哪儿?那个养虫子的傻逼昨天也在这里睡了?”

    席闻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眼里氤氲出水汽,他本能地在那根强有力的舌头挤弄进来的时候,用力咬了一口!

    两腿努力并着,暂时抵挡一下来自席松鸾的威胁压迫感。

    席闻手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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