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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顶级Ala只想被标记 (第3/4页)
浓重的烈酒味信息素扼住了宁知摧的喉咙,他震惊地瞪大眼睛,若不是被抵着,早就膝盖酸软着跪下了。 他是S级的Alpha,时靖的信息素却将他压制得毫无抵挡之力。 “你要做Omega?”时靖掐住宁知摧的脖颈,指尖陷进后颈的腺体,“早说啊……” 宁知摧被掐得只能发出“咔”“呃”的呜咽,他的生命被人捏在掌中,眸子里却乍然绽开欣喜的光芒。 时靖一松手,宁知摧立刻垂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抓着时靖的裤腿,疯了一般低笑了几声,哑声道:“哥哥,你是Enigma……你竟然是Enigma……” Enigma是ABO以外的第四性,凌驾于Alpha之上,可以标记Alpha,使之成为自己的专属Omega。 “标记我……哥哥,求你了……cao穿我的saoxue,开发我的生殖腔,把jingye都灌进来……让我变成你的Omega,让我变成你的狗……” 1 时靖仍穿着皮鞋,鞋尖勾起宁知摧的下巴,他的信息素依旧浓烈得令人窒息,语调却像是平静下来,和痴狂的宁知摧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知道为什么我听你说了几句就让你离开审讯室吗?” “因为你身上的sao味都遮不住了,一看就是个欠cao的婊子,怎么会去性sao扰一个Omega呢……但这不是全部的原因。” “宁知摧,我在进审讯室之前就已经相信你了。”时靖语调森冷,眼神更冷,“四年前,我从变态手里救下了一个可怜的、受虐的孩子。我一直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宁知摧瞳孔骤缩:“哥哥……” 时靖接着道,“前几年,你的信息受保护,我问不到。所以在我成了警察,拥有查阅旧案档案权力的那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资料。” “知道你是宁家的大少爷,还分化成了S级的Alpha,我本来放心了,但又担心你小时候被拐卖另有隐情,恐怕在宁家也并不安全……” “结果,嗤……”时靖冷笑一声,“没想到啊,还没等到我去找你,先看到你疑似性sao扰同学的案子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我救的孩子是个龌龊的Alpha……在见到你之前,我都是信任你的,当然,看到你之后,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但你怎么敢、怎么敢来性sao扰我?”时靖咬牙,“你还打扮成一个这么下贱的婊子,穿成这样……跟我说你要去做A变O的手术……” “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怎么能那么贱……” 1 时靖与宁知摧重逢的第一眼,发现他与四年前判若两人,还有些感慨,然而时靖自己可没有多大变化,他连手臂都可以捋了起来,露出了当时的伤口,宁知摧竟然像不认识他一样…… 不,也不能说像看陌生人那样看他。 宁知摧是以一种直白的,自然界中雌性看雄性的眼神看着他……而他故意刺激了几句,宁知摧竟变得更欠cao,后来更是连脚都用上了。 时靖有种错乱感,他无法接受那个饱受欺凌仍激烈反抗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外表光鲜,实际上看着男人撒尿都能发情的sao货……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对多少人撅过屁股? 宁知摧攀着他的腿,直起了身,却是跪着的:“我早就这样了……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变成这样了。” “从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每晚每晚地梦到在你脚下、被你踹着的人是我,不止这样……我还梦到你抱着我,梦到你cao我,梦到我真的变成你脚边的一只小狗……” 宁知摧流着泪,用湿透的脸颊去贴时靖垂在身侧的手掌:“哥哥,我让你失望了吗,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长大的速度太慢了,你身边会有别人……” “可我好不容易长大,竟然分化成了Alpha……我以为你是Alpha,那我、那我当然得是Omega啊……” 这回轮到时靖沉默了。 1 他收敛了信息素,将衣衫凌乱的宁知摧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眼泪一滴一滴打湿时靖的肩膀。 许久后,时靖问:“你吃药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别人了,药都是网上买的……我以后都不吃了……”宁知摧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靖,“只要我不去做手术,哥哥就会标记我、让我变成你的Omega,对吗?” 他太聪明了,从时靖的暴怒中体会到太多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对时靖来说是特殊的。 这时候,时靖之前对他的所有抗拒,竟都被他品出了一丝甜意。 “哥哥,我有点难受,今天早上信息素就异常了,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宁知摧缩进时靖怀里,在一片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中,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你现在就标记我,好不好,你救救我……” 他的信息素,是酒酿圆子的味道。 时靖气笑了:“你也太能顺杆爬了。” 宁知摧拨弄着时靖松散工装裤下硬挺的阳具:“唔,我可以爬这个吗……” 1 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内,宁知摧跨坐在“杆子”顶端。 时靖半躺在床头,扫黄队的同事正跟他发消息吐槽今天酒吧里“收获颇丰”“竟然还有A大的学生也出来卖身”。 他扫了一眼jiba上方那两团裹着黑丝的臀rou,打字:“人不可貌相。” “哼嗯……”宁知摧一手在身后撸动着没能插进体内的rou柱,另一手撑在时靖的腹肌上,抠了抠坚实的皮rou。 “你不是很会说sao话吗,现在半天吃不进去jiba,反而成锯嘴葫芦了?”时靖拿开那只按在腹肌上的手,扣在自己掌中,每根粗粝的手指都插进对方细嫩的指缝之间。 宁知摧撑在他的掌心,张开了嘴,竟含着一大口白精,舌头泡在白精和口水里,只露出一点湿红的边缘。 这是时靖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一进房,宁知摧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腰为他深喉,最后确实吃了一嘴jingye,但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宁知摧满脸酡红,好像含着的是春药,在时靖的见证下,舌头上抬,使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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