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苦_第5章 时靖不信任人,可宁知摧此时是物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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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时靖不信任人,可宁知摧此时是物件 (第2/2页)



    宁知摧说不了话,时靖坐起后,上身比躺着时高了,他若仍需注视着时靖,眼珠只能往上凝着对方,因此形成了类似翻白眼的神态,配合着被口中的guitou撑得变形的脸,和那圈撑大到极限的红唇,像是吃一口jiba就能高潮的样子,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此时几乎能用“丑”来形容。

    时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处为了能够包裹住guitou,微微凹陷着,让他隔着薄薄的脸颊rou就能触碰到自己的yinjing。

    “好能吃的sao逼……”时靖眼中泛起血丝,咬肌用力,“宁知摧,你真是个天生的jiba套子!”

    说罢,他双手抱住宁知摧的头,凶狠地往下,同时健腰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他将半根jiba塞进了宁知摧喉咙里。

    宁知摧喉咙口浅,这样似乎已经是极限,和普通人深喉差不多了。时靖便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宁知摧刚吸进一口气,又被按回了jiba上。

    如此重复了数十次,时靖像使用着飞机杯一般使用着宁知摧的头,往后的每次都能更深入一些。

    宁知摧喉咙紧实湿润,如丝绸一般紧紧裹住jiba,然而丝绸一次次被“破”开,让jiba陷得更深。

    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毫不抵抗,连本能的阻挠退避也没有,反而双手撑着床,抠住床单,时而趴下时而撑起,配合着时靖或插入或拔出的动作。

    到最后,几乎整根jiba都插进了喉咙里,时靖停止了动作,死死抱着宁知摧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胯下。

    宁知摧抓着床单的手指渐渐卸了力,就在彻底松软之前,时靖抖着腰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妈的,真cao到zigong口了,都射给你……”

    说是这样,但时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宁知摧窒息而死,于是射出两股之后就抽了出来,扶着宁知摧的脑袋,将剩余的jingye射了他一脸。

    射完后,他松了手,宁知摧脱力地趴在他的小腹上大口喘气,呼哧呼哧,像一条濒死的狗。

    他的yinjing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射了不止一次。

    躺回床上的时靖也在粗喘着,他几乎没有这么餍足过。

    他的性经历还算丰富,前任都是主动sao浪的类型,却都比不上和宁知摧的两次性爱,完全不需要压抑的、极度激烈的、彻底被包容的性爱。

    许久后,宁知摧回过劲来,他的脸仍然贴着时靖的小腹,那里体毛旺盛,由胯部的阴毛延伸而上,宁知摧便将脸自上而下地蹭过去,从小腹的毛一路来到胯部,直到贴上yinjing根部。

    他脸上的jingye都蹭在毛上,将他们黏成几簇,他再用手指打着圈儿梳理开,像小猫玩线球,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下巴便触到又烫又硬的rou具,宁知摧被刚才那次深喉cao得有些痴了,哼唧着笑了一声,撑起身体,双手掰开两团白rou,对准重新昂扬起来的rou柱坐了下去。

    这回两人都动得很慢,但依旧同频。

    宁知摧除了在一开始不适应过大的尺寸,深深浅浅地坐起坐下了几次以外,后来便借着姿势的方便彻底吞入了整根jiba,而后几乎不再抬臀,而是维持着让jiba深入体内的姿势,缓慢地摇摆着腰臀。

    时靖偶尔扶着他的腰,调整一下姿势,偶尔摸摸他凸起的肚皮,他对这种隔着rou触碰自己性器的行为产生了迷恋,无论是隔着脸颊rou还是这层小腹,都似是隔着独特的安全套自慰一般。

    他对人难以投入百分百的信任,但宁知摧是jiba套子,至少在他把宁知摧cao成jiba套子的时候,他对这个“物件”产生了类似信任的情感。

    宁知摧似乎体察到了气氛中弥漫出的一丝温情,他趴上时靖胸口,眼睛半眯着,手指抚摸时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伤痕有深有浅,有的很长,有的很大,每一个看起来都已经经年,但具体留下的年份又似乎并不同。

    他吻上胸口的一道疤,伸出舌尖去舔,时靖觉得痒,一开始还隐忍着不说,只摸着宁知摧的后脑勺,像摸一只在怀中撒娇的大狗。

    但时间长了,时靖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又拽着宁知摧的头发,让人抬起头,不错眼地探寻宁知摧的眼神。

    喻幻第一次和时靖做的时候神志不清,后来再看到他身上的疤,第一反应是畏惧,那眼神被时靖捕捉到了,他立刻假惺惺地柔声表示好心疼,时靖没说什么,他本就不对枕边人抱有什么期待。

    抱着暖和,cao着舒服,就够了。

    但宁知摧如今对他而言到底是有些不同的,他看着宁知摧被折腾得乱糟糟的脸,上面有抹得乱七八糟的口红——有些已经被之前狂乱的深喉弄得抹到了脸颊上,还有半干涸的白精,黏在额前的发丝上、睫毛上,还有鼻间和下巴上。

    好可笑的一张脸。

    然而时靖看不懂他的眼神,并非眼神本身难懂,宁知摧剔透的眸子只要接触到时靖,便只剩爱慕崇拜欣喜……诸如此类,然而时靖并不相信,便只能看不懂了。

    他哑声问道:“害怕吗?还是心疼?”

    “嗯?”宁知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问看到伤口的反应,于是双眸晶亮地看着时靖,“心疼……你的老婆才有资格心疼你,小狗只知道膜拜主人……”

    好天真的一双眼睛。

    时靖倏地翻身,将宁知摧压在身下,两人的下体依旧连接着,仿佛还维持着方才同频的温情。

    他单手掐住宁知摧的脖子,关节咔啦用力,另一只手却轻柔描摹着宁知摧的眼睛。

    无论他怎样收紧手,这双眼都依旧闪着神采,甚至更亮了一些。

    仰慕、膜拜、忠诚……

    时靖挡住宁知摧的眼睛,手下卸了力,将宁知摧的名字含进口中,喃喃道:“宁·知·摧……你要是死在这时候、死在我手底下,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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