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_13:扇B,指J/贱zigong不就是给老公裹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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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扇B,指J/贱zigong不就是给老公裹的吗 (第1/1页)

    “走开……走开啊……呜——!”

    岚药惊恐的拒绝被堵在喉咙里,只能从唇边溢出破碎的呻吟,他被青年强行摁在床上,随即便是几乎无止境的粗暴对待。

    裴槐半跪在床上,一手攥住雪白的腰肢,一手掐着岚药的后颈,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温柔多情,指骨力道大得泛白,充满掌控欲望的姿势让身下的人任何挣扎都毫无作用,只能乖乖打开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供人yin乐把玩。

    岚药崩溃地仰着脖颈,房间新换的顶灯刺目至极,让他控制不住地淌泪,泪水流了满腮。

    一日经历那么多事,他的灵魂和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他在裴槐充满嫌恶的瞳孔中,看见了血色尽失,格外狼狈的自己。

    在那一刻,岚药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活得彻彻底底像个笑话。

    他的灵魂仿佛早已飘到了上空,冷冷地垂首看着哭泣、绝望的rou体。

    他似乎无比混乱,却似乎又无比清醒。

    岚药并非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知道裴槐接下来要干什么。

    明明裴槐如此厌恶自己,却还是要上他。

    岚药空洞的眸子颤了颤,唇角扯出了点艰难的笑意。

    在这种自知无力抵扣的绝望时候,他的思维竟有些发散,裴槐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发现被骗后,岚药也有自知之明,那种一看就是游戏人间的无聊少爷,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

    那裴槐现在是要做什么,像小学生一样报复吗?

    裴槐恨自己的不贞,可是贯穿这场荒诞的恋情,自始至终都是他的欺骗。

    所以,裴槐又哪来那么大的脸,觉得自己背叛了他?

    岚药瞳孔里朦胧一片,破碎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可他唇边嘲讽的笑意也愈发明晰。

    相处了这些时日,岚药自然也是清楚裴槐的洁癖,如今见裴槐这大少爷,竟亲身下场打算“惩处”自己这个出轨的恋人,真的特别、特别想笑。

    莫非裴槐演戏久了,真愿意把自己也给陷进去?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要是真上了自己,裴槐估计转眼就会恶心得吐出来吧?

    哈……真的很有意思。

    裴槐目光阴沉,见岚药唇边那一点点的浅笑刺目极了。

    他竟还笑得出来,他怎么能笑得出来!

    岚药就该哭着求饶,只能敞着那两张烂xue,哽咽着发誓以后只有自己一个人能上他才对!

    看来是没吃到过苦头。

    面容艳丽冰冷的青年呼吸中仿佛都带着浓厚的血腥气,他本就烦躁暴怒的内心,更是被岚药唇边的笑容引燃了滔天怒火。

    “脏死了。”

    裴槐一巴掌扇在脂红的雌xue上,手心沾满粘糊晶莹的汁液,他力气并未收敛,因此轻而易举就将那只熟媚的逼xue扇得发抖抽搐,连阴蒂都被打得高高翘起。

    “呃!”

    岚药湿润苍白的脸颊流露出痛苦之色,眉心紧锁,唇瓣死死抿起。

    见他吃了痛,再也不敢笑了,裴槐这才满意了几分。

    他觉得那逼软烂guntang,扇下去的滋味甚好,又抬手啪啪落下几掌。

    雌xue娇嫩又敏感,完全禁不起这般对待,巴掌落下时火辣辣的发疼,岚药腰肢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呃、呜……别打了……啊!”

    岚药疼得眼前发黑,浑身紧绷,声音中带着哽咽,却根本不会等来一丁点怜惜。

    “娇气,”裴槐漫不经心的评价道,“越打喷的水越多,哪里是受不住,分明是发情了吧。”

    不过他还是收了手,手指剥开湿润烂熟的阴阜,三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雌xue,饱受凌虐的嫩逼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被并拢的手指撑开湿红的roudong。

    借着原本jingye与yin水的润滑,嫩逼在粗暴抽插下yin水四溅,裴槐手腕抖动,每次都进得又深又狠,颤巍巍的软rou仿佛被利剑捅开,在暴戾的抽插中酸涩到了极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呜……”

    岚药承受不住这般折磨,雾蒙蒙的乌眸流着泪,雪白腰肢蜷缩抽搐,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

    岚药挣扎的力道相对于裴槐来说很小,宛如一只惶惶无措的幼兽,可是青年却像是最刻薄的暴君,不允许自己的猎物生出一丝逃离的心思。

    裴槐扼住岚药的后颈,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退开一点后狠狠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身下人发出如同融化般的泣音后,唇边才露出冰凉的满足笑意。

    “想跑?”

    裴槐施施然抽出手指,将藏在蚌rou中的阴蒂剥出挑弄。

    他指腹温柔地揉搓着嫩阴蒂,漂亮的眉眼稍弯,却藏着一闪而过的狠辣,“再敢伸手推我,我就让你这贱逼试试吞拳头的滋味。”

    青年低垂着头,乌黑的发丝垂在肩上,半遮半掩的面容愈发隽秀美艳,他俯身舔舐着血色尽褪的唇上,在岚药淡色唇瓣上留下湿漉漉的yin靡痕迹。

    随即,裴槐抽出了手指,腰身一挺,一举便捅开了湿润guntang的rou腔,直入到嫩逼最深处,肠rou柔柔地吮着性器,仿佛无数灵巧的嫩舌舔舐讨好。

    “呃……啊啊啊——!”

    岚药眼睫带泪,十指猛然攥紧了床单,逼xue被撑到了极致,裴槐才刚开始插进去,便感觉隐秘娇嫩的zigong仿佛都被触碰到了。

    太深了……

    zigong不可以的……

    被扼在床上承受贯穿的乌发美人瞳孔一缩,再也维持不住面上摇摇欲坠的忍耐之色,近乎是悲鸣着,被钉死在了男人的身下。

    “不行……那里真不行……阿槐、呜……求你了!”

    岚药崩溃般摇头哭泣,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怎么不行?”裴槐被他的青涩取悦到了,眉眼带着些愉悦,竟让这个艳丽阴郁的青年看上去多了几分脉脉含情的意味,他慢条斯理道,“乖宝的贱zigong,不就是用来给老公裹jiba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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