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前夜潮声_床头打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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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打架 (第2/2页)

了满脸的漂亮Omega,怎么可能不撩拨起他的yUwaNg。此时阿愿挣扎着在手臂里侧擦掉了眼睫上黏着的JiNgYe,才能睁开眼睛看他,张开嘴,没说什么,却是在唇边T1aN了T1aN。萧鹤看着又y了,掐着她的腿根,X器挺了进去。

    阿愿低低地叫了半声,截住了。她还有心情走神去想,这件事、包括十年前的事,说到底,未必不是她自己有错在先,可是事情既然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她也没必要再服软讨饶,还不如就这样囫囵过去,彼此发泄过,也就算了。话虽如此,她实在觉得有些难捱,之前已经ga0cHa0过了一次,现在腰是软的,使不上半点力气,渐渐整个人也都软了,被撞得一晃一晃,只听见控制不住的喘息,以及皮带扣装在床头啪嗒啪嗒的响声。

    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节省点T力,至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轻而易举地ga0cHa0,也不能这么早就被他C进生殖腔里去。阿愿竭力让自己不要喘得那么厉害,仰头,视线空茫,故意不看萧鹤。不知道萧鹤是否察觉到她的挣扎,他其实也没打算让她轻易ga0cHa0,却不会给她节省T力的余地,着意又重又快地往甬道浅处的敏感点上顶,偶尔才C到深处的软r0U,恶意地撞上生殖腔口,又很快退开,等她快要ga0cHa0的时候,则故意停下来,让她缓过气来才继续。

    连着几次,阿愿被磨得快要发疯。她整个人一下又一下剧烈地发抖,几乎就在散架和崩溃的边缘,既怕他顶弄,又渴盼得厉害,刚才还不愿被他C进去的生殖腔已经打开了,X器却偏偏每一次都只顶到腔口,让腔口徒劳地x1ShUn着,什么都吮不到。阿愿终于连喘气都被b出了喉咙里的哭音,不知道萧鹤在等什么,也许是要她认错或求饶。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在关键的时候停下,X器退出来,问她想要吗。阿愿依然不说话,她的裙子还套在上半身,萧鹤扯起裙摆,擦了擦她的脸颊,泪水、口水和之前S上去的JiNgYe都混在了一起,显得她b那张照片上还要狼狈。裙摆再往上掀,他顺手再y挺的rUjiaNg刮了一下,令她又是一抖。本来只打算把裙子挂在手臂上,可是萧鹤在微弱的光线里看见,挣扎之中她的手腕已经隐约被皮带边缘磨出了血痕,还是不忍心,一圈圈地解开。

    之前阿愿还在想,只要他解开自己的手,她一定狠狠地挠到他背上去,指甲没剪,非把他挠出血不可。可是现在,裙子从手头扔开的时候,她短暂地脱离萧鹤的掌控,却顾不上自投罗网般的报复了。阿愿想逃,翻过身,连方向都忘了辨认,只是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萧鹤握住她的脚腕,可她逃得太慌,他居然没拉住。

    然而阿愿认错了方向,她接着往前,是靠墙的一侧。撞上墙的时候她还是恍惚的,双手抵着墙面,回头,眼见萧鹤跟着b近,她已经来不及转身再躲避。那个瞬间她却是在想,怎样才能求他停下,可是,也许是这逃开之后得以喘息的短暂时刻已经可供她重整旗鼓,又也许是她恍惚中也还记得他们两个人都尚未得到一个足够痛快的ga0cHa0,她意识到自己想要的大概并不是停下。

    萧鹤问她:“不行了?”她当即反唇相讥:“你才不行。”这一句有气无力,挑衅意味却半点不少。萧鹤气得笑了,往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怎么能不行,足够CSi你。”说着,他将一边膝盖挤进阿愿腿间,又在她腰上掐了两下,另一条腿也挤进去,分开些许。

    这个动作让阿愿被卡牢了,两只腕子也被他一手抓住,按在墙上。旋即萧鹤C进去,这样的姿势下,X器进入得实在太深,非但C进生殖腔里,甚至像是要把那个柔软的腔T都撑破了似的。阿愿忍不住呜咽出声,手脚都动弹不得,连跪都跪不住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支点在哪里,是面前的墙,还是身后灼热的躯T,抑或是x里肆nVe的狰狞X器。

    萧鹤另一只手扶在她腰际,她不能克制的生理反应一如既往,被C到深处的时候,爽得发抖,腰在他掌心底下止不住地颤。阿愿终于哭了出来,起初还要忍,渐渐忍不住了,哭得肩膀耸动。到了这个地步,萧鹤没法不消气,侧着头,安抚地亲吻她的侧颈和耳垂。可她因为之前被不能满足的yUwaNg磨了太久,现在也没法轻易收场,腰还在绕着圈扭动,一边哭喊着太深了、不行了之类的话,一边自己上上下下小幅度地动。

    可是阿愿动得全然不得章法,似乎明知道该往哪个角度去,只是潜意识里不敢往上撞。萧鹤已经松开了按在她腕上的手,她右臂横在额前垫着,左手不停地拍开他在腰侧的钳制,其实手头已经用不上什么力气,但偏偏还有一GU狠劲,又打又抓,何况,萧鹤一碰,她就颤着声调哭,让他只能收手作罢。

    然而由着她自己这么动,萧鹤又实在耐不住。只好等她这一点乱动的力气也渐渐消耗殆尽,忍无可忍地重新掐稳了那截腰身Cg。阿愿还是哭,含糊地叫了两声放开我。萧鹤的下巴抵在她肩头,要说狠话,没说出来,开口只是喘息着,哄她再坚持一下。她好像听进去了,呜呜咽咽地,转而又求他快点,再快点,话音还没落,终于被顶上了ga0cHa0,仰头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了,腰和大腿都在痉挛,x内的软r0U也cH0U搐般收缩,令他不自禁地掐得更狠了些,再ch0UcHaa了几回,S在深处。

    阿愿浑身都彻底软了,往后靠在他怀里。萧鹤吻她的脸,唇瓣触到冰凉的一片泪痕。他往后退,打算抱她起来,才用了点力气,阿愿按着他的手,带着绵软的哭腔:“好累……不行了……”已经是求饶的声调,眼神也可怜巴巴的。到了这个地步,萧鹤又觉得心疼,拉着她的手腕看之前皮带磨破的地方,所幸并不严重,没怎么出血,肿起一道印子,再往下,是拉她进来时攥出来的,他气头上不记得收着点力道,想必腰上腿上也都青了一片。

    阿愿指尖动了动,表达微弱的抗议。她腿都麻了,有些僵y地被他扶着躺下,眼睛也睁不开,只会说好累。萧鹤安慰地拍拍她,说:“只是抱你去洗澡。”她还是不肯,抗拒地哼声,简直像是又要哭出来了,还是叫累。萧鹤没办法,不禁低低地笑了一声,放弃,揽着她躺下了:“那就睡吧……过去了,没事了,以后都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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