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坏蛋医生下药玩批的人萋_给医生当老婆,温柔做来哄睡,接吻分享N水,涩涩的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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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医生当老婆,温柔做来哄睡,接吻分享N水,涩涩的很 (第2/2页)

蛇缠上,也许一辈子都没法挣脱,软的硬的祁修远都能拿捏他,现在又多了一个致命的软肋。

    直到晚上,慕思宁整个人还都是恍惚的,今天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每一件单拎出来都让他无法接受。

    晚饭没胃口吃,夜里也思虑过度,睡不着觉,再加上身边躺着的人是祁修远,慕思宁更加觉得难以入眠,睁眼躺了一个多小时,毫无困意。

    “失眠了?还是白天睡得太久?”

    再一次辗转反侧,慕思宁听到了祁修远的声音,可能是不小心被他惊醒了,搞得他心中又是一紧,白天那些话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

    本来就敏感多愁的他,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更为严重,一整晚都在胡思乱想,慕思宁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路都被封死,前途渺茫极了。

    似乎除了嫁给祁修远,自己别无它选,但他现在就做得这么过分了,等他们真结婚以后,自己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他会被祁修远欺负到死的,在床上狠狠地欺负。

    祁修远伸出手摸了摸他忧愁的眉心,抚平那里的皱痕:“想什么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慕思宁闷头住脸,小声地说:“因为过的就是苦大仇深的日子。”

    祁修远忍俊不禁,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不客气地翻身压上他的娇躯,膝盖顶开慕思宁的双腿,撞上隐秘的部位。

    “睡不着就做点运动,每次做完你就困了。”

    慕思宁微微撇嘴,心说歪理,明明是他想故意揩油才这么说的。

    祁修远把他圈在身下,慕思宁想推也推不掉,睡衣很快就被剥开,露出底下白细的皮肤,手掌贴着敏感部位游走抚摸。

    无处躲藏,只好被动享受了。

    脖颈处的皮肤被祁修远流连着亲吮,灼灼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又热又痒,叫人心尖莫名颤栗发烫。

    慕思宁侧仰着头,让他吻得更方便些,眼里晕着情欲的茫然,软声道:“轻一点,你最近要得太多了,腰疼……”

    “好。”祁修远灼热的亲吻滑到他胸前,埋在形状诱人的乳勾间深嗅,“奶子还涨得难受么?”

    “嗯……”

    “给你吸吸。”祁修远掐住他的奶头,小乳粒在他指间的揉搓下越来越硬,肿如樱桃,入口香甜弥漫。

    昏暗的灯光下,慕思宁依稀可见乳尖冒出了一点乳白的液体,他想起了白天祁修远说的被他喂到晕奶的话,耳根不由得一阵guntang。

    大抵是他的视线过于直白,祁修远松开嘴里的小茱萸,舌尖扫过泌液的乳孔,将上面裹着的奶水舔干净。

    “怎么了,太太也想尝一尝?”

    慕思宁连忙摇头:“不,不……”

    他向来是口是心非的主,祁修远一眼看穿,低头含住奶头深深吸了一口,把慕思宁吸得嘤咛一声,胸口都被吸麻了,酥颤一片。

    祁修远含着香甜的奶水凑上来跟他接吻,淡淡的甜味从对方嘴里渡过来,舌头紧随其后,勾着他撩动天雷地火,唇舌的痴缠有奶液作伴,甜蜜得尤为难忘。

    慕思宁喉咙滚动,咽下他送来的奶水,喝完两人还舍不得分开,缠缠绵绵来了个法式深吻,唾液交织着纠缠不清。

    慕思宁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也要醉奶了,结束时气喘吁吁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这样……好涩,好变态……呜……”

    他快被祁修远带坏了。

    回应他的,是祁修远趴在他颈窝里低沉磁性的笑声,听得他耳朵也跟着酥麻,浑身上下都软了,娇娇的纵容男人上下其手,春情泛滥的小花缝向他绽放。

    也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这次祁修远的动作格外温柔。

    火热的硬物缓慢推入他体内,塞得小逼饱胀盈满,被rou冠和凸起脉络摩擦过的嫩壁自发地分泌yin液,裹着大家伙往里吸纳,才刚插进来就湿得要命。

    耐心地开拓插入,九浅一深恰好好处的节奏,把慕思宁cao得娇喘连连,双腿亲不自禁地夹住祁修远的腰,难耐地在他身下扭蹭,媚态十足的勾引。

    guitou时不时撞上sao心,激起深处潺潺的yin液,却又不是大力地冲撞到让他经受不住,若有若无地撩拔更让他情动欲起,小逼蠕缩着夹紧roubang不让他抽离。

    祁修远伏在他身上起伏耸腰,隐忍性感的喘息随着进入的节奏一下一下撩动慕思宁的心弦,汗湿的皮肤紧紧相依来回擦蹭,肢体交缠,热意渐起,愉悦的体感不仅仅是由zuoai滋生。

    这大概是慕思宁迄今为止最好的一次性爱体验,没有强迫,没有屈辱,相互索取着缠紧彼此,享受温情脉脉的鱼水之欢。

    从身到心。

    祁修远射进他体内的时候,慕思宁缠紧他的腰身颤栗尖吟,居然感受到了某种美妙蚀骨的满足,好似灵魂都要被他标记填满。

    他失神地软倒在床上,被祁修远温柔细密的吻安抚,缱绻缠绵,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

    “太太,现在困了么?”

    慕思宁微微阖上眼,又累又倦,喃喃道:“你别这么叫我了……”

    以前还能说得过去,但他现在已经离婚了,祁修远还这么称呼他,总让他觉得藏有几分揶揄刻意的成分,着实叫他难为情。

    “那你想听我怎么叫。”祁修远想了一下,说,“宁宁?宁宁老婆。”

    慕思宁呼吸微滞,下体也连带着缩了缩,夹紧体内那根火热的性器:“换、换一个。”

    祁修远哼笑着道:“就用这个了,我喜欢这个。”

    “不……呜啊!”

    慕思宁的抗拒被他吞入喉间,祁修远被他夹得yuhuo高涨,再次俯身亲了过来,缠着他继续胡闹,觉也不想睡了。

    “宁宁老婆,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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