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逐月华流照君(仙侠修真)_敌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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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忾 (第1/1页)

    「多谢这位……修士协助救下我师妹,你可以先将她放下来了。」宛鹃仙子道。

    对不离而言,抱着nV人跟扛个麻袋并没什麽区别,原也不做他想,直到他看见宛鹃仙子面sE有些不豫,才匆匆把宛莺仙子放了下来,接着快速瞟了寒霁月一眼。

    宛莺仙子一落地,立刻扑抱住她的师姐,头抬也不抬。

    寒霁月倒是神sE如常,安慰道:「宛莺仙子定吓坏了。先离开这,换个地方说话吧?」

    几人顺势到最近的茶楼去,要了一间包厢。入座後,宛鹃仙子方道:「此次还未正式拜会,就劳烦两位出手相助了,实在惭愧。我是杏林派医修梅宛鹃,这位是我的小师妹梅宛莺,此次师父好容易才肯放她出来见习,没成想碰上这种事──先不说了,霁月真君,我还不知道你身旁的这位是……?」

    寒霁月答道:「他是我七师弟,名不离,两位仙子可以喊他不离道君。」

    如今修真界,男修结成金丹後可称道君,结婴後称仙君,化神则称真君,nV修则一律称为仙子,没有特别依修为区分。

    「原来是封璐仙君那位七弟子,太鲲山这次领队的其中一位,久仰。」宛鹃仙子若有所思,多看了不离一眼,心想这位应该才三十几吧,在修真界还是男童般稚nEnG的年纪,修为竟已b自己这个年逾百岁的修者要高,面上却接着道:「你我相熟,我也不多说废话了。我与宛莺两日前抵达丹鹿城,陆续去过几个本地世家看诊,今日我发觉自己和师妹被尾随,本以为是哪家的人回过神来发现诊资开价太高,想要来追讨诊资,原本还想教训一顿来着,结果对方却忽然现身,说要和我们谈生意。」

    寒霁月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蹙眉追问:「怎麽样的人?」

    「就像你们刚才看见的,藏头露尾,一看就有问题,我便答我是个医者,不讲生意。谁知他们二话不说,好几人一次涌了上来,将我小师妹劫走,我只好立即向太鲲山求助。」

    「……可是你的仇家?」寒霁月问。

    「只怕这次,是冲着太鲲山诸位来的。」宛鹃仙子啜了一口茶,举着瓷杯朝寒霁月一晃,问:「我还没问你,你是怎麽把自己Ga0成这副德行的?吃了还颜丹不成?」

    寒霁月乾咳几声,方道:「只是碰上了些意外。」

    「怪不得太鲲山掌门告诉我,明面上来的是你七师弟,要我守口如瓶,不能轻易提起你也跟着来的事。」宛鹃仙子挑眉,又接着朝对坐的寒霁月伸出手:「敢不敢让我把个脉。」

    寒霁月很配合地伸手,不离却SiSi盯着两人双手碰触的地方,心里很不痛快。但他很快察觉到对面还有另一道视线,抬起头来,却看见宛莺仙子和他一样Si瞪着另两人的手,他正感到无语,宛莺仙子却也抬起眼,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为何对方的行为有种熟悉感?不离默默想道。难道他刚才的眼神,也活像是深闺怨妇吗?

    寒霁月和宛鹃仙子没察觉他们两人的小动作,宛鹃仙子闭眼念叨:「外貌变化是中了魔族暗算的缘故?幸亏你已是化神之T,否则修为至少得退个七十年……」

    不离在一旁等着,也觉得度秒如度七十年。正觉得差不多该结束时,宛鹃仙子的美眸突然睁大,收手道:「宛莺、不离道君,麻烦先出去一会儿吧?我和霁月真君说几句话。」

    寒霁月也是一愣,倒是不离终於忍无可忍,沉下脸道:「若师兄身子有恙,自该让我……让我们太鲲山的人知晓,为何要回避?」

    宛鹃仙子从容道:「医家当为病者讳,他要是愿意告诉你,你一会问他也一样会说。」换句话说,要是他不愿意告诉你,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何必对我发怒?

    不离本就不擅口舌之争,转而焦急地喊:「师兄!」

    寒霁月却似乎若有所思,半晌方微微一笑,道:「出去一会儿就好,晚点再同你说?」

    不离嘴唇微抿,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仍只得答应。师兄虽然待他好,正事上的分寸却说一不二,这他是知道的,也只得闷声应是,退出包厢。

    包厢内外各有心思。

    不离和宛鹃仙子活像被教书先生赶出学堂,静静在门外罚站的学生,半晌过後,倒是宛莺仙子先开口道:「不离道君,我有一事想请教──你可道知我师姐和霁月真君他俩交情如何?」

    不离冷冷瞥去一眼,宛莺仙子差点被这一眼冻得打颤,却还是坚定地等待答案。不离沉Y片刻才道:「我只听说,宛鹃仙子与太鲲山合作多回,这百年来师兄若领弟子出外,多半是与宛鹃仙子合作,交情大约不浅。」交情好得师兄手边都有宛鹃仙子随身的手珠了,不离心底发酸地想,却没想把这件事也告诉面前的少nV。

    百年前不离甚至还未诞生,思来想去,不由得生出「我恨君生早」之感。

    宛莺仙子听罢,极失形象地扯着她自己的头发,痛苦道:「百年……未免也太令人羡慕了,为何我不能生得再早一点……」

    不离听见她说的话先是微愣,接着瞥了她一眼,忽道:「你莫不是心悦你师姐?」

    宛莺仙子被他问得一愣,说不出话来,脸庞和耳尖却都红透了,好半晌才用颤颤的手指「大不敬」地,指向修为b她高了不只一点半点的不离:「你你你你──」

    由於宛莺仙子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不离也懒得再向她追问,只是背靠着墙默默收回视线,一派万事不关己的姿态。

    「你们男修不都对这种事钝得像天残吗?为何你能瞧出来?」宛莺仙子有些咬牙切齿,忽又觉得不离对这事也未免太淡然,nV修相悦,难免被人在背後难听地说是「磨镜」,不b断袖男修的处境好到哪去。宛莺仙子心念电转,忽又想起了一点什麽──

    宛莺仙子缩回手指,喃喃:「你,该不会……太可怜了……」接着她双眸重新聚焦,对着不离说:「不离道君,你放心,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绝不会妨碍你的。」边说着,还附上一个怜悯的眼神。

    不离:「?」

    nV修的情绪变化都如此……极端?不离对nV修这种与他无缘的生物,又添了一重偏颇的理解。

    另一头,包厢内的宛鹃仙子目送不离和宛莺关上门,又若有所思地望着门外方向一会,才严肃地对寒霁月道:「你可知自己神识有损?」

    寒霁月拿起茶杯望着里面的茶汤,不置可否。

    宛鹃仙子皱起眉,续道:「怪不得你们这廿年来都没再找我随行。你堂堂一个化神真君,谁能轻易伤到你的神识?若是哪位正派修士与你动手,消息肯定早就传遍修真界;若是魔修动的手,更不可能悄无声息,还能让你太鲲山的人替你遮掩……难道是你们太鲲山自己内讧?」

    「宛鹃仙子,你多虑了。」寒霁月平淡道,带着拒绝探究的意味。

    宛鹃仙子却接着喃喃:「也是,若是太鲲山的人动的手,这次怎又突然找我随行,让你们家丑外扬?」

    寒霁月又淡淡道:「若宛鹃仙子要说的只是这个,我可就要喊我师弟回来了,他在外头怕是等急了。」

    「你那师弟倒是黏你。」宛鹃仙子诧异道,又接续着说:「先不追究这个,还有另一桩事──你经脉里怎有炎毒?你不是冰系灵根吗?」

    寒霁月仍不答。

    「你是找我来治病,还是来猜谜的?啊?」宛鹃仙子X格本就火爆,此时便躁了起来:「你那炎毒压制在双眼,过两日被魔修的咒印引得复发了,可别来找我哭。」

    寒霁月终於表情微变,问:「发作起来会如何?」这点二师兄的弟子倒没看出来,让他有些讶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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