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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而且我敢(上)  (第2/2页)
。    等周映年终于把游荡的神魂塞回躯壳,唯一的感想就是好吵、好热。耳边不知是谁高高低低浪叫着一会要深一会要浅理智冷嘲说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他一直在冒汗,浑身软麻酸痛,粘腻得要命。    他先看到粉刷得干干净净的白花花的墙壁,费力眨眨眼,晃动的模糊视野终于稳定下来。僵硬地转动眼珠,发现前胸贴着个黑糊糊的毛团,这毛团吐出嘴里的……rutou?餍足地在他胸前乱蹭,一边蹭一边含含糊糊地说什么爷真棒之类的浑话。    他又眯起眼睛观察半天,才确认环住毛团的长条状软塌塌的东西是自己的手臂。脑子给麻痹的手指输入指令:伸直,手指输出动作:带动整只手滑落并咣的砸在床板上,关节处的疼痛甚至过了半晌才蒙了层雾一样被大脑接受处理了。    知觉诚实地把被双生子夹在中间同时cao两个xue的景象尽数反馈到了大脑,过大的数据量冲击得意识一片茫然。敏锐的五感曾是多次死里逃生的助力,但现今只能让他像个被cao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流水,连到底是哪里漏了都不知道。    他感觉到后颈一痛,小腹处迟钝地传来越发难以忍受的饱胀感。生锈的思想下意识判断后面那个人内射了,却过了很久才被理解。他终于感受到指尖反馈回来的酥麻,开始一点点重新收回对肢体的控制权。    前胸的毛团伸手将饱满的乳rou聚拢挤出一道深沟,又把鼻子埋了进去。蓦的一阵激痛刺激得他浑身一抖,勉力抬手推开那团毛发,意料之中地看见胸乳上多了个完完整整的渗血牙印。    下体的知觉还没能与神经搭上线,所以他尚未理解刚刚自己一缩rou道,生生又把雌xue的yinjing也夹射了,只是模模糊糊感觉体内有个部分已经满得不能再满,压迫得有点想吐。    鉴于规避危机的本能仍在,他立刻理解了少年人咬着耳朵含含糊糊的撒娇:“爷好厉害,好强……爷,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这话像是惊雷在耳边炸响,虽是问句,但yinjing还埋在自己体内,摆明了没打算给拒绝的机会。    再来一次焉有命在?大惊之下终于抢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周映年又狠又准戳上两人睡xue,下手难免重了些,大概能让人睡上一整天。    他推开软绵绵倒下去的rou体,勉勉强强把自己从两根还硬着的烧火棍上拔起来,残余的体力不允许他以更潇洒的姿态离去,只来得及抽出还被身后人紧紧捏在手中的脚踝,就和床单被子纠缠着一起摔到了地上。    他好像又短暂地失去了意识,总之眼前重影消失时还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缓了好久才颤巍巍撑着地半坐起来。    他眨掉眼睛里的泪水,沉默地看了看地板上一大滩喷溅状的粘稠液体,又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收回手时指间糊满了腥膻的体液。他不知道双生子cao了多久,但到底有多龙精虎猛才能cao得两个xue都麻木了,大腿内侧异常敏感的皮肤一碰就刺激得夹紧腿差点在地板上打滚。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机械地拖着床单擦拭下体似乎流淌了一辈子还未干涸的jingye,费尽毕生修养才没把床单扔到双生子脸上。    这无疑是他最想删除的记忆。想周映年风流一世,居然沦落到要靠武力强迫手无寸铁的纯情少男上床的地步,最后还被cao到爬都爬不起来,传出去简直奇耻大辱。    周映年深深吸了口气,心平气和地盘腿坐下红肿外翻的两个xue通过又淌出点水的方式表示抗议,忍着经脉微微的滞涩感将心法运行了两遍,终于能撑着桌子站起来了。    双生子甜美的睡颜映在眼中已经与洪水猛兽无异,他又放下一枚银锭,头也不回地跳窗走了。    他找了间客栈,要了两大桶热水这时才发现喉咙也肿了,洗到水变冷两次才掏干净xue里的液体。摸了摸鼻子上依然完好贴合的麻子点点,沾水卸掉还覆在脸上的面具。    算是真切体会到一惊神二散神的威力,方才的记忆竟是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最终只能寄期望于惊神散药性真有那么强烈,除了浪叫以外的话都顾不得讲,否则这回恐怕不等再去自找麻烦,麻烦就要上门来找他了。    他这回学乖了,仔细检查一遍全身,发现浑身上下都是牙印,格外惨烈的腰腹和大腿青紫一片,甚至看得出完整的掌印。他摸了摸红肿的rutou和依然合不拢的xue口,痛得浑身发颤,想到惊神散余毒还要发作几次,不禁眼前一黑,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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