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成_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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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第2/3页)

样粉碎畸形。

    ——算下来他全身最严重的伤势分明是胸腹三处透骨刀伤,而它们早已结痂多时。

    尽管限于尚未痊愈的内伤,全身经脉依然滞涩,能调用的内力不到三成。如此状态遇上寻仇的人恐怕不好办,但被当做瓷娃娃般精心呵护毕竟不是他习惯的生活。

    既然那个一丝不苟的人不可能赞同离开家宅的提议,他索性先斩后奏,趁人监督安排事务时从衣柜里翻出衣服穿好,把自己拖到了马厩。

    毕竟与孟霁华确立了恋人关系,一声不吭地离开岂非自断后路。所以在动身之前,他摸到书房,蘸了笔墨给人留下两个潇潇洒洒的大字:“出游”。

    ——他当然不是逃跑,只是出门游玩去了。至于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本该站不起来,固然没有人预料到出逃的计划,也不会有人替他准备拐棍马车。但……要想拖动瘫痪的下半身毕竟不只有一种方法。

    将真气灌注到上臂,靠拍击地面的反力一次“飘”出两三米,三成内力也足够了。

    依赖先前“放风”的记忆和耳力判断路程,还要躲开家仆的巡视,这一小段路已让他汗如雨下、手臂酸麻。他压下一阵咳嗽,扶着围栏站起,摸索解开了一匹马的缰绳。

    他瞅准时机,耗费最后的力气奋力一撑跨上马,依然乏力的大腿勉强夹紧马腹,把自己固定在鞍上。即便小步慢行,闼闼蹄声还是惊动了护卫。

    周映年循声转过头,笑吟吟向他们打个招呼。他的态度太过自然,护卫们对视一眼,稀里糊涂就帮他开了大门。

    谁能想到孟霁华跟医师和管事商议如何护理的这一小会功夫,他就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生生靠双臂的力量挪出这么远?这人既然能骑着马到大门口,自然有家主应许。家主既然同意他独自出行,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不是他们一时半会揣摩得透的。

    等这些不走运的护卫被痛骂一顿的时候,周映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眼睛不好使时脱离情人的庇护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周映年已完全理解了这一点。自从马儿领自己出了城,他彻底丢失方向,不知道被带到了哪片树林子里。

    唯一能确定的是,根据街巷市民口音判断,大概身在保定、河间一带。

    ——可孟霁华是淮扬人,他的家当然也应该在淮扬。

    如果他人在保定,那么前日究竟住在谁的家里?

    颠簸中,马鞍硌得被连日情事催灌格外娇气的私处痛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认定身下是位特别粗鲁的情人,自顾自分泌大量情液讨好对方,希求能看在谄媚如此的份上稍稍温柔体贴一些。

    可惜马儿不解风情,不会体恤他眼角泛出的泪花。幸好它颇通人性地察觉主人没有奔腾的兴致,索性慢下脚步,止步在树荫里。

    周映年差点滚下马,大腿内侧被磨得破皮,痛得根本不敢合拢。他把自己拖到干净的地方,又是一身冷汗不大雅观,但总归没有别的办法了,盘腿调息。

    引导真气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明显感觉到腿部麻木感减退不少。他收了势,颇为乐观地计算彻底逼退体内麻痹药物需要多少天,却听见两个人正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两个武功不弱的练家子。

    如此距离和开阔场地,藏起自己和马匹已不可行。他心神急转,只有希望来人既认不出自己是谁,也没有顺手加害某个无辜疲倦旅人的爱好。

    可惜他的运气实在不太好。

    “周飞仙?”一道男声惊喜地叫破身份。在装傻充愣抵赖前,这人跳到他面前,卡住下颌左右转转,笑嘻嘻问,“飞仙大人怎么灰头土脸的,滚得一身都是泥巴?”

    第二个人从身后逼近,封死所有退路。合眼也只是欲盖弥彰而已,“就算是飞仙,”周映年老神在在叹了口气,“也有飞不起来的时候。”他往后一仰躲开这人来翻眼皮的手,神色依然从容平和,“还请阁下自重。”

    那双本该流光溢彩,此刻却涣散没有焦点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方向,近得能看清棕黑眼珠里倒映的人影。像只被剪了飞羽的燕儿。那人呼吸一窒,忽然有些不愿意把他交出去了,眼色暗了暗,笑道:“飞仙大人有所不知,几月来江湖上为了找您可是掘地三尺,差点连天都掀翻了。”

    周映年挑一挑眉:“周某身无长物,何必挂念?”

    “朝廷出十万银子买你的脑袋,象牙塔出五十万两要全尸,还有人倾尽家财买你入土为安,周飞仙的确有群好朋友。”另一道男声自背后响起,更加年轻清脆。

    ……入土为安?周映年愣了愣,难道他在江湖上已是个死人?那么无论他经受了什么,岂非都不会再有人来追究……

    没等他深思其中关窍,那人故意抽抽鼻子,大声道:“飞仙身上怎么一股sao味?”

    又失禁了吗。他微微红了脸,被探进衣摆的手吓了一跳,反手扣住对方脉门。指尖虚软无力,搭在脉门上也毫无威慑可言,反而暴露了内力亏空的情状。那人立时笑出了声,隔着湿透的布料捏捏他的下体,让他闷哼着弓起背,“久闻飞仙风流在外,果然名不虚传。”

    赶在事态彻底脱离掌控前,周映年稳住有些发飘的声调,面上浮起浅笑,“两位若是再不收手,老孟可就要过来了。”他不想狐假虎威,可现今似乎已不剩选择的余地。

    “哦?那剑神大人现在在哪里呢?我们帮他找回了逃跑的婊子,正该得些奖赏才是。”身后人哈哈笑起来,贴近周映年骤然僵硬的后背,附耳轻轻道,“许是大人不清楚,出价最高的……是娼馆喔。飞仙这样饥渴的婊子,一天能卖给多少人?恐怕只要三日就能回本。”

    周映年睁大了眼睛,由于眸光失神而显得格外无辜。可惜这人不像孟霁华一样吃他这一套,掐着下颌咬咬他的唇,“想必娼馆也一定不介意,我们提前验验货吧?”

    手指下滑,陷进肥软鼓起的花唇用力一顶,把衣料都捅进去一块,温热的水立刻浇在手心。他把周映年提起来,岔开腿坐在自己膝盖上,按着他软下来的腰强迫翘起丰臀,“有些婊子拿自己的身子来付帐,无论对谁都从不小气。想来飞仙远比他们更大方,无论是谁都会让他满意。”

    身后人顺势扇了饱满圆润的臀rou一巴掌,隔着衣服掐弄已经肿起的柔软rutou。深陷花xue和肛xue的布料被扯出来时,他又吹出了一小股清液。

    如此绝境下就连周映年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指尖都在发颤,险些维持不住云淡风轻的表象。明明至少已有两个人暗中埋伏在了附近,为什么……还不出手?

    难道这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吗?

    掐着不住发抖的柔韧侧腰,他们拉过他的手放在硬起一大块的裤裆上,正要撕开最后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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