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山上的赵守玉_出了幻境就被按在地上,修行之路任重道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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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幻境就被按在地上,修行之路任重道远 (第1/2页)

    幻境里的修行不过是场纷杂的梦,再是四处乱撞寻不到生门,到了醒来的时辰,就被忘在了昨日。

    守玉再次出现在缥缈幻境的入口处,比上回的不着寸缕,她的腰间多了一圈花藤,那是件认主的灵器,扎根在她的皮rou之下。

    守玉还没摸清楚这灵器的作用,它似乎有自己的心思。

    她身上杂糅着各色草书鸟兽的汁液精华,xiaoxue里有浓稠的液体滑落,顺着笔直的双腿,滴落至脚踝处,花藤便在这时沿着液体的印记蜿蜒下行,将守玉xiaoxue里容纳不下的,作为自家生长的养料。

    这大约是它择守玉为主的缘由。守玉性子里的懦弱不争,并不是上乘女修常有的。而时至今日,仍护着阴元不失,也是不常见的固执。

    依着守玉的性子,是不愿那花藤跟着出来的,不论其底细如何,是不是与修行有所裨益,但是二师兄熙来就是不喜欢她身上有这些丁当绕绕的。

    大师兄算准了时日,将山中的琐事丢下,早早在出口等她。

    守玉兴高采烈奔过去,许久未见到活人,她看绿娇也顺眼了不少。

    大师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瘦了不少,可是该长的地方也没少长。”

    守玉顺着他的目光,捂住了胸口,“大师兄也越来越没正形了。”

    “师兄都想你得很,又是练就了这般勾魂摄魄的模样,回去了怕是得疯几个,你没看见你不在的这些东西里,熙来快要把后山砍秃。”大师兄笑道,“玉儿可愿意现在回去?”

    “师妹但凭处置,大师兄还能害了我不成?”守玉笑嘻嘻地,出了幻境真就似大梦一朝醒,心头也松快了不少。

    大师兄从绿娇手中接过斗篷,还是她进幻境时穿的那件,给守玉系上,笑着道:“恭敬不如从命,玉儿待会儿再哭,就是幻境的修行没用心了。”

    大师兄从未有过这样的急切,在她尚未躺进底下的绵软的青草地,roubang就已经抵着xiaoxue进入,硕大的头部将xue里嫩rou壁撑得微微战栗。

    “太……大了,师兄慢点。”守玉伸手握住,大师兄却分寸不让,力道蛮横。她垂眼看见自己青紫的棒子挤过自己的手指,全根入了进去。

    “嗯……怎会如此?”

    大师兄下了死力气,按得她动弹不得,沉腰开垦,起落间连他自己的气息也不平稳,咬牙按捺着,也溢出几声低吼。

    守玉越发不安,被扯住一只手臂又被压着背,转不过身去,偏着头哀声不止,长得更大的两个乳儿乱弹乱摆,腰间的花藤趁势环上来,缠住前端一大圈,牵扯着向上拽,有几次守玉都能吃到自己的奶头。

    雄壮的腰身牵引着粗大的那根深深入进守玉的花xue里,雪臀上圆晃晃两个越来越红的印子,半个时辰与他不过是吹灰之力,却仍没有丝毫的松懈。

    “大……师兄,要……撞死了。”

    “撞不死你。”他声音冷淡,丢开了手里的玉臂,放任她趴下去,预见了她泄身的时刻,把两只大掌抓握臀儿朝两边掰开些,不消一刻,xue儿里深陷的那根果真被绞紧,他不似守玉一下叫没了声,只是暂缓了冲势,缓缓揉捏着滑腻的臀rou,不急不徐地顶开里头的咬合。深深浅浅抽插着。

    她在高潮的间隙里获取短暂的清明,“玉儿知晓每三日夜间来一回的魔族是大师兄安排的,一直不愿意戳穿,师兄为何不肯给一条活路?”

    大师兄丝毫没有被看穿的羞赧,roubang仍然抵在守玉深处,依照着她的喜好辗转研磨。

    “玉儿长于深山,不知人间疾苦,凡人不修道,一碰就死了。”他扯起一边奶尖,轻轻重重地拉动着,口中念念有词,唤动的竟是魔族的咒术。

    那种不算陌生的失控感再次侵袭着她的身心,她再也调不起一丝的内息,有股子乱气在体内乱走。

    “师兄,你做了什么?”守玉失声尖叫。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她感到下身如同般泄洪溃堤,这并非往日动情时的表现。

    “大师兄,你到底想要什么?”守玉瞪大了眼,惊觉大师兄使用的咒术并不陌生,那是魔族才会用的噬元咒。

    大师兄引魔族入山,用守玉上乘女修的身子,换来的原是这丧良心的术法。

    她曾见魔族中人用此术法轻易夺了修士阳元,作为杀鸡儆猴里被恐吓的那一方,守玉因此把虚与委蛇这一课学得很好。

    只是她没想过,隔了许久,会被同门师兄用在自己身上。才从缥缈幻境脱身的守玉明显缺失能够与之抗衡的气力。

    她心如死灰,被狠狠顶开了xue儿,大棒子往深处撞,身子却黏在大师兄身上,随之起伏附和。

    “我心里挂念一个人,想要她平安,想要不亏不欠顶立世间。”他这样说着深情话,解释清楚了前因,已全情面,他所要做的只剩下收割硕果。

    守玉软塌塌的,组成她姿容的大部分似乎是从她xue中流出的水,此时如同被打开了闸门,不肯停歇,直到将她的鲜活和支撑力放干净。腰间的花藤随主,比起奋起反抗,更愿意伸长了枝叶,探到她股间去吸取充沛的汁液,混了一整个飘渺幻境的精华,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称得上识时务?

    她不再被抱着,大师兄随意将她扔在地上,雪白修长地四肢无力伸展着,是大写的任君施为。花藤太碍事,被一把抓起,捆上了手腕。好像她还有挣开的力气。

    幻境中滋养出的细腻肌肤被轻易搓红,xue口无力地张合,蹭两下就捅进了深处,冲撞的力道惊人,像要将她整个捅穿,串在roubang上撞成破烂。

    守玉抖得厉害,上牙磕着下牙,一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她听见全身都在呻吟,唯独喉咙发不出声音。她半张着口,像是受惊过甚,吓得合不拢嘴。

    身下流成小河,作为源头的她成为一朵失水的花,那样的折腾才偃旗息鼓。

    大师兄趴在她胸前喘息,轻轻吻着红艳的乳首,“你受苦了。”

    他道,如同深有所感,对她的苦楚报以万分的歉意。温存不过一瞬,在守玉要原谅他的前夕褪去温度。

    他站起身,从守玉身下掏出了一颗青色的珠子,举起来对着光观望,笑容是心愿顺遂的释然,犹如一个孩童。

    守玉很久没见过小孩子,出于本能厌恶那样的笑,撇撇嘴,转过头去,又忍不住去看他接下去的举动。

    他的大师兄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叫她知晓了前情,最后的结果没道理瞒着。

    只见他盘腿坐定,那样激烈的情事过后,身上也没多少乱象。双手扣着决,神情庄重肃穆,舔吻过守玉的双唇翕动,飞快催动阵法。

    他的身旁出现一具女体,那是他口中的所望唯安,是他的平生挚爱。

    那女子是个凡人,不知为何了无生机。

    他为了救她,试遍了千万种法子,甚至动用禁术,被师尊鞭笞。师尊那么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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