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牛奶,糖_10 三人行:手铐/RX/手交,三人首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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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三人行:手铐/RX/手交,三人首次 (第1/2页)

    盛珏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

    慢吞吞地起身,发了会儿呆,大脑还未完全恢复运转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裴夺穿着经典的衬衣西裤,纽扣松开两颗,没有打领带。裤腰上别着一小串钥匙,似乎还有一把小剪刀。

    真奇怪,裴先生以前不会挂这些多余的东西。

    盛珏有点懵,不安地抓紧了被子。

    盛珏敬他、喜欢他,却又怕他。

    倒不是裴夺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有些人光是站在那里,就令人心生畏惧。

    裴夺走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盛珏前额,抵了半晌。

    “烧退了。”裴医生说。

    盛珏小声“嗯”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贺先生……”

    因为贺知寒的缘故,盛珏单独跟裴夺相处时心虚不已。

    “去上班了。一会儿回来。”

    盛珏松了一口气。

    裴夺打开衣柜,扔了一套睡衣给他:“洗澡,然后出来吃饭。”

    盛珏又僵住了。

    以前,几乎每一次清洗,都由裴夺亲自动手,带着医生特有的严谨和冷漠,从里到外,仔仔细细。

    总不会……

    裴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自己洗。”

    盛珏应了一声,刻意等到裴夺离开才脱衣服。

    洗过澡,吃过饭,盛珏自觉站起来收拾碗筷。

    以前,他们就是这样分工合作的:裴夺负责做饭,盛珏负责洗碗。

    但裴夺这次制止了他:“你坐下别动。”

    盛珏脑子一空。

    他听话地坐回去,但却有种再一次被打破旧习惯的惶然。

    是了,已经不是以前了。

    他不再是裴夺的什么人,而是一个暂留在此的客人。

    没了裴夺的指令,盛珏坐在餐桌前,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去客厅。

    明明……以前,只要听话就好了。

    盛珏把手缩进毛茸茸的袖子里,肩膀微弯,头低着,藏起一个苦笑。

    多余。

    狐狸究竟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啊。

    快点回来吧,jiejie。

    狐狸在的话,气氛不会如此令人局促窒息。

    “过来。”

    裴夺收拾完毕,扫他一眼,带他返回卧室。

    盛珏乖乖听话,坐在床沿,什么都不问。

    “脱衣服。”裴夺拿了一瓶什么东西过来,淡淡开口。

    盛珏如遭雷击。

    盛珏没动,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裴夺简直胆大包天!

    贺知寒只不过一会儿不在,裴夺居然就……

    盛珏委婉暗示:“贺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

    裴夺顿了一下,把那瓶东西拿给他看了一眼:红花油。

    裴夺:“你在想什么?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淤青。”

    盛珏:“……”

    盛珏尴尬地移开眼睛:“不用了,裴先生,我没有其他伤口……”

    避嫌,避嫌啊裴先生。

    裴夺冷声:“那也得先检查了才能确认。盛珏,我是个医生。”

    盛珏头皮发麻。

    裴夺的眼珠是很深的黑色,黑白分明,但却没有任何纯真的感觉,只有被捕食者盯上的恐惧。

    盛珏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脱下,露出上半身。

    白皙的皮肤上,胸膛,肋下,侧腰,都有片状的冷色淤青。

    也难怪,毕竟是那么多人的冲突,不受点伤反而不正常。

    盛珏其实不太理解,淤青为什么还需要特别处理,过一段时间明明就可以自行消下去。

    上等人的娇气。

    盛珏在心里偷偷鄙视了一下裴夺,觉得他小题大做。

    “嘶!”

    裴夺按上去的时候,盛珏痛得一个激灵。

    所以说为什么要处理啊!反而更痛了!

    “因为揉开好得快一些。”裴夺好像看懂了他的控诉,解释,“淤青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流出去的血,你这个不算严重,稍微按一下就行……我没用力,是淤青本身就疼。”

    盛珏抗议:“我不想揉了,让它自己好吧,痛。”

    “听话。”裴夺说,“我再轻一点。”

    裴夺宽大的手掌捏着盛珏的侧腰,半跪着,睫羽低垂,神情冷淡。

    其实也没有多痛,盛珏心想。

    或许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盛珏没有想下去。

    裴先生。盛珏在心里轻轻叹息。

    男人的皮肤是苍白的,手心微凉,就那么半跪在他身前,揉着他的腰,不含半分多余的暧昧。

    以前……裴先生都会亲他的。

    盛珏有些委屈地想,都已经要划清界限了,为什么还要对他好呢?

    就连心软的狐狸都没有问过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结果说曹cao,曹cao到。

    贺知寒进门的时候有些奇怪怎么不见人影,主卧也没有人。

    “裴夺?老婆——”

    “这里。”

    裴夺稍微提高了声音。

    贺知寒满腹疑惑地开了卧室门:“你跑到这边……”

    “……做什么。”

    贺知寒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僵硬在那里。

    你老婆对你脱了上衣的朋友在床上摸来摸去,请问他们是不是在看夜光手表?在线等,急。

    因为裴夺太过冷静,贺知寒一时之间甚至无法发出诘难。

    盛珏早在贺知寒刚回来的时候就想让裴夺收手,但是裴夺强硬地把他按在原地。

    盛珏不懂,盛珏不敢说话。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裴夺扫了贺知寒一眼:“洗手,过来帮忙。”

    贺知寒默默洗了手,脑子有点僵:“不是,裴医生,您这又是哪出啊?”

    裴夺脱了鞋,跪坐在盛珏身后,按他的背:“他昨天打架留下一片青,你抹点油帮他按前面。记得别用太大力气,会二次损伤。”

    听到是正事,打量了一下淤青面积,贺知寒板起脸:“这么严重?亦绝你昨天怎么不说?”

    盛珏张了张嘴,虚弱地说:“这种不处理也没关系吧……”

    贺知寒将红花油擦在手上,无情地按下去:“你说了不算,听医生的。”

    盛珏一个哆嗦。

    不是疼,是烫。

    狐狸手心的体温比裴夺高出太多,落在肋下,像是什么烙印。

    盛珏哪里受得了,立刻伸手抓住了狐狸的手腕:“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贺知寒还没说什么,裴夺就捏着他的胳膊,强行让他松了手,拧在背后。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对手铐,直接给人铐起来了。

    “听话。”裴夺又一次说。

    盛珏大为震撼。

    裴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因为双手背后,裴夺又按着他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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