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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景X恒枫】纪念我那曾经的15人论1 (第3/3页)
恶战,再之后战事告歇转为商贸中心。 身边的人死的死,活的也半活不活,无论是手刃师父,还是放逐情人和旧友,作为一名仙舟的将军,他将维护仙舟的利益做到了极致,甚至可以将自己以及原本他要推开的人再次摆上棋局。 你可真是,温柔,又心狠呀。 景元从睡梦睁开了眼,如果丹枫还在,这个时候他能获得一个凉凉的亲吻。 但,现在的是丹恒,景元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持明族的唾液有促进伤者的伤势康复。” “白露小姐已给您做了治疗。”坐在一边的丹恒边翻书边回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景元的伤势很重,是积年累月的损耗,现任饮月君白露也惊叹为什么以景元这样程度的磨损竟然到现在还没沦入阴魔身。 是持明髓,丹枫以自己的血髓为代价,强行逆天改命,当初他和应星背着其他人违令研究药王禁术,败者沦为丰饶孽物,人伦沦丧,而成果也不过给景元延寿至今,也是因此被人抓住把柄,成为罪状之一。 现在,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动用属于丹枫的能力,强忍剧痛,亲手取出了自己的血髓,压下了景元即将发作的阴魔身。 对方想让他获得新生,远离罗浮仙舟的暗涌流动,他又如何不想让对方能长久快乐。 “帮我谢谢她,算了,我到时登门拜访吧。”景元摇了摇头,他支着身体起身,但因为发软,在重新落回去时,被一脸紧张的丹恒给及时扶住。 这送上门的劳动力,景元可不会客气,他像只猫一样直接靠进丹恒的怀里就不出来了。 “我不是……”丹恒不想丢下伤者,但又觉得景元这样,让他又想起了对方以前明明比他体型还大却偏要窝在丹枫怀里撒娇的模样。 也许大男人撒娇会很辣眼睛,可景元那张被全仙舟追着拍的联盟偶像脸也着实让人很难拒绝。 龙喜欢亮晶晶的生物,就更能容忍亮晶晶的生物依赖自己。 1 “你不是他,你是他的话,我们两个的衣服早就都脱光了。”景元打了个呵欠,不用怀疑龙族对于性事的痴迷程度,有时候景元都怀疑自己的武艺达不到剑首的要求是不是因为跟丹枫的纵欲过度。 他在挑衅他,丹恒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在别人那里,景元或许永远是斟酌对方的心情和对应利用价值的那一个,但对于丹枫,或者说曾经的云上五骁,他可以全然肆意地做他自己,他们曾是他最大的依靠。年轻时的景元从来都是尖牙利嘴,起码要让自己在嘴巴上立于不败之地,应星跟他吵架,十有八九是被气得跳脚,抑郁而归。 他是丹枫,但丹枫不是他,为什么他不能好好看看他是谁? 于是,他翻身坐上了景元的小腹,捏着景元下巴,以龙尊时睥睨的姿态俯视:“那你是要来试试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 尾巴不给他玩了,景元腹诽道。 寻常人很难见到龙尊的尾巴,但这并不包括景元,相反龙尊的尾巴很大程度上反应他此刻的心情,将凉凉的尾巴卷在手腕上,景元能准确把控丹枫的喜好。 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丹恒现在的身体是自己化形的,没有龙角,没有龙尾,黑色的长发也被短发所取代,如果说龙尊的气质是端挂星穹的一弯冷弓,遥远却真实,那丹恒的气质就是静夜里湖畔中心的那轮满月,触手可及却是虚幻。 说人话就是,景元暂时还找不到丹恒的敏感点,但记忆松动的丹恒拥有着丹枫那熟练的撸猫手法。 长毛的大猫猫能带给人温暖,但很少人知道这位撑起罗浮一片天的神策将军其实也很需要体贴的爱抚。 被仙舟民众仰望着的罗浮将军此刻在丹恒的手下,喘息声辗转蜿蜒,作为一只皮厚的大猫猫,景元在床上向来不会有意抑制自己的声音。 1 丹恒的口活很好,艳色的唇舌将景元的性器纳入口腔,龙擅长吞吐,他做着高难度的深喉和挤压时并没有太过于难受,反而是景元因为这一刺激而腰身挺动。 景元在床上同他平日为人一般温柔,他不会去抓住情人的头发,往嘴里死cao,他会抑制自己的冲动,抓住身下的被褥,苍白的手指划出深深的抓痕。 丹恒从他胯间抬头,就能看到而今尊贵的将军大人那被汗水沁湿了的尖尖下巴,微咸的汗珠滚落到隆起的胸膛间,然后一路划过坚韧的腹肌,逐渐在脐间积聚。 他在景元愕然的神情中将性器吐出,对方不满地用大腿蹭他的腰间,如果是丹枫,他会用嘴让景元泄上一两次再坐上去,这时的景元会懒散一些,不去争夺主动权,但丹恒打算更加直接的交锋。 丹恒的身体内部显然比丹枫要更难以容纳巨物,景元那头蓬松的白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脸上,显得有几分狼狈,他伸手掐住丹恒的腰,试图换个体位,让自己更好过一些,他有些好笑:“这就是你跟丹枫的区别?那你们确实不一样。” 丹枫没有被虐的癖好,他们的性事除了初始,很少会有疼痛这一感知在过程中出现。 “将军大人,您非要在这个时候提丹枫吗?”丹恒调整重心,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至于不让景元把他给掀下去。 “好好好,我不提,但你这技术很明显出了问题,那作为受害者的我,总该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吧,嘶。”景元被丹恒这一直直地吞入,疼得有些表情扭曲。 “疼就哭!”丹恒没去管景元的话,径直的抬腰,下落,抬腰,下落,不用看,丹恒也知道自己身下一片血腥狼藉,但这很疼吗? 丹枫在冰冷的牢里受了剥鳞断角之刑,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被硬生生拔下来,龙角也被外力所锯断,全身鲜血淋漓地被牢禁在及腰的水中。对比以前遭过的痛苦,这点程度的伤又算什么? 1 景元也死死地咬着牙关,丹恒的身体压根就没有放松,敏感部位的过度挤压让他疼出了生理泪水,以前他师父总是说他小伤就咿呀鬼叫着喊疼卖乖,反而是伤势严重时忍得指甲用力到断裂也一声不吭。 这哪里是在zuoai,摆明是来一起受刑的,他这撞死南墙也不回头的性子跟丹枫不还是如初一撇。 “很疼。”景元突然感到很委屈,他是云上五骁最小的那个,本来应当受尽宠爱,而如今却只留下他一个,背后再无可以毫无保留交付的依靠,他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不曾懈怠,也害怕如果他回头看,难免会陷入往时的美好,漫长的岁月并不一定是祝福,可能会是在不断的失去中痛苦着挣扎着也要边接过重责边笑着往前走。 丹恒俯身环住景元,低头时,眼睛转为了剔透的绿色龙瞳,轻咬了景元的唇瓣后又深深地吻住。 景元任凭自己的泪水落了下来,再如何神机妙算,他也是人,也会累的。 他不是不知道丹恒不喜欢自己将他和丹枫看作一人,正如他希望丹恒可以摆脱罗浮仙舟的桎梏,丹恒也希望他能真正从云上五骁的过去中走出。 “他能给的,我也可以。”所以,你不需要透过我来看另一个人,我已经以全新的身份回到仙舟。 景元扯了扯嘴角:“丹恒,你是在说你该回炉重造的技术?” “……,我在列车的旅途中拿到很多有趣的玩意,不知道将军大人是否打算一试?”丹恒顶着一张纯良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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