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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叔叔(叔母在家/跳蛋/c吹) (第3/3页)
腿根部的凹陷时隐时现,好像已经忍耐到极限,说出的话带着明显的哭腔:“对不起……我以后不乱说话了,可是真的是她先说我……” 越阳平捏了捏yinchun,又按了按旁边的软rou,顺着细线往下把胶带撕开,手指摩挲着遥控器上的按钮,说道:“我今天想着你两边塞着东西难受赶快回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还有心思给我找麻烦。金冧,当初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她是我的岳母,嘉远是我的妻子,你凭什么和她们顶嘴呢?” 越阳平忽然往上调高一个档,金冧捂住嘴差一点叫出声,足足适应了十几秒才又说:“对……对不起,我不会再找借口了,我以后不会了……” “你要是这样让我不省心,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越阳平拉扯着跳蛋的细绳,拉出又推进去:“我把你捡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是让你给我找事的……” 金冧的小腹不停抽搐着,前后xue的跳蛋隔着薄薄一层的rou壁刺激着他每一个敏感点,原本就再也经受不住任何一点刺激,而男人调高频率带来的快感简直要让人癫狂,yinjing在没有被抚摸地情况下高潮了,黑色的沙发上非常显眼。他的手狠狠扒着靠枕,为了不叫出声指关节都用力地泛白,yin水流得到处都是,颤抖着说:“下次不会了,叔叔,真的不会了……” “你这张嘴什么好话都会说,还是要给你一点教训。” 金冧一手按着小腹上勃起的器官,一手伸出两个手指将花xue撑开,大张的双腿间鲜红的roudong一张一合,像在嘬吻跳蛋的细线,yin乱非常,他双眼迷离地喘息:“叔叔,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快进来吧,太痒了我真的要疯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越阳平摸了摸他尖端已经湿润的yinjing。 “知道,真的知道了,不会再招惹她,没有下次了……” 看着金冧已经因为xue内得不到满足而瘫软成一滩烂泥,越阳平终于满意地赦免他:“你这样子软在这里确实没意思。”他一把抽出前xue里仍在震动的跳蛋,yin掖溅到他的手掌上:“起来吧,没事了。” 金冧终于感觉刚才瘫软的腰上有了些力气,用手撑着坐起来,但后xue里跳蛋的存在仍然十分明显,他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越阳平摸摸他因为泪水和汗水湿漉漉的脸颊:“没事了,你知道我说没事了就是没事了。” 金冧知道男人说不追究是真的不追究了,也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床上唯唯诺诺的。他重新凑过去,去解他裤子的拉链,在那个年逾五十的管家的注视下给男人已经硬挺的器官koujiao。 他不是越阳平的侄子,他只是凭着这个特殊的身体,被越阳平捡回来养在身边的一只性玩具。 他跟着越阳平在外地已经有半年多了,只是最近学校放假他也确实无处可去,才被越阳平带了回来,在他老婆眼皮底下偷情早也不是第一次,这对金冧来说是背德的,刺激的,兴奋的,甘之如饴地沉溺其中。 沉溺在被拥抱被进入的瞬间,被别人的丈夫填满,心脏中上涌着不可言说的快意。 自己的身体上满是越阳平的印记,从白纸开始被一点点调教,每一个敏感点都是越阳平希望的那样存在,有时一个人对着镜子,只是看着这些印记,下面就不能抑制地湿了,空虚地想要人进来粗暴地冲撞。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越阳平薄情又危险,但肮脏的爱,肮脏的性,和越阳平给他的钱,都让他不受控制地想靠近想占有。 金冧感觉到越阳平欲望的上升,将yinjing吐出来,跨坐在越阳平的身上将涨成紫黑色的阳具塞进已经十分滑腻的花xue里,这个姿势让刚刚花xue里积蓄的水一涌而出,他扶着男人的肩一点点往下坐,腰部一边轻轻地摆动,一边在男人的耳边餍足地轻声道:“说我在这里躺了一天……怎么…不问问自己老公往我下面塞了什么呢……” 他忽然短促地叫出声,男人握着他的腰把他狠狠往下压,仿佛要将他钉死在性器上:“就你话多。” 金冧摆了摆腰去适应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熟客,越阳平狠狠拍了他臀部一巴掌,金冧心领神会的用手搭着他的肩膀,在管家漠然的注视下开始自己动起来,yinjing在臀缝间进出,黏滑的摩擦声让金冧的脸上的红晕更深,他泪眼朦胧地望着越阳平:“声音好大……被听到怎么办?” 越阳平挑着眉:“你不就喜欢被听到吗?” 金冧笑得又坏又媚,低下头去吻他,越阳平含住他伸出的舌尖,一时之间上下两处的液体交换声混杂在一起,满室都是不能入耳的声音。 等金冧自己动累了,越阳平才把他放到沙发上,压在他身上一顿猛cao。 要是徐嘉远突然开门出来就有意思了。金冧感受着越阳平在他体内射精,整个人搂着越阳平的脖颈战栗,拿耳朵磨蹭越阳平的耳朵,她老公的jingye好烫呢。 越阳平这次射了很多,拔出来的时候就流了很多出来,金冧稍稍用点力,花xue里又能吐出来一些,吐了三四次也没吐干净。 男人欣赏了一会儿他的xiaoxue向外吐jingye,像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拨弄了花唇几下看着它把最后的jingye吐出来,站起身用眼神示意一旁端着毛巾的管家过来擦拭,金冧张着腿喘息,毫不在意管家用手指抠挖他前xue里的白浊,舒畅地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刚刚被刺激过的花xue还很敏感,被用毛巾揉搓的时候忽然瑟缩着吐出一泡黏腻的热液,被管家用手掌接住了。 金冧也愣了一下,可身体无法抑制地又因为一次高潮腰间都轻轻的发抖,男人笑了笑:“看来小朋友胃口越来越大了,等我晚上再过来。” 管家捧着沾满花xueyin液的毛巾站在一边,越阳平淡淡地嘱咐道:“给侄少爷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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