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_第六十章 糊涂不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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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糊涂不知 (第1/1页)

    “你……”敛月连道数声你,他从未如此体会过活人的急窜心跳,仿要跳出心腔,强力难压。

    “魌鬼与凡人也行过此事,你既是一心追从他,何必也体会快活一番”

    “你……”

    敛月喘着气,腰间猛地一震,两眼发直,有冷硬巨物强撑挺入,有棱有角,连连往里冲撞。

    修长两腿紧绷难懈,腹间麻涨,嗓干如尘,难以言声。

    山鬼也不好受,蹙紧眉心,不好cao之过急地在里处挪动。低头见他双目微睁,神情痛苦,胸前平缓,于是手指探入撑开他嘴:“你如今用着活人身躯,莫要忘却这一呼一吸”

    他这才回神般猛吸口气,心跳如鼓,胸口充盈,喘息不已。

    敛月握紧拳心,身下挺弄磨得他满心羞愤。“嗯……等后……一定杀……呃啊啊啊……”

    山鬼充耳不闻,将他一腿架在肩上便开始摆动腰身——这鬼对情欲并非知根知底,每每擦碰他某处便有受惊地扭腰吸紧,绞拧着仿要窒息。

    “呃……”

    敛月紧闭双眼,咬牙不声,同时思绪如潮,无一不是要将戏弄他的此鬼千刀万剐。只是如此间脑中涨麻发热,难以言述,稍有松懈便要失智不清,茫然自堕。

    “嗬呃……”

    快意忽从会阴急窜涌入,敛月瞬觉脑中空白,呼吸急快,热血沸腾。

    胯间阵阵耸动时心口猛地一颤,惊得他四肢挣动,满是不甘。“不……我不……你醒……”

    奈何眼沉如石,心乏体困,意识渐迷,最后不省人事。

    山鬼俯身贴近,两臂撑地将他笼罩胸前。挺动间忽觉身下惊颤绞紧,以为他是疼痛难耐,缓动两下便抬身看他,不料还未看清便被他抓住颈部,同时眼前一黑,正脸与他额心相撞,骤然作痛,驰骋巨根随之从内滑出。

    山鬼捂着脸隐隐生恼,刚要发作却见他单手撑地坐起,衣衫不整,薄衣滑落贴臂,青丝松散遮肩,露出胸膛,同时两眼携怒,神情羞恼。胸前起伏剧烈,却不知是情欲还是恼羞成怒。

    山鬼怔然回神,干笑两声,也不管他身中谁人地抓住他肩,将他按回地上又抬起他腿架到肩上继续cao干。

    “你!”

    季向秋又惊又恼,挣动不已——他哪能想到睁眼便见身处陌生,更甚门户大开地与他颠鸾倒凤。“你这恶鬼!”

    山鬼不怒反笑,挺动之余吻住他唇,一面又摸他身前青根,磨得他转眼声停息快,手臂挡在胸前撑开距离,侧首轻喘,艰难道:“停……停啊……啊……”

    奈何此鬼已yuhuo焚身,哪能如愿。

    “大夫,季大夫……”

    山鬼忽然在他耳侧轻喊,嗓音低哑,宛若鸿羽撩耳,隔纱抓痒,刺激得他心口直颤,腹间作紧,下意识地抬手挡耳。

    不料山鬼趁他无手遮掩,忽然两指搓动他胸前乳尖,惊得他闭目低吟,弯腰阻挡。

    乳前捻捏感挥之不去,又疼又麻,宛有过电快意袭入脑中,直叫欲哭无泪,恍惚失智,同时两手抓他双臂,息乱心快,说不出话。虽无束缚却觉四肢涨麻愈热,难以挣扎。

    山鬼加快腰间耸动,欲罢不能,不时低头吻他嘴唇。

    许是全身guntang,沉悦着欲又热息吵耳,季向秋两腿架在他腰,后背着地,粗喘不已。会阴忽有痉挛快意,激烈如潮,直叫呼吸一紧,脑中空白。热液直泄,登达高潮。

    恍惚间呼吸渐缓,勉强拉回神绪。茫然地侧首望眼前景象,才知眼中含热,难以看清。屋外偶有脚步声近,只是片刻愈行愈远,再难听入。

    “季大夫”,山鬼忽然撩起他耳侧一缕长发,“别走神”

    话落环腰猛挺数下,眉心蹙紧,胯下发颤,巨物抵在深处直将热种泄落。

    “呃——”季向秋被烫得肩膀一抖,双目微睁,缠腰双腿绷直钳紧,唇齿轻启,嗓哑难声。片刻才有回神。

    方才还觉四肢乏力的山鬼霎时神清气爽,缓从他体内抽离。低头见有热液滑出,不由玩心大发地探入长指,勾撩着要将余液带出。

    季向秋摊躺着地,双腿微屈张开,疲乏地抓住他手。欲有恼怒出言,奈何脑乱心快,难以言述。缓了半响只咬牙骂道:“恶鬼”。声慢音哑,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打情骂俏。

    山鬼虽知理亏却无歉意,见他起身寻衣便笑:“还不知沈怀能否寻到道士,季大夫何不再与我及时行乐”

    季向秋懒与他纠缠。拾起外衣见不知因何湿重生寒,猛地将其扔他身上:“我要干衣”

    他并无昏睡时记忆,不知始末,眼下权当为方才云雨打抱不平。

    山鬼破天荒未言语为难,抓在掌心片刻便全然干透。

    穿衣时忽听府中不知哪院有嘈杂声响,正有思虑迟疑,扭头却见山鬼若无其事地悬空而坐,单脚支地,手撑下颔,正有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

    季向秋盯着他面容忽然发笑:“你用黎跃面貌示人却与他性情截然相反”

    黎跃行事认真,一丝不挂,对点点风吹草动都是格外谨慎。

    山鬼闻言却笑,并不看他:“季大夫倒是贪念他的好”

    季向秋叹息摇头:“并非贪念,只是想他到底未以真面待人”

    山鬼挑眉看他,颇觉有趣:“何出此言?”

    “凡人穷极千面,黎跃亦如此。少时我与他曾随师傅四处行医,每每关照施治时若无师傅督促,他对老者便是视而不见。他觉老者本就将死无用,不应理会,只是医者救死扶伤,哪能三六九等”。此事黎跃也知他知晓,只是并无在意也不解释,假意他不知,人前依旧知礼行义,一视同仁。

    或许黎跃要的便是表面如何尽善尽美,真实的他自私也好冷漠也罢,何需多言遮掩。

    “想来他每每与人热情有礼皆是为叫师傅欢喜”,季向秋叹息,忽然笑:“此番性情倒与你相似”——二人皆是对病弱冷漠不理,视而不见,对人情虚薄自高,不屑一顾。

    “若非在意师傅喜恶,兴许他能按话本常说的为一己之私助纣为虐的宵小长大成人”

    “季大夫既是知他真面目又是因何为他痴情?”

    “谁人知晓,若事事寻根问底岂不作茧自缚”。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人活一世总要糊涂不知。

    山鬼咋舌——这话竟出自自己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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