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既见止_藏(小情侣逃岗打晨炮然后睡回笼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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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小情侣逃岗打晨炮然后睡回笼觉) (第2/3页)

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我动手。”

    “我cao王戈,我再也不说你懒了!”程朔风大喜,顺从地趴过身,自枕下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王戈。

    “你cao我还是算了,”王戈先把程朔风的衣服剥了,又拧开瓶塞,和他开玩笑道,“不能因为我懒,就这么罚我吧。”

    沾了香露的指头已然按上xue口,才浅浅戳弄几下,程朔风便要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么吊着我了,呜、快点。”

    王戈游刃有余地伸进去两根指头,淡然道:“你错哪儿了?”

    扩张是不宜太急的,那两根手指进去就乱搅,没有规矩地乱动一气,程朔风又痛又痒,难受得直咬牙,口齿不清道:“呃,我不该……嗯、啊……不该说那句脏话。”

    这回答明显不是正确答案,王戈不满意,故意在程朔风的尾椎骨上磕了个指甲的弧印,“就这?”王戈道,“你错在哪儿,再好好想。”

    王戈另外的手把白瓷瓶倒扣手心,接了一撮香露出来,他把露脂在手里摊平了,包裹着性器上下taonong,直到上竖的jiba硬得流水,另一边也把程朔风的屁股玩熟了,xue口松动的褶皱翕张不停,用力吞咽进入的异物,三指来回冲动,带出来不少黏汁。

    “好了没……”程朔风拿枪的,手劲大,由他抓他能把床单抠出几个洞,只是王戈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糟蹋东西,这股浪劲儿攒着,把眼圈憋得通红。

    王戈扶着rou茎,抵到程朔风臀缝间滑动拍打,缓缓道:“错在哪儿?”

    程朔风被他玩得想哭,王戈不仅握着自己的jiba乱蹭,还捧着他的,令笔直的一根红具指向床面磨蹭,床单都被淌出来的yin水洇暗了。

    “都错了都错了,哪里都错了!”程朔风口不择言,一时糊涂,把自己昨晚就筹谋的事儿吐了个干净,“我昨天,不该偷偷把这个……嗯,放你枕头底下,也、也不该,刚才……故意引你做这事。”

    王戈忍不住笑场了:“我就知道。”

    他微微委身,guitou破开xue口,撑平外圈的褶皱向里面挤去,最外的敏感点分布浅,王戈只是尝试插入了小半根,程朔风就已经爽出了一后腰的汗。

    交合初始得需浅慢地动,王戈在等程朔风适应的时候,上手闪着水光的腰窝附近揉了两把,又突然抟起程朔风两块屁股rou,“啪”就是一巴掌。

    程朔风嘴上不敢说,心里偷骂王戈有病,白里透红的臀尖耸了耸,天策暗道,我夹死你算了。

    “想夹我是吧?”王戈把两瓣软rou掰得大开,露出个对程朔风了如指掌的眼神,在程朔风回头时吊起双眉挑衅他。

    程朔风自己调整姿势,吭哧半天,也不见王戈插手,只好慢腾腾地忍着xue里的一根热棍,把自己转成被正入的面向,“夹你怎么了,”程朔风撇嘴道,“我要是夹旁人,你能愿意?”

    王戈摇头,客观评价道:“就你还想夹旁人?你夹核桃都费劲。”

    “不是王戈你有病吧,搁床上嘴贫什么啊?”

    “谁开的头?”

    “我夹你一下你就说不完的话,还想赖我?”

    王戈低身,歪头凝程朔风的眼睛,故意道:“随你夹,我困得很,射了就睡。”

    程朔风住了嘴,思索要说点什么怼王戈的好,才想到句妙的,眼睛一亮,抬头却见王戈压了过来,接着就是凶得令程朔风招架不住的抽干。程朔风想求饶,刚张开嘴,王戈立时给他堵上,手指带着脂膏和程朔风自己的yin水味,指根还有王戈流出来的稀精腥气,三种味道萦在程朔风的舌尖,王戈在使着死力缠他的舌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口腔里塞得满满的,鼻腔也跟着不能呼吸似的,程朔风胸口起伏渐大,窒息感强得厉害,他于混沌里双眼半张,模糊看见王戈鬓角有一滴汗,晶莹的水粒自发丛里滑入男子的胸肌沟壑,程朔风瞧得眼热极了,更觉得下身被jiba捅的地方麻痒起来。「完蛋了,」程朔风想,「娘的,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要去了吧。」

    王戈吐出口气,他真的很了解程朔风:“才几天没干,你渴成这样……这便受不了了?”

    程朔风含泪眨眨眼,方才王戈低声呵气的动静搔得他耳膜都在爽,更别说肚子里顶着xue心越干越狠的那根rou杵,当真是rou杵,肠子都被它捣得汁水四流,王戈每每抽出就会带出少许,些微的yin液积在xue口,被猛进浅退的jiba打成白沫。程朔风无助地摸摸肚子,他从前常年练着,自打和王戈搞在一块也开始偷懒,主躯干还好,小腹上的肌rou软得能被戳出形状,程朔风就摸着那里,眼珠在眼泪后方乱动,他意识不清地点点头,被王戈一起cao着后xue和掌心。

    王戈发现他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抽手出来,用津液涂了程朔风一脸,在他张嘴想把手指重新含入之前退手下移,轮流揪弄挺立在膛前的两颗奶尖。

    “哥,啊……好爽,”程朔风挺胸,把胸乳送得更近,“哥,舔一下……舔一下,求你了,嗯……啊!嗯啊……”

    “不要,”王戈道,“张嘴。”

    这回欢好两人还没接吻过,程朔风让cao得迷迷糊糊的,认为王戈要亲他,乖乖地启唇开口,舌头也吐出半截,谁料进去的还是王戈的手,这一次是拇指了,粗硬的指头抠着程朔风的舌根,难受得他喉头收缩,直想干呕。

    “这儿倒好看,”王戈看着程朔风红嫩的嗓子眼,眼神轻佻,俯身下去,如程朔风所愿地吮嘴唇吸舌头,亲了半天,王戈骤拔出性器,横掐着程朔风的喉结下方带他抬起上身,挺身插入他的喉咙里。

    程朔风被干得一嘴膻腥气,还好王戈没在此处流连太久,没一会儿就往后够手,抓着程朔风的阳茎半撸半挤,问他道:“不cao嘴了,好不好?”

    jiba被男人挨着手摸,xiaoxue里还空着,程朔风难耐地扭着腰,湿答答的腿根蹭到王戈的脚踝上,白花花的屁股软得不像话,程朔风带着鼻音点了点头,呜呜咽咽的,被堵着嘴说不出话。

    王戈退出他的口腔,扛起腿再次一插到底,guitou碾压嫩rou一路cao进去,抵过xue心,捅到令程朔风恐惧的深度,最里方的肠弯都要教男人插直了。王戈躲懒躲了四五天,程朔风便跟着戒荤四五天,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程朔风偷吃都吃不着,干眼馋这么久,终于敞开xue把那根东西纳进来,且它也彻底放开,再捅进来的时候舍了先前带着技巧的花活儿,只是对准各处发sao的点儿狠cao,程朔风爽得缩xue缩到小腹痉挛,双手一阵乱摸,从面前男人的胸口抓到胳膊,沿着硬块似的臂膊肌rou,程朔风顺到王戈手上,乱七八糟地抠起王戈的手指攥在手里。

    “干什么呢?”xue里抽搐,绞得过紧,王戈正被吞得后腰发酸,他嘴上说着射了好睡觉,可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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