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总攻]像素风黄油是不是大有问题_42 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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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身体 (第4/6页)

 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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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生日过得并没有多么隆重和轰轰烈烈。但相比起前院里宾客如云的宴席,禅院甚尔更喜欢这种平平淡淡一起吃一顿饭的感觉。他不喜欢太热闹太喧嚣的环境,远离人群反而能够让他获得内心的平静。

    晚饭以后他们坐在围炉的两侧一起守夜。禅院家过零点之后会在前院放烟花,他们小院的屋顶刚好是最佳观赏位置。

    禅院甚尔正在擦拭自己的武器,他有几柄常用的刀具,长刀短刀匕首都有,平日里没有任务的时候就会花一些时间仔细保养。物理近战是他最主要的战斗方式,武器就是他肢体的延伸,是他锋利的铠甲,所以他保养武器比保养自己更加认真耐心。

    小少爷坐在茶桌的另一边,裹着毛领斗篷,正在看书。他经常会在晚上的时候看书,翻书页的声音很规律,每次的间隔几乎差不多,禅院甚尔甚至能够通过他翻页的速度判断这本书是不是对他的胃口、精彩程度如何。

    这本该又是一个恬淡平静的夜晚。直到禅院甚尔听到小少爷突然开口问他:“甚尔,在禅院家的人看来,我是‘娈宠’吗?”

    禅院甚尔的手停顿了一下,蓦然沉下脸来,转过头去看向小少爷,“这话是谁对你说的?”

    聪明如他,当然是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定是禅院家里某个该死的不长眼的族人见色起意之后对小少爷口出狂言,把那些肮脏污秽的东西捅到了他面前去。

    “除了这句,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禅院甚尔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开始搜寻猎物的猛兽,一旦锁定目标,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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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问题其实可以合成一个问题。不回答的话,禅院甚尔一定会用更激烈的方式将所有可疑人员翻个遍,到时候必然会闹大;倘若回答得太详细,就会有告状之嫌,狐假虎威的意图太过明显,反而会让他不喜。所以伏见宫御我避重就轻,仍然半垂着眼帘,似乎依旧是漫不经心地半沉浸在书本中,“今天白天在路上碰到的一个小孩子,有一双很标志的狐狸眼,他对我说了一些……呃,言语。”

    他的形容虽然简短,但禅院甚尔一听就知道是禅院直哉那个小屁孩,仗着自己是现任家主的嫡子就在禅院家无法无天,将禅院家的一切糟粕都学了个十成十的恶童。禅院甚尔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规划了一下那个小屁孩的日常行程路线,决定明天就去找机会揍他一顿。

    他将匕首和擦布巾放下,给小少爷续上热茶,说道:“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禅院家的男人都有病,以后直接揍回去就行。”

    现在禅院家里真正知道伏见宫御我的身份的人很少,出于保密协议,禅院直毘人没有让太多人参与进来,就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给予任何解释甚至告知,这样确实会造成一定的误会。但禅院甚尔完全不想替那些垃圾辩解,毕竟如果是因为“得知了对方身份尊贵所以才该换了一副尊敬友善的态度”只会更加证明那是一群烂到不能再烂的人,没必要和他们讲道理,直接用武力解决、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才是上策。

    伏见宫御我听完他的话,先是点了点头,毫不质疑全盘皆受的模样让禅院甚尔心情大好。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能看到小少爷那半边白皙莹润的脸庞,像一块上好的白玉,又比豆腐更软嫩,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捏。

    就在禅院甚尔蠢蠢欲动的时候,看起来很乖的小少爷刚点完头,就重新抬起头来,用那种又平静又淡定的表情,问他:“所以‘娈宠’到底是什么意思?”

    禅院甚尔愣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匪夷所思地反问道:“你在跟我开玩笑?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小少爷半点不自在都没有,很大方地就承认了,“没人教过我这些。我的属官们从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认真思考了片刻,半猜测半补充道:“也许是他们希望我保持某种纯洁?又或者是不希望我擅自留下子嗣后代?”

    禅院甚尔神情莫测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到伏见宫御我从书本里彻底脱离出来疑惑地回看他,禅院甚尔才突然短促而又暧昧地笑了一声,声音变得低哑下去。

    “小少爷,不如由我来教你吧——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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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舔了舔唇角,绿色的眼睛在夜色映照下像旷野上的孤狼,在这一刻充满了无法言说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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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烛被尽数熄灭了,窗外的廊灯和月光一起透进来,让这一方有限的空间里笼罩上朦胧的光影。

    在日本,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被称为“大晦日”,这天晚上,日本人称之为“除夜”,除夜时他们祈求神灵托福,送走烦恼的旧年,迎来美好的新年,此为“初诣”。当天午夜,各处城乡庙宇分别敲钟108下,以此驱除邪恶,日本人则静坐聆听“除夜之钟”,钟声停歇就意味新年的来到。

    禅院家当然有自家的神社,所以禅院家的除夜之钟也如期奏响,与更远处的其他神社里的钟声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非常宏大又非常悠远的混响。

    而他们两个,就在这庄严肃穆的钟声里,彼此亲密地贴在一起,情欲的热度随着微微急促的呼吸逐渐攀升,在两个人的周围形成一种密密实实、暧昧缠绵的气氛。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相拥在一起。半明半暗的视野中,禅院甚尔能够感受到小少爷尖尖的下巴磕在他的颈窝里,温热湿润的吐息扑在他的皮肤上,遇到冷空气又迅速凝结成一片似有若无的水雾,激得他一阵颤栗。

    他像个粗蛮的武士,甚至是山林里的土匪,见到了那被供养在深宅大院里金尊玉贵的夫人公主,便急不可耐地想要玷污那片柔软和纯洁。他的手从和服的下摆探进去,解开层层叠叠的衣带,非常直接地握住了小少爷那根从未示人的性器。

    在那年轻的身体上甚至没有太多毛发,禅院甚尔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短暂地拂过一片雪腻的肌肤,然后握住那根yinjing,不像握住了人身体上的器官,反而像握住了一根玉石雕成的物件。

    被他没轻没重地攥了一下,小少爷顿时吃疼地伸手抓住了他的另一边大臂,愈发贴近了些,扭过头来,嘴唇擦过他的下颌线,“……这样不舒服,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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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甚尔被他轻飘飘像雾气一样的声音弄得身上莫名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忍着,”他磨了磨后槽牙,“待会就舒服了。”

    好像被看轻了似的,他干脆用胳膊圈住小少爷的腰身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让他的大腿插进自己腿间,更方便自己手上的动作。

    那根微凉的、干净的、笔直又颇有分量的性器在他慢慢撸动下逐渐充血、膨胀,塞了满满一握,沉甸甸的,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感。禅院甚尔在心里暗骂一句,小少爷明明人看起来很瘦弱,这玩意倒是比一般人发育得还要好,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但他转念又想到,小少爷已经十六岁了,从他来禅院家开始到现在,发育期的身量已经窜高了不少,约摸再长个一两年就能跟自己不相上下了,到时候穿起和服来或许就会有了成年人那种渊渟岳峙的风度。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产生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惋惜,一边还分心去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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