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坛]集邮女_5.31罗伊斯生贺无责任番外沉静如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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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1罗伊斯生贺无责任番外沉静如海 (第2/4页)

,重重地踩着缝纫机,为我的裙子码边,不和他有任何交流。

    “祝你们晚安。”我听见他立正致礼的声音,军靴底部砸在木板上,我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下方便多了。”老怀特斯说。

    “什么?”

    “锁上大门,省得见到他。”

    “我们从来不锁大门,也不会为了任何人锁上大门。”我坚持道。

    “好吧,随你便,孩子。”叔叔摘下眼镜,他的起身越来越不容易了。

    “又难受了?”

    “你知道,战争的创伤永远治不好,能怎么办呢,痛苦也是一种敌人,但还是得活下去。”他拄起了拐杖,拒绝了我的搀扶,一个人往卧室走去。

    我的心情不太好,因为叔叔的身T,因为家里的不速之客,因为收音机里盟军不利的处境,我出了门,点燃了一支烟,聊以慰藉,烟草的雾气升腾而起,经过肺部的一瞬间,将带走我的全部压力与思绪。

    军官的座驾停在门口,我想把烟扔进他的油箱,想了想又忍住了,除了激怒这些德国浑球,我谁都伤害不了。

    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我抬起头,马尔科·罗伊斯正站在窗前,不再是那身军装,而是普通的衬衫,人模狗样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依稀觉得他是在对我微笑——这恶心的德国浑球在对我笑,看我在门前x1烟对你来说很好笑吗?

    我用脚踩熄了只cH0U了一半的烟卷,回到了房子里。

    第二天早上我在排队采购的时候又看到了他,只是这回他穿着军装,我认得他的车,所以多看了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我默默回身,不加理睬。

    b遇见德国人更糟的是,我的自行车丢了,我只得走路回家,脚上起了很多血泡。

    “方法好用吗?”老怀特斯建议我用冷水冲一冲脚。

    “脚还是很疼。”我赌气地说,“反正以后得习惯走路了。”德国人到来后,收入仅仅能维持生活,我们负担不起一辆新自行车。

    我赤着小腿和脚,往上面浇着冷水,试图让自己舒服些,厨房外的窗口有动静,我循声望去,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在外面——我连忙放下了裙子,跑回客厅。

    他将军帽拎在手里,又把手背在身后,仿佛这样能让我们好受一些。

    “晚上好。”他温和地说,“今天的天气很冷,在德国也一样。”

    一片沉默,只有他一个人在说,我不喜欢这样,所以我的手头总要做点别的事,来表现我没有在听,老怀特斯也是一样,我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德国人的抵触。

    “…我非常尊重那些热Ai自己祖国的人。”

    又是立正的声音,他的军靴踏在木板上。

    我烦躁地放下了手中的书。

    “很久没听你弹钢琴了。”

    “你想听什么,巴赫、莫扎特、还是贝多芬?”无一例外,他们都是德国人。

    我的情绪更坏了。

    “不光德国有作曲家。”

    “有他在我就不弹。”

    我决不会让德国人享受我的琴声。

    我一个人坐在路边,脚实在太疼了,从前有自行车代步时还好,现在简直像从我脚上割r0U。

    罗伊斯的车从我面前经过。

    他停下了。

    该Si的他停下了。

    “小姐,能请你上我的车吗?”

    我当作没听见,拎起我的篮子大步向前走,好疼,钻心的疼,但我不能让德国人在我面前占上风,他的礼貌、他的车,包括他的人,不过是侵略者的糖衣Pa0弹,只有软弱的人才会上当。

    他的车一直跟着我,我感觉到他在看着我,哪怕我根本不会多分给他一个眼神,当他意识到我宁可强撑着也不会认输的时候,终于命令司机驶离了我。

    当他的车走远后,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真的好疼。

    回到家,老怀特斯正端着今天的报纸——两名德官被Ai国青年打Si,为此德国人处Si反抗军的俘虏九十九人

    今天马尔科·罗伊斯迟到了。

    “也许他是那两人中的一个。”我满怀恶意地说,紧接着他推开了门,我不小心被针尖戳了一下手指。

    绝不是我在为背地里诅咒人而心虚。

    这次他没有向往常一样对我们打招呼,而是径直上了楼。

    难道他听到了我的话?

    还是因为上午我拒绝了他的车?

    几分钟后,他换了一身常服走下了楼,如往常一样的打招呼开始,“晚上好…请原谅我,我的房间非常冷,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想过来烤烤火,暖和一下。”

    他走到壁炉边,把手指靠近柴火,指尖因为寒冷而泛起淡青,“很暖和,像在我家里一样,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很怕冷。”

    他如往常一样谈了几句他的生活,b如家乡多特蒙德的冬天有多寒冷,他少年时代和其他孩子一起踢过的足球,他喜欢的音乐,诸如此类的琐事,他总是一个人在说,因为无人回应,“…有些人参军是完全自愿的,也有一些人是因为家族传统…我们没有选择。”他致意道,“祝你们晚安。”

    周末的上午,皮埃尔的痛呼声x1引了我,我从窗外望去,男孩“哎呦哎呦”地叫,被高大的军官抱在怀里,送到他母亲的身边。

    我关上了窗。

    “你上次摔倒的时候,那位德国先生和你说了什么?”玛丽太太喜欢让我带着皮埃尔,所以我和这孩子时常在一处。

    “他说没事的。”

    “没别的了?”德国人会这么好心?

    “他说他小时候也像我一样喜欢踢足球,经常摔倒…他说他叫马尔科。”

    “马尔科。”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十点半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时候不早了。”老怀特斯打算回卧室了。

    “这么早,你…你不想听钢琴吗?”我不想太早回到卧室,也许是少了德国人的一句晚上好,让我觉得…不太习惯。

    “晚上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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