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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夺走他前半生的光芒万丈,废掉他后半生的前程似锦。 (第2/3页)
忌,对第一次的舒青尧来说,甚至比最严厉的刑罚还要残忍。 舒青尧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哪怕此刻手疼得要断了都没让他喊一声,可最让他无法忍受、让他拼了命想发疯杀了古昀的,是那一丝丝裹挟上来、如附骨之疽一般的羞辱。 “放松,看不出来你嘴很硬,xue倒挺软。” 古昀吁出口气,平复着被夹紧的生涩和快感,拍了拍他圆润挺翘的屁股,有些无奈,“我真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乎所以。” 随即,古昀想到了什么,像只对猎物很感兴趣的野兽,凑近他耳边轻咬着。 他的声音很温柔,眼眸却被阴沉的占有欲充斥了,“青尧,你不会朝我四叔张开腿吧,嗯?想来也是,同样都是主子,谁想cao你你都没有拒绝的份儿。” 闻言,舒青尧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胳膊上都能看得出青筋来。 “别激动,失血过多你会晕倒,那就没意思了。” 古昀在他耳畔笑着,低声问,“哪怕你的身体不像被cao过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无法相信你了,回答我啊,有没有。” 碍于匕首扎手,舒青尧被痛楚抽干了所有力气,又不能进一步激怒这个偏执狂,只能在心里轮番诅咒古昀祖宗十八代。 他闭着眼睛,像是彻底失望了,鼻子都发酸,“属下没有这种恶心的癖好。” 闻言,古昀俯视他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 舒青尧的角度并不能看见背后男人的动作。 古昀只是居高临下盯着他,从兜里掏出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唇角掀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没事,你很快就有了——”他的声音温柔而轻巧,像在体贴自己的爱人。 “只对我有。” 舒青尧还没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粗暴地揪起,古昀根本不管他挣不挣扎,掰开他的下巴直接将液体灌了进去。 “呃啊……咳咳!什么东西……你放开!” 被迫拽住头发后仰的姿势让他呛得直咳嗽,也格外容易吞咽下去,剧烈的咳嗽让漏掉的一丝液体顺着唇角流下,划过脖子,滴到白皙而性感的胸部。 古昀看得眼神一暗,揽着他的细腰让他微微一扭身,俯下身去在他胸上亲吻着,将软rou上的液体缓缓舔掉,留下格外诱人的水渍。 “嗯……” 舒青尧忽然身子一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喘。 正当他对自己的敏感度产生疑惑时,忽然感觉到自己不但后面被古昀这个禽兽cao得痛极了,一直被贞cao锁锁起来的前面也慢慢开始膨胀,一点一点卡得越来越痛。 “你给我喝了什么……” 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舒青尧有些恼羞成怒,开始不遗余力企图甩开古昀的钳制,殊不知自己这副眼尾泛红的模样非但没什么威胁性,还在古昀眼里极具性感的杀伤力,像极了嗔怪。 “是什么你不清楚吗?”古昀吻了吻他动人的颈窝,不紧不慢威胁道,“不许动,除非你想四肢都被钉住。” 舒青尧忽然一顿,瞳孔下意识缩紧了。 他知道少主说的话从来不是闹着玩的。再挣扎下去,他真的会被四肢钉在地上cao。 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默,舒青尧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了。 催情剂让他喘息变得越来越炙热,可他觉得全身冷极了,心里再也暖和不过来。 他垂下了眼睛,自我保护似的蜷起脖子,任由手心被扎穿血流如注,也只是抿了抿惨白的唇瓣。 古昀依然在不遗余力地羞辱他,仿佛他不是被强jianian的,而是上赶着卖身都没人要的男妓,得求着人怜悯。 “以后还想握枪么?” 他看见古昀伸手把玩着刀柄的花纹,像丝毫看不见下面的血迹一样,甚至心情不错还在笑。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像在逃避。 “回少主,想。” 愤怒以后就只剩下心如死灰了。 这双手是他全身最宝贵的地方,是他身为举世无双杀手的骄傲,是他的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古昀扎进来的角度很精准,但再多一点时间,毫无疑问他的手就彻底废了。 可笑的是,此时此刻他甚至还得求着古昀强jianian他,希望他快点发泄完,然后对自己的屁股还算满意,一开心就大发慈悲把刀拔出来允许他医治。 1 可别夺走他前半生的光芒万丈,别废掉他后半生的前程似锦。 但是他亦清楚古昀的残忍。 “努力取悦我,我会考虑留你一只手。” 男人说,“想以后继续拿枪,就用身体来换”,说着居然俯下身,用Alpha的尖牙刺穿了他的后颈。 不同于以往的温存,这次撕咬属于惩罚。 古昀注入了超量的信息素,让自己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发出痛吟,全身仿佛筋脉寸断般,不停地颤抖着,声音都染上煎熬的哭腔。 S级Alpha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像爆破又像烟花,他同为Alpha的身体虽然可以承受,却是实打实的剧痛难忍。 舒青尧觉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逃无可逃,他的坚韧毫无用处,只有被硬生生折断地份儿。 绝对控制,绝对占有,古昀动真格的,舒青尧一败涂地。 1 他真的太痛了,像被万箭穿心。 他的身体在凌虐下甚至被cao出了快感,舒青尧被古昀拎住左胳膊强制性交,沙哑的声音在发抖,分不清是太痛还是太爽。 “求少主……我没有——” 然而没有谁会可怜一个叛徒,古昀给予他的就只有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呃啊!!” 春药之下,舒青尧冷清的嗓音染上情欲,混合着难以忍受的剧痛,又惨又带着呻吟的调子,是种穿透人心、渗入骨髓里的致命性感。 他痛苦地挣扎,可是手被钉在地上,只会让血迹蔓延更多。 “青尧,乖一点,我也不想你的初夜这么糟糕,”他说,“你会被信息素慢慢调教成我的人,适应就不会疼了。” 他很温柔,可是舒青尧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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