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露腹心_4:撒娇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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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撒娇怪 (第1/1页)

    唐栩生来双性,本该是会阴的部位被窄小女xue占据,jiba下方的yinnang近乎残缺,但假若不去深究,倒也看不出其中异常。

    之所以读书晚,是父母那些年暗地里寻找名医才耽搁,最终诊断很残忍,唐栩的性器官先天发育不足,就算做手术摘除其中一个,未来也极有可能产生不可预估的副作用。

    好在父母还算开明,换了一种方式让唐栩拥有普通生活,他们委托到可靠亲信找到隐士奇人,制作了一块融于肌肤的皮囊,将较为好隐藏的女xue部位贴住,才瞒天过海至今。

    唐栩小时候还懵懂无知,又因为余朔海总是一副傻兮兮的蠢样,便对他从未产生过戒备。

    可现在不同,越长大认知就越清晰,他有信心保证普通共浴的安全性,可一旦涉及到近距离触碰,他断然没把握避免意外状况的发生。

    “你别摸我的腰,cao!你是不是想死!”

    唐栩揪住余朔海的头发,骂骂咧咧:“洗澡就乖乖洗,再敢把你那根翘起来我给你掰断!”

    余朔海很无辜:“是因为你用小腹蹭到我了,我也不想,自己控制不住。”

    会阴那的假皮囊遇水会脱胶,只是时间问题,唐栩不敢松懈,故作凶狠地严厉制止:“快滚去睡觉!你明早训不训练了!”

    可今天的余朔海格外缠人,进一步的过分举动不曾有,却也不肯轻易服从。

    “栩栩身上好热,还在发烧吗?我身体很棒晚上可以抱着你睡,让你的难受都到我身上来。”

    他磨蹭唐栩的颈窝,完全是个黏人撒娇怪。

    浴室空间逼仄,唐栩担心生出意外,连忙将余朔海拉扯到宿舍的床上,却忽略了一件事实,想要亲密接触和肌肤相贴,是无关乎时间和场地面积的。

    余朔海平躺床上,将唐栩一把抱在身上禁锢,胸膛起伏,腰胯跟着蹭弄摩擦。“就让我抱一会,我不做让栩栩讨厌的事。”

    他急促的喘息带有隐忍,转眼又哼哼唧唧埋怨:“你之前都不让我到宿舍找你,现在你毕业了我要伤心死了,幸好你还要留校一段时间。”

    抵在腹部的roubang又烫又硬,唐栩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忽然说不出严厉的训斥话,更无法用行动去制止余朔海的放肆。

    “栩栩,你今天看女生的时候,我其实心里一直在想象。”

    余朔海的喘息变大,含住了唐栩的耳垂。

    “如果你的逼在我面前,我、我会忍不住一直看,我还想用嘴巴吃。”

    唐栩愣住,不确定地问:“什么玩意是逼?”

    余朔海的俊脸慢慢变红,害羞道:“就是像女生的生殖器官,嗯……很可爱。”

    短暂的寂静后,唐栩突然猛捶他的胸膛:“你他妈跟宿舍那帮人看黄片看多了吧!跟谁学的yin词浪语?想死啊你!”

    余朔海吃痛地蜷缩身体,顺势将唐栩搂得更紧,宽厚大掌顺着他的背脊不断抚摸,突然滑到两瓣rou臀。

    “不想死,我还没摸够呢,你的屁股肥肥的,全身的rou都长在这了,我想用脸蹭一蹭。”

    后xue的撕裂并未痊愈,唐栩一瞬间清醒,忽然觉得一切都很荒唐,自己为什么会和余朔海赤裸相贴,又为什么觉得这种情况无需深思。

    他不明白,只感到内心迷茫且惶恐,那天跟嫂嫂夏巧云的对峙场景再次浮现,他一瞬间溃乱不已,想死,觉得自己无耻又肮脏。

    “别动了,我……我难受。”

    唐栩将脸埋在余朔海的胸膛,浑身都开始发抖。

    余朔海连忙将旁边的被子扯开,将唐栩严严实实包裹住,摸他的额头,抚弄他持续冒冷汗的后颈。

    分明没有睡着,噩梦却再度找上唐栩,他出现幻听,仿佛回到了侄子生日宴的那天,被众亲友包围着指责,被扒得精光扔到夏巧云脚边认罪。

    “该死的该死的!”

    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朝着余朔海的温暖胸怀靠近,蜷缩其中,含着泪水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宿舍全黑,唐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睡衣,枕边已经空了,环绕周身的余温也散去,他莫名感到无助,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烦闷中,忽听门口传来响动。

    余朔海提着盒饭进来,原本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看到唐栩已经醒了,三步并两步疾奔过去:“不烧了,来,把饭吃了我们就去校医室,我跟老师说好了让她等。”

    或许因为生病导致心灵脆弱,唐栩不受控制地发起脾气,责怪余朔海一声不吭出门,埋怨他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自作主张买来餐食。

    即便平日里易怒的性子只针对余朔海,却还不至于无理取闹,此时的状态显然过于骄横,像被宠坏的公子哥一样不讲理。

    余朔海乖乖听着数落,倒是稀奇,要是平常惹得唐栩动怒,他会靠那张纯真稚嫩的脸撒撒娇糊弄过去,现在反而像个耐心的年长者,不断用柔声细语哄慰。

    唐栩的浮躁心情逐渐被酸楚取代,随即踉跄着扑到余朔海怀里,他太需要倾诉了,组建了很久的语言才将苦楚道明,但不敢全部坦白。

    只说自己家里好像乱了套,嫂嫂出轨,表哥和某个朋友发生了关系,都是受害者,又仿佛也能全部打上加害人的标签。

    余朔海思索片刻,认真道:“暂且不谈他们离婚与否,你嫂嫂似乎很有底气,一个出轨在先的女人又将丈夫现场捉jianian,会不会过于巧合?”

    唐栩微愣,事情发生后他脑袋里太混乱了,根本没想过这和夏巧云的出轨有什么关联。

    余朔海让他静下心放松,慢慢回想那天的细节,看到的每一个人,听到的每一句话都不要放过。

    强制回忆难堪事件让唐栩直犯恶心,他抓紧余朔海的手,脑中突然浮现一个身影,以及无比违和的一幕。

    第三天一早,唐栩将夏巧云约到了咖啡厅,跳过无用的场面话,开门见山地询问:“嫂嫂,你的随身保姆今天怎么没陪你一起?”

    经历了那种事,夏巧云仍旧一副风淡云轻地模样,甚至对唐栩没有半点敌意,说保姆的作用当然是在家照顾孩子。

    唐栩嗤笑道:“我还以为保姆的作用是监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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