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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在睡着的蒋飞身上被曰(3 人高 ) (第7/8页)
个女人的yin荡。 程兰欢心里的贞节牌坊早就碎成了稀巴烂,她知道自己踏上了道德沦丧的不归路,没有必要再去凹什么清纯人设,况且张庭礼又是什么资格身份在这质问自己。 她的声音克制隐忍,努力撑起身子,一对雪白的rufang在蒋飞头上晃啊晃,乳尖蹭过男人高挺的鼻梁,灼热的呼吸酥酥麻麻,如果他醒着,此刻肯定会轮流对着两颗rutou又舔又咬。“嫌脏就让我走。” 张庭礼动作一顿,竟真的收回手,程兰欢愣了愣,以为他真的要当自己走,谁知下一秒,冰凉的球体堵在xue口,趁着没有闭合太彻底,轻轻松松滑了进去。 “你在塞什么,住手!啊……啊不要!啊啊……”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第五颗明显很难进去,程兰欢肚子都涨起来,不知道他到底塞了什么进去,甬道又撑又涨,最开始的那颗仿佛要冲开宫颈口挤进zigong里,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2 程兰欢的声音都变了调,还好第五颗没有塞进去,身体被拉着调转方向,软绵绵的栽到张庭礼怀里,满脸的生理性泪水弄花了脸,双臂圈紧男人脖子,想到他的嫌弃,程兰欢故意贴的更近,用牙齿咬着他的眼镜甩出去,失去镜片的遮挡,面容上冷峻的五官和眼尾那颗痣有种妖冶的冲突感,美丽又漠然。 下意识轻飘飘吻了下黑点的位置,如果自己满身泥浆,他怎么可以干干净净的站在旁边,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人。 捏着她的臀瓣夹紧让东西别掉出去,程兰欢一路轻吻就是不去触碰嘴唇,张庭礼在自己身上留下不少牙印,而她也回敬在脖子锁骨处各种印记,高高在上禁欲严谨的院长顶着这些痕迹去工作,别人该怎么议论纷纷呢?恶趣味上头,程兰欢又在他下巴咬了一口,他连胡茬都剃的干干净净,微微散发香气的剃须水味充斥鼻间,难道他刚刚出门前还刻意整理了仪容?真是精致的男人。 “恶心吗?” 程兰欢气喘吁吁,嗓音软腻,舌尖在男人下唇扫过,对方追过来的索吻便是最好的回答。 攻城略地侵犯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剥夺殆尽最后那点空气,整个人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程兰欢眯着眼打量对方,接吻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上下两张嘴全部被填满,耳边是缺氧带来的嗡鸣声,不停捶打张庭礼的后背,才在昏过去前得到喘息的机会。 “要死了……啊……” “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张庭礼在肩头啃咬,她的每寸皮rou都像是等待享用的美味佳肴,通身上下情欲汹涌的淡粉色,软嫩滑腻,不用太费力就能留下久不消退的痕迹。 “如果女人用了rush,比男性同性恋还要作用翻倍,这里连润滑液都不需要。” 每次张庭礼说特别长的句子,程兰欢都会不自觉感到紧张,因为这些话的背后一定有别的东西在等自己,他循序渐进的给自己下套,仿佛已经知晓答案,却又要逗着她玩。 2 “周珧这都和你说了??啊!!疼疼疼疼!松口松口!!啊……” rutou险些让咬下来了,程兰欢本就挂着泪,这下五官都皱在一起涕泪横飞,钻心的疼没有快感,如果是有幻肢绝对立刻萎掉。 yin虫上脑果然影响思考力,显然张庭诈她是一诈一个准。程兰欢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梗着脖子咬紧下唇,就不该脱口而出回答他。 “年轻人不懂分寸,肛交过度弄伤了不及时就医,严重时会导致感染发展成腹膜炎。”张庭礼的手指持续在她臀瓣上捏弄,程兰欢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就不会露馅,可是紧促的眉头和颤动的眼睫都一起出卖了她。 “啊~那里不……不行……” “只是身体检查而已。” 都过去好几天了,又没流血有什么好检查的,说的像模像样跟真的似的,程兰欢夹紧臀rou,拒绝男人深入探索,没有了违禁药的加持,菊xue像禁闭的蚌壳,因为收缩带动前面甬道里的球体推至深处。 “等,等一下!” 程兰欢鼻头红红的,哽咽着掰着他头和自己对视,“我说什么都不对,那……那你你你说想怎样?” “他是谁?” 2 “说了你又不认识,就是个普通朋友!”程兰欢分明实话实说,又觉得理亏到不行,可转念一想,张庭礼又不是她老公,在这逼问个什么劲,要是觉得她yin乱不堪别碰她就是了,非要变着花的折磨自己,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普通朋友。”几个字轻飘飘传回耳朵里像针扎一样尖锐,没有任何起伏温度,张庭礼扯动唇角,吐出的每个字都在程兰欢意料之中,也令人无比难堪。“你还真是,和谁都可以。” 撒谎要戳穿,说实话又不爱听,闭口不言更是折磨加倍,程兰欢每次面对他都觉得分外烧脑,就没见过如此拧巴的男人。 身子再度翻转,程兰欢变回趴着的姿势,腰部被提着抬高撅起臀部变成膝胸位,冰凉的润滑液顺臀缝流下,等她想逃,第一根指节已经没入菊xue。 “无裂口肿胀,括约肌张力正常……放松。”张庭礼拍了拍她抖动的屁股,力道凶狠,程兰欢本来正要从蒋飞身上撑起身子,又重重摔回去,脸还正好埋在他两腿之间,隔着被子就是男人巨大沉睡的yinjing。 又塞入一根手指,虽有大量的润滑液减少摩擦,那里还是火辣辣的,并不适应被人入侵,张庭礼一手把臀瓣往旁边掰,好让插入更加顺畅,他还戴了专业的指套,仿佛这就是个普通的直肠检查。 指节弯曲,隔着肠壁触碰到敏感区G点,和从前面插入时直接刺激不同,隔靴搔痒似乎更勾起心中yuhuo,尤其那里还填满异物,敏感非常。粉嫩嫩的褶皱被撑圆变薄充血,张庭礼故意动的很慢,垂下眼眸仔细欣赏品味这幅yin靡不堪的画面。 “啊,啊……啊……”大口大口的呼吸,抓紧被褥,程兰欢绷不住了,这个姿势yindao里的东西根本夹不紧,越来越多的yin液让球体终于破xue而出,闪亮拉丝的粘液包裹着它们接二连三从身体里离开。 伴随着卵球从床上骨碌碌滚落在地板,沙哑的男声从程兰欢前方突然响起。 “两个变态,在我一个病人身上想干什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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