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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美人入画(锢物化/人形笔筒/研墨) (第1/1页)
“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第一缕天光透破云层,画舫四周的河面上寂静无波,寻欢作乐的恩客与小倌们尚在梦乡里。 江戎挥手击开半页窗扇,让那只小雀鸟进来。窗子朝东南,银颏雀披着一层日光停在江戎面前,后者才刚把手从仙尊熟睡的脑袋下抽出来,坐起身从雀鸟爪子上取下装信的牛皮管,那小东西短促地“唧”一声,冲江戎扇扇翅膀,转头就飞走了。 江戎展开信,短短四行字看了良久,直到察觉身旁的视线,指尖轻捻,将整张纸化为乌有。转头便是笑吟吟的模样看向身边醒过来的仙尊。 “醒了?” 沈堰本是想看清那信内容的,却只来得及瞥到了“争执”“死伤”“东海”几个字,就被警醒的魔修将信件毁掉了。江戎笑不达眼底,看向他的眼神却意味不明,沈堰对视一眼便觉心头莫名不适,转而又想起了头一晚自己那些不知羞耻的举动,眉峰一横,垂下眼极快地陷入了自我鄙薄的情绪里。 眼见仙尊颓丧之态,江戎轻笑一声,屈指挑起一缕银丝凑鼻尖嗅闻,声音慵懒道:“怎么了?昨晚尊上还哭着求我cao你,挨完cao就提裤子不认了?” “你!” 这厮做得十分委屈模样,倒像是谴责负心薄幸的情人似的,属实是好演技,沈堰百年清修从不识男女之事,分明是被胁迫羞辱的一方,此刻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脸色着实精彩。 江戎脸皮颇厚,仍做一副你若帮忙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的姿态:“既然刚刚也看到了,就劳烦沈仙君帮帮忙,我这厢还要写封回信。” “怎么帮?” 沈堰第一次神智清明时软下态度,只为着想看看魔修那封信,待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书桌上时方才后知后觉的生出悔意,他被摆弄跪立在桌上——他这双腿这些日子里几乎一直是弯折的——上身埋下去与大腿贴合,肩膀顶在桌面上,脑袋从双膝间钻过来脸朝上,正正对着他那根疲软蛰伏的阳物。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沈堰登时通红脸庞,而想要挪动却被魔修一只手就轻飘飘按住。 仙尊的身体柔韧度极好,也不知是勤于练剑使然,还是阴阳双身生得便是娇软好cao。魔修也不由得摇摇头感叹,随即从桌案笔架上取下一根小楷狼毫笔,手指微翻将笔倒转过来,笔锋朝上,末梢抵到仙尊朝天撅起的逼口,笔杆不及一指粗,那小嘴便张开浅浅的含住了,抖腕搅动让甬道自发地催出yin水润滑,就势往里一捅便进去大半截。 沈堰的脸就在逼xue正下方咫尺的距离,眼瞧着那根笔插入嫩红的小口,与之同时xue腔里便感受到冷硬笔杆顶戳的触觉,与之前埋头受辱的感受不同,眼睁睁瞧着这幅过分放荡的画面令他羞臊至极,偏过头不欲再看。魔修当即掐诀便将他定住,头不能动眼皮不能阖,连收紧或放松甬道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被笔杆cao出的yin水无声地顺着他的阳具滴到脸颊上。 这耻辱模样下,仙尊登时涨红了脸,江戎却不再管他,自顾自地取来第二只稍粗些的笔。 有了第一根的开凿,任仙尊的xue夹得再紧,后面也要更好进些。江戎一指扒开殷红逼口,一手握住笔往里挤,就这样接连将笔架上五六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各式毛笔统统塞进仙尊娇嫩的xue里,甚至还有一根两指粗的斗笔,硬生生将那xue口撑开得几近透明,两片yinchun大张着耷拉在腿根,中间绷紧的嫩红rou环无奈温顺地圈着笔,如一只rou套子做的笔筒。 更可耻的是这笔筒并不愿安分地做个死物,明明已经被笔撑满,内壁与笔杆严丝合缝几乎要被撑坏的模样,却仍从缝隙中挤出yin水,那扭曲的身子和朝天撅起的圆臀也未被定身术定死一般,羞耻地轻颤几下,引得腿心的小环坠拉着红豆大小的阴蒂晃动。魔修却一改往常急色的模样,看都不看,只从rouxue笔筒里抽出一支细柄狼毫,随手捉一把仙尊的银发卷住笔杆擦拭上面的yin液。 saoxue骤然空出几分,积攒的yin水争先恐后地滴落下来,魔修适时地拿过砚台接住,落在砚台里的滴答声就在沈堰脸颊正上方,纵使视线被砚台挡住,也可想象得出那逼xue淌水的光景。 沈堰羞得头脑发昏,被定住的身体连握拳都做不到,即使想瞪一眼那可恶的魔修,视线所及也只有砚台和魔修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那贪色的xue却似毫不受定身影响,蠕动着夹咬插入其内的笔,分明长短不一的笔杆只是胡乱抵在rou壁上,没有一支碰到他的sao点,浪荡不自知的xue却跟伺候男人jiba一般收紧,分泌出的晶莹yin液,一滴一滴落在仙尊清俊的脸上,令白玉双颊洇染出羞臊的朱色,像开出一朵yin靡的艳花。 江戎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墨条,就着仙尊的yin水研磨。 沙沙声清晰落入耳中,沈堰无法克制脑中显现出墨被yin水晕开的画面,怎会、怎会有人用那处流出的浊液去玷污笔墨!而玷污的元凶还是从他腿间毫无廉耻地流出来的,登时脸颊如火灼烧。 沈堰被摆成个死物搁置一旁,五感却自发地接收周遭的讯息。他听见魔修停下研墨的动作,又有一阵展开宣纸的窸窣声响,狼毫沾了饱满的墨汁,落在柔软的宣纸上。 一心钻研剑道的仙尊并没有靠听声分辨字迹的奇术,他心中只来来回回过那几个刚醒来时偷看到的字,在被践踏尊严的窒息感的间隙思忖着这魔修又与东海有何干系。他重伤摔下去之前魔尊已受困炼魔阵,又有三大派掌门在旁压制,当无逃脱的可能。而这魔修一路上行事低调掩饰身份,想来魔军也已退出洹河流域,却不知魔修那信上到底所指为何。 四下寂静无声,只余刚硬狼毫落在纸张上的细微声音,沈堰就这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地晾着臀,不知过了多久,江戎停了手,把笔放进rou筒里,又取出一根质软的羊毫。 仙尊娇嫩的雌xue被人完全当做一具死物对待,用过的狼毫随意插入,并不在意rou壁是否会被坚硬的笔杆刮伤,又不顾媚rou逢迎一下子抽出另一支笔,xue口颤颤巍巍地含着余下的笔杆,溅出的yin汁纷纷洒在仙尊的眼睑和睫毛上。仙尊没法闭眼躲避,生理性刺激得眼眶酸涩红了一圈。 一只笔筒的感受自然没人在意,江戎如法炮制,仍用仙尊的头发擦干净笔杆,专心致志在纸上涂画, 沈堰散落的思绪因着换笔的动作猝然中断,又被扯回到现下难以启齿的窘境中,他难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这姿势让他的腰杆肩颈都酸胀不已,腿间被磨得生疼,他倒也忍惯了,反倒是脸上先前滴落的yin水已经半干,又被新的洇开,向来雅正的仙尊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下自己这般脏污yin荡的模样。 耳畔哗啦一声,似是魔修终于写好了回信抖开纸张,沈堰按下种种不适,抱着魔修会不慎让信件进入他视野范围的希望,试图弄清楚这人的计划,然而魔修竟直接大剌剌地把宣纸展开挪到他脸前。 沈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副肖像图,画中人双膝跪立,上半身弯曲躺在腿间,长发铺散桌案,而双腿间的私处轮廓描绘的格外细致,男性的阳根垂直向下,顶端镶嵌一颗黑曜石正指着画中人的鼻尖,待视线挪移,两颗异常饱满的yinnang上方则是本属于女人的阴阜,紧挨着女性尿孔的肿大阴蒂上还挂着一枚小环。而雌xue更是异样地大张着,塞了七八支笔,甚至那些笔也并非整齐,而是画得长短不一,捅入雌xue的方向也各有不同,两片yinchun和xue口被挤压得高高鼓起,看似要撑坏掉一般。 显然是那魔修照着他现在的模样绘下来的,简直是下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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