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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惩罚不听话的仙尊(吊缚/拳交撑松X口/女X漏尿/宫交) (第1/1页)
洞府中空空荡荡,仅有一张乳白玉床,以及玉床上一个单薄赤裸的男子。 男子双手高举被一条二指宽的铁链束缚吊在洞顶石壁上,双膝微分跪立于打磨光滑的石面。手腕皮rou因长时间悬吊已经破皮渗血,看过去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蜿蜒于细腕,倒像是凡间那些南风馆花魁为吸引客官而专门用胭脂涂上的装饰。 男子胸前两粒rutou异常肿大,更像是成熟女子的奶头,被两枚黑色乳环坠着下垂。而在其下,本应平坦的小腹隆起个诡异的弧度,下体干净无毛,一段红绸将那翘起的yin根绑得结结实实,凑近看还能瞧得见铃口嵌入一颗黑曜石,想来必有一根细棒纳入孔中,才将男子腹中精水堵死。 江戎欣赏了好一会儿,显然对自己一手打造的这幅杰作颇为满意。这才迈步走近,宽掌塞入男子腿间,往大腿内侧一捏,紧实白rou深深凹陷又随着指腹离开而弹起,留下个通红指痕。 随后扒开大腿,这才看到两颗圆润精囊之后紧邻着一道细窄rou缝,本应闭合好好护住中间的yinchun往两边翻开,首先看到的便是肿大如枣核显然无法自主缩回yinchun的肥嫩rou蒂,rou蒂上也坠着个黑色小环,使得它永远只能在外面绽放,令人难以想象在这样敏感的地方穿环是怎样的痛楚。而紧邻下方的狭小rou口此时被迫撑开,极为艰难地含住一根玉势,糜红rou圈与玉柱无丝毫间隙,似是被撑到了极限。 江戎握住那根玉势露出外面的一截,毫无缓冲径直将其抽出,扯出黏连成丝的yin液,还有因咬得太紧而一并翻出的熟红媚rou,在xue口rou嘟嘟地鼓起,清亮液体断断续续往下滴。安静的躯体骤然颤抖一阵,伴随一声压抑的呻吟,紧闭的双目睁开失焦地看向江戎。 “尊上舍得醒了?”江戎唇角讥笑,手中玉势沾着黏液轻轻拍打男子脸颊,后者大梦初醒般眼里染了厌恶扭头躲开,只不过双手被捆并未给他多少可以活动的空间,到底只是上半身坠着铁链晃荡半晌,膝盖沾满滴落玉床上汇聚成一小滩的yin液不免因姿势的变动而往两边滑,索性上方铁链及时吊紧双手,才没有大张着腿跪坐下去。而他双颊已是被玉势蹭满了yin秽,给原本清冷的面容增加几分放荡姿色。 这男子自然是沈堰。 沈堰找回了些神智,目光扫过江戎肩窝,一道狰狞青黑伤疤从衣领下延伸出来,哪怕顶着满脸污秽,仍垂着眼睥睨面前之人:“可惜我体力不济,没有刺准,否则岂会让你个小小金丹魔修猖狂。” “沈仙尊所言极是,即便尊上气海被封,也仍有办法至在下于死地。”江戎收起玉势,摸到仙尊颤抖着分开的双腿间,小指勾起圆环轻轻一扯,如愿听见声似痛又爽的呻吟,“所以还望尊上多多配合,助在下早日结婴。” “呜……妄想!” “人皆有妄念,何况我本就是魔呢。” 江戎不以为意,拉扯小环将娇嫩阴蒂残忍揪出拽成细扁长条,又扭转几圈,手底下身子抽搐似的剧烈颤抖,齿关咬得咯吱作响,下方空虚的雌xue早已恢复了原状不住翕张着反抗主人对其欲望的忽略,此时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骤然张大吹出大股yin液。 始作俑者并不在意手掌被彻底打湿,就着正在喷水的xue口插入三根手指,分开转动捅松因高潮而抽搐紧缩的rou道,而后又塞入一根……等到沈堰惊恐地睁大眼睛时,魔修已经将整只手掌伸进他一向紧致的窄xue里,垂眼便见腿间插着魔修青筋虬结的结实手臂,伴随着耻骨被强行撑开的咔哧声,他那敏锐的雌xue内壁清晰地感受到魔修食指上厚茧碾过的粗粝触感。 沈堰第一次感受到可能会被撑烂的恐惧,身体一动不动地串在魔修手臂上,妄图以此让自己娇嫩的雌xue好受一些,却不想彻底塞入roudong的手掌在下一刻攥成拳,坚硬凸起的指骨将柔软rou壁顶压变形,紧紧地贴黏在魔修手上,活脱脱变成个拳头套子。 他在这之前本就被魔修从男根尿孔处灌满冷泉,自炼气筑基后就再未使用过的尿袋被迫胀大到极限,才使得小腹如此浑圆。现下拳头撑大窄xue,便狠狠挤压着相邻的尿袋,甚至腹腔内五脏都被推挤移位。沈堰眼神涣散,大敞着双腿骑跨在魔修拳头上,身体内最娇嫩处受着凌迟般的酷刑,前所未有的尿意憋胀得浑身虚软轻颤,额角渗出大颗冷汗。 江戎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揉了揉仙尊哆嗦的嘴唇,深陷柔软rou腔里的拳头稍稍后撤,随即握紧狠重捶上深处紧闭宫颈。 “啊啊——!”只这一下仙尊便惨叫着坐在江戎拳头上潮吹,平时要捅许久才打开的宫口也被这一记重拳教训得松开,然而那小口并不足以容纳男人的拳头,只得柔软地吻到凸起的指骨上潺潺吐出yin液。 魔修并未打算轻易放过他,用指骨顶戳着小口转动碾磨一番,磨得仙尊腰胯痉挛,身体无力抵抗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而来的快感,几乎是紧接着上一次潮吹,微微抬起腰胯以一个挺着雌逼的姿势对着那拳头喷水,微张的唇角挂上拉成细丝的涎水,银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颊侧。 江戎再次握拳击打宫颈,力道凶狠到沈堰的双膝被顶得离开玉床,整个人坐在魔修的拳头上,下体像是彻底坏了,一股接一股的,整张玉床上都洒满仙尊的yin水,他身前的男根硬挺着上下甩动,却不被允许泄出一滴精或是尿。 而江戎却在凌虐仙尊的快意之余,嗅到一缕浅淡的sao味,与仙尊喷出的yin水的甜腥味不同,他向上抬起手臂,插在拳头上的仙尊也不得不呜咽着弓起背下体上翻,江戎捏着肥肿阴蒂往上扒开,指腹搓了搓下方针孔大小的rou孔——是仙尊雌性器官上的尿孔。果不其然,随着江戎搓弄,那尿孔又缓缓溢出一滴带着sao味的尿。 仙界魁首被欺凌到用女xue失禁的地步,承受欺辱者痛苦不堪,而作为施加凌虐的一方,江戎则兴奋到胯下硬胀得发疼,但他向来喜欢先优雅地吃完前菜,一边揉搓着仙尊初次使用的尿孔,一边握拳无情地锤击柔软腹腔。 仙尊崩溃地哭叫颤抖,濒死般高高扬起细颈,双腿夹着魔修的手臂虚弱踢蹬。下身那个刚开发出来的尿孔还不堪用,只会在每次挨拳头时才往外一滴一滴地渗水,他无师自通地拼命收缩尿袋,想要多挤出一些,却反而被拥挤的水液堵住细小尿口,顿时急得眼泪汗珠挂满脸颊。江戎就适时再给他一拳,让他呜呜咽咽地张开尿孔渗出水来。 江戎终于把拳头抽出来时,仙尊的雌xue还翻出媚rou夹咬着那蹂躏自己的指骨,原本细窄紧致的rou缝已是豁开个能轻松容纳三指的艳红洞口,大股黏液滚落下来,甬道进风屈辱地发出噗噗的漏气声。 江戎抬起他一条腿,扶着自己隐忍多时的孽根直顶入内,被拳头扩张过的甬道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紧夹着魔修,而是如一滩软rou黏腻松软地裹着,由着rou刃捣戳任意方向。 “尊上最好不要再有什么不应当的想法,”魔尊将那人搂进怀里,侧过头衔着一寸颈皮细细啃咬,“否则在下就不确定,是会直接把尊上玩烂,还是直接把尊上丢进魔界最下层的妓馆给那些低等yin兽泄欲。” 仙尊低垂着头轻声呜咽,双手吊起如同被亵渎的神明堕落尘埃遭受肆意践踏,魔修cao着松松软软的rou道直接插进胞宫,浸泡入满腔yin水舒服地长叹口气,又掐着仙尊指痕遍布的腰一下下往里捣。灰色衣袍被仙尊的yin水和尿液喷溅湿透也不在意,感受着怀中炉鼎吮吸夹弄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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