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六十七、傅容川,不要B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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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傅容川,不要B我 (第2/2页)

俊脸,她吹了声更响的口哨,一边给他的小酒杯倒满,一边喜滋滋道:“老娘那天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小子骨骼清奇,跟那些眼睛长在天上的bKing不一样。”

    江岁寒的手在她宛转悠扬的口哨声里抖了一下,莫笛垂死挣扎道:“那个,她其实平常不这样的,可能是这次接的广告不错,太高兴了。”

    “没事。”傅容川一点被冒犯的自觉都没有,手指握住酒杯,“我酒量还不错。”

    夏瑶夸他上道,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兴头上就来几口,也不强迫不爱喝的人硬喝,江岁寒浅酌了几口,脑子就有些糊涂了,他只好先去洗手间醒醒酒。

    临走时轻轻瞟了傅容川已经恢复如初的脸一眼,对方若有所感地掀起眼皮,看他转身出了饭厅。

    抄起水在脸上擦了几下,他才感觉舒服了些,紧接着,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反锁的声音传进耳朵,脑里还没转化这道声音的信息,后腰便被人一把搂住。

    “现在消气了吗?”来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湿热的呼吸打在耳后,又酥又痒,语气像在控诉他,“真的很辣。”

    江岁寒湿着脸抬头,傅容川的脸上并没有醉意,他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算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点想你,小岁,”他一向克制疏离,此刻却抱着江岁寒的腰不松手,“这半年,你就没有一点想起过我吗?”

    江岁寒想要割裂掉往事的决心不难猜测,可他一想到自己也会被像过期垃圾一样被打包扔掉,心里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不像程骆安,漫无目的地到处找人,他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那里,怎么忍得住不去窥探。

    “小岁,你不讨厌我,不是吗?”

    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太少,说不上情深似海,可是念念不忘的,难道只有他一个人么?

    江岁寒是他快二十年的生活里,除父母之外为数不多的在乎的人。

    无关利益纠葛的友人身份,是深夜想起时都会让心口灼烧起来的名字。

    江岁寒的眼神有些涣散,他难受地拍了拍发晕的脑袋,摇头道:“我不知道,傅容川,不要逼我……”

    肩膀被人握住,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转过来,江岁寒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精致、俊美,挑不出一丝让人讨厌的缺陷。

    “要再试一试吗?”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沾了酒香的唇瓣落下时,江岁寒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

    酒精的气味里带着竹叶的清香,两片唇不停地在嘴上碾压,舌尖的挑逗却一如既往地生硬笨拙。

    长了一张那么聪明的脸,在这方面却真的没有什么天分。

    江岁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咕嘟。

    难以合拢的口腔主动咽下了彼此交缠的涎液。

    恶心吗?他反复地问着自己。

    没有。

    湿热的舌苔在他的上颚一扫而过,几乎舔遍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还是没有。

    甚至连想要推拒的想法都没有。

    无处安放的手被拉着挂上男人的肩膀,对方不安分的手已经从腰部往上摩挲揉按。

    “小岁,”湿黏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惬意和窃喜,紫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让他响起邻居家里那只总是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从他的小腿处蹭过的波斯猫,毛茸茸的尾巴扫过皮肤,说不上是身上痒还是心里痒,傅容川的语气似有一丝满足的感慨,“这里好像长大了一些,好软。”

    大了一圈的胸部在不可逆的发育之后变得异常敏感,江岁寒已经不敢再单穿衬衫或薄T恤,他低低地哼了一声,正要皱眉,嘴巴又被堵住。

    傅容川把他抱到了洗手台上,一手揽着他的后腰,一手难以自持地在beta柔软的乳rou上揉捏着,江岁寒的身体很好伺候,都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很快感觉到快意。

    两人肆无忌惮地接着吻,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点燃熟悉的性记忆,直到衣服被人掀起,发硬的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时,江岁寒才稍微清醒。

    白如葱段的手指按住红艳的乳粒,将那颗肿如浆果的rou球深深地按进乳晕里。

    他难耐地睁开眼睛,傅容川转而掐住他的乳根,低下头就要去含那颗诱人的奶头。

    江岁寒一把推开了他的脸。

    等他揪着乱糟糟的衣襟走到客厅时,夏瑶正被莫笛托着回寝室。

    两个beta无言的对视了半晌,莫笛道:“我先送她去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没有问傅容川,就像没有看到江岁寒凌乱的头发和被亲肿的红唇一样。

    江岁寒手脚虚浮地回了安排好的客房,慢吞吞地脱下裤子时,还能看到内裤上被浸湿的颜色。

    这具身体已经被玩坏掉了,在深墙大院之内,连续吃下不知名成分的催情药物,像一个只需要张腿挨cao的性用品一样,四肢无力地摊开,在jingye和药剂的灌溉下长出不属于男人的胸部,连不算性器官的后xue都能轻易被撩拨出yindao中才能熟练分泌的yin液。

    肛口不受控制地夹紧着,深处的痒意难以磨灭。

    才到G国的那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填满的身体甚至要含着道具才能在夜里睡去。

    而现在,难以启齿的饥渴在alpha的几次抚摸之后又开始在身体里苏醒叫嚣,仿佛在嘲笑他自欺欺人的忘记。

    他其实什么都忘不了,脑子拒绝回忆,身体的本能却在时刻提醒他去想起。

    江岁寒颤着手打开花洒,毫不留情地将温水从头浇下。

    他其实也想不清楚,傅容川是真的忘不了他,还是也像现在的他一样,所有的耿耿于怀,都不过是……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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