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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你太过纵容南宫少主/南宫看长明隔着盖头遭陌生哥儿抱住压倒  (第2/2页)
 如他所说,他并非忍耐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馋意。    他只是想要收下这包槐花糕。    很想,很想。    他沉默片刻,抬手对段长明以示推拒:    “多谢师弟好意,可我真不需要这等凡人的食物——”说来也是极巧,就在槐花糕摊子前耽搁的这片刻,有位老人走到他们旁边打量着他们,陪着小心问:    “观各位仙长服饰,可也是归元宗的仙长们?”    他们要打听的“异常之事”,竟是主动送上门了。    这老者姓王,乃是莲鱼镇上一富户家中的管事人。是管事人,却也是富户家里,唯一神智健全、还能理事的人了:原来这富户姓连,在出海做生意时大船失事,满船的人无一个回来。连家主唯一的夫人伤心过度,随夫而去。夫妻两人只留下了一个心智缺失的哥儿,名唤连玉,年方二十。主人没了,意味着将来不会再有大笔进项,只剩一些旧铺子收租过活,王管家怕早早坐吃山空,也怕人心难测,就遣散了大部分下人,只留了几个贴身伺候连玉的半大孩子。王管家没有谋夺家产之心,还把连玉真正当作了自己的孙儿看待。思及自己年迈,恐怕将来连玉无人依靠,便费尽心思,想为连玉觅得如意郎君,这一觅,就觅出了事端。    连家。    王管家坐在下首,满眼尊敬地望着看去最能作主的段长明,愁眉不展,哀哀诉道:“每位跟我家哥儿成亲的郎君,都会在新婚夜被那妖孽劫走,从此便音讯全无!先前有几位过来帮我们除妖的仙长,也便是您几位的同门。他们选出一位扮作新郎,引蛇出洞,那妖孽果然在新婚夜出现,可是……唉!”    “那几位师弟呢?”箫见空问。    王管家摇了摇头:“不知道。”南宫羽因为瞧过的稀奇太多,此时最快地接受了王管家所言,并且认为稀松平常:    “这应当是一个意外得到了化形灵物,化形后跟人类男子相爱、又惨遭抛弃的妖孽。”    文星扇在掌心一敲,南宫羽笃定:“若非如此,不会专偷人家的新郎。他怎么不偷新娘呢?而且这妖孽的修为,必定不会太高!越是高阶的妖,神智越近似人类,岂会作出如此幼稚的报复行径?毫不懂隐藏,明着等别人来剿灭它。”    段长明看向坐在王管家身边,手一直拉着王管家不放的哥儿。    虽说已经二十,这连哥儿看起来竟还是少年模样,乌发垂肩,俊秀脸庞上是只有少年才有的青涩和稚弱,澄亮圆润的杏眼让人联想到一只温驯的小鹿。    段长明放出神识,把连玉跟王管家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就是两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就这么一检查的功夫,南宫羽那边已经说到了:    “不如就让大师兄来扮新郎吧!”    箫见空眼角微微抽动,面色发青,正要开口。    “我来。”段长明说完,发现全部的目光瞬间落在自己脸上。    尤其是南宫兄和大师兄的视线,这奇异的眼神,就仿佛他做了什么愧对他们的事情一样,让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背叛彼此间情谊的话。    可是他分明没有……他定了定神,解释道,“依南宫兄的推测,这妖孽确实修为不高,但是之前失踪的同门也有筑基大圆满。让大师兄冒险不妥。我修为最高,还是我来扮好了。”    一间被南宫羽用敛息禁制笼罩起来的厢房内。    南宫羽攥紧扇子。    倘若那不是一件灵器,而只是把普通扇子,此刻必要拧断在南宫羽骨节泛白的手中:    “你们这位连哥儿,是真的傻么?我怎么看着不太傻呢?”    箫见空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望着镜中画面,俊面上也是一层寒霜。    众人面前青光闪耀的灵镜里,是“婚房”中的画面。    拜堂已敷衍地拜完了,本该洞房的一对新人,起先是在婚床边端坐,连玉似是闷了,自己掀起盖头,他看着双手放在膝盖,坐得腰身挺直的段长明,仿佛一个傻子对他不曾见过的存在发生了兴趣,他慢慢地慢慢地挪到段长明身边,抬手拎起绛红的盖头,想要去盖段长明的脸。    段长明不得不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这是毫无修为护身的凡人,稍不小心就会弄伤对方。    段长明克制着力道,缓缓把掌心纤细的腕子连那张红盖头,强行压回了对方的腿上。    连玉在这时候却突然开口说话了:“小仙人,你这样,不行的。”    “你知道如何诱妖?”    段长明扭头,注视着那双小鹿似的眼睛。    “我们,要亲近,它就会来了。”    “怎么亲近?”    “我不会,碰到你。小仙人,你别怕。”    连玉露齿一笑,笑得倒是很明媚,双目生彩,几乎看不出他心智有缺。    他心中闪过怀疑,可是再怎么检查连玉,也感觉不到连玉体内有什么灵气或者妖气:“我怎会怕你——要怎么做?”    连玉用那张盖头盖住了他的头脸。    异香袭来,几乎刺鼻。    这是熏了多少香?他立刻运起屏息术,一双柔软的手臂隔着层层衣物抱住了他,力道向下,似乎是想他往床上躺。    “小仙人,你不是,说不怕?”    “我不是怕。”    段长明顺着那股力道靠向了床沿。    南宫羽瞪着镜子里的一幕。    不得不承认是很美的画面。    他的长明,穿白清绝,穿红冶艳,新郎服更显肩宽腿长,腰肢细韧得仿佛只有一捻,盖着盖头的模样比那连玉更多几分风流妩媚,就这么乖乖地躺在床上,仿佛隔着盖头任凭采撷。这画面何止是美?简直是在无一处赤裸的情况下,有了种艳情的诱惑力。    又因为毫无暴露,并不显得恶俗,而只是美,只是诱人。就是压在他的长明身上的!怎么能是这个心智不全的陌生哥儿呢!    连玉隔着盖头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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