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04-Ⅳ- (第3/4页)

哈尔。」

    「彼此彼此。」

    两人互相行了骑士礼。区别於莱特如释重负的样子，哈尔仍然是冷着一张脸，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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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够呛啊。」

    「没办法。」莱特叹了口气，「‘暴食鬼’事件才刚解决没多久，这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我不得不出面。事件发生得越来越频繁，下午这里才发生过一起，刚才黑水巷那边又……还好你们来了。」

    哈尔点点头。

    「我已经派克洛威尔和贝栗亚瑟去那边了。不过，我们到艾鲁贝斯也才不过两个小时，情报远远不足。话说回来，这里发生了什麽？」

    「正如你所知，杀人焚屍事件。只不过，情节b前两个都要严重得多。下午四点左右，一个叫‘杰罗’的男人突然闯进这里，然後掏出匕首杀Si了门口的两个客人。那两个人和杰罗没有任何交集，而在前两次的事件中，第一次被杀Si的是与其同行的妻子，第二次则是路过的男人。由於前两次都发生在偏僻的小巷里，所以被人发现的时候，所有的屍T已经是焦屍状态了。」

    「——但，这次出现了目击者。」

    「没错，」莱特点点头，「蹊跷之处就在这里。根据店主和其他客人的证言，杰罗并不像之前推测的那样是‘自杀而Si’的，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全身起火被活活烧Si的。」

    「哦……？」

    哈尔皱起了眉头。莱特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被杀Si的另外两人也在几乎同时燃烧了起来。而，当时，他们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点火之人不存在於酒吧之中。我不确定这是一种诡计还是……事实上，我b较偏向於，这是‘祈愿者’，或者‘异端’所为。」他压低了声音，「他们可以做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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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曜力的绝对唯一X……这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或许，只是持有某种暂时不为人知的属X的人的杰作吧。但是，要从中找出线索……并不那麽容易。」

    「不管怎麽说，我们会全力满足你们的要求。」

    「唔……」

    哈尔沉思了片刻：

    「既然风华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些受害人，该不会都在发疯之前，听过她的歌吧？」

    「……的确如此。」莱特并没有对哈尔提前获取的情报表示惊讶，「这些凶手有几个共同点，极具攻击X、没有特定目标、失去理智，最後被烧Si——起初，我们只能考虑到这一步，所有人都焦头烂额。但自从月町舞场的演出记录员M.Z.先生给了我们近一周来的演出记录表之後，我们注意到——所有的事件，都发生在风华演出结束之後。我们针对此进一步调查之後，果然——那些凶手都是在听完她的歌後，离开舞场回家的路上发疯的。如果要从‘祈愿者’角度考虑的话，我们只能认为是她了。刚才我们也对她进行了询问，但……你知道，她那个顽固的态度真是让人头疼。什麽都不说——最要命的是，你还不能拿她怎麽样。」

    哈尔接过莱特递过来的文件。看着封面上歪歪扭扭的「M.Z.」签名，他皱了皱眉。

    「真是个怪名字。」

    「你知道，毕竟是舞场。」莱特耸耸肩，「人们会用各种各样的假名。尤其月町舞场这样的地方，各个大陆的人都有。风华大概是唯一一个用真名的人了吧。」

    「好吧。但我的部下并没有感应到她的‘祈愿者’身份。至於是不是‘异端’，这个我们还要花时间确认。而且，就算我们找到了让那些人发疯、失常的始作俑者……远距离放火这一点又该如何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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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特苦恼地r0u了r0u太yAnx。

    「这个……我们也没有头绪。」

    哈尔再次低下头去看一片狼藉的地板。蓦地，铭哲痛苦咳嗽的样子在脑海之中闪现。

    ——刚刚贝栗亚瑟提到的，「听不到风华的歌声」一事。

    听力障碍首先是可以排除的。贝栗亚瑟自己也很清楚——她被某个来源不明的曜力感染了。这对她来说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棘手之处在於，她无法确认感染她的究竟是谁——除非对方主动暴露自己的曜力，就像上次的「人偶」安琪拉一样。

    苍月只能看到完整的、正常存在的曜力的名字。所以无论是异端还是贝栗亚瑟T内的那些「碎片」，他都束手无策。

    它们都是本不该存在的、违逆常理的东西，苍月无法认出它们也情有可原。

    七年来，他们得出的唯一经验就是：贝栗亚瑟绝不会被异端传染。

    「唯独听不见风华的歌声」——即，将之传染给她的异端，同样也听不见风华的歌声。克洛威尔和哈尔当然是可以排除在外的，别的先不说，贝栗亚瑟对他们的曜力早就习以为常，不会再被感染。

    那麽，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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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藏于台下观众之中的某人？是风华？还是……铭哲？

    但，铭哲是个祈愿者。苍月已经看到了他曜力的名片，其名为「覆盖」。

    「覆盖」……有可能引起「听不见风华的歌声」这种症状吗？

    遗留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眼下要紧的是——

    「如果说杀人的驱动者和焚烧人是两个人的话，或许更加合理……」

    他喃喃地自言自语。

    没错。虽说不是没有——但，「双重属X」毕竟太过稀少了。几乎可以算作珍稀物种。

    如果说是两个人的话……

    「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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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特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情。哈尔抬起眼来，摇了摇头：

    「没什麽。暂时这样吧。我想要等一等克洛威尔他们那边的报告。还有，我有事想要拜托你。」

    「什麽事？」

    「一个月左右前，风华有一笔来源不明的大额款项。」哈尔顿了顿，「我希望你能查明，那些钱是哪里来的——还有，她为那些钱，付出了什麽代价。」

    莱特眼睛一亮。新的线索似乎让他很高兴。

    「我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查，最迟明天下午就能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