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第3/8页)

候摔倒，不小心撞的……」

    这种显而易见的谎我实在听不下去，於是便出声道：

    「要怎麽玩才可以撞成这样？」

    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呃……是我不小心……」

    「说实话。」我指着三十七的鼻子警告，「别把我当白痴，不然我会先把你揍到变白痴。」

    他yu言又止，根本说不出半句话。

    1

    「是我要哥哥带我出去的。」她的小手紧扯着三十七的衣角。

    「出去？去外面？」

    他们皆低头默认。

    「出去外面做什麽？」

    「我要哥哥教我骑车。」

    听到这句话，我的怒气直直往上窜升。

    「你疯了！你明知那样很危险！」我大声斥责三十七。

    「我都站在旁边看着，应该没问题……」

    「她都伤成这样还没问题！」我指着那孩子的手。

    「不是哥哥的错，是我自己玩过头摔车的……」接下来她所说的话更令我震惊，「我想要加入哥哥的队伍。」

    医疗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你出去只会送Si。」

    我话说得重，但我认为不得不告诉她事实。

    「才刚开始训练，你凭什麽认为我办不到！」她也不甘示弱地回击。

    「难不成你忘记那东西有多恐怖了吗？」

    她的瞳sE是浅褐sE的，虽b我们柔和，但眼中的傲气却更胜他人，她扯开嗓子大声对我说：

    「当然记得，所以我要打倒那个东西！我不要躲在这里被人保护！」

    这句话隐含着不输任何人的认真。我知道无法当场劝退，便提议换个方式。

    「不然我们来打赌。」

    「什麽是打赌？」

    2

    三十七在她耳边小声解释，她听懂後，朝我点头示意同意。

    「从今天开始的七天让你练习，七天後再来验收，如果你能安全通过入队测验，我就不会再多说什麽，可是如果你没通过，就得乖乖听我的话到别的部门工作。」

    「入队测验！四十，你不是认真的吧？」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内容要跟其他人的一样，不能做任何修改。」

    「包含里面的S击项目？你要让这麽小的孩子拿枪？」

    「就用技术部最近做的训练枪作练习，如果连这个都没办法驾驭的话，就代表她没有保护自身的能力。」

    三十七似乎也觉得这麽做不妥，於是蹲下来附在她耳边轻声劝说：

    「五八四，这个训练对现在的你而言会很辛苦，不然我们先暂时听这个哥哥的话待在里面工作，等以後有机会你再转到哥哥我的队伍，好不好？」

    「我不要！」

    她从三十七身边挣脱，跑到我面前与我对视。

    2

    「我要跟你打赌，如果我赢了就要让我进哥哥的队伍！」

    「好，一言为定！」

    二十一岁的大人和六岁小nV孩的打赌，在此刻点燃战火。

    呼──从T内呼出的气T瞬间在眼前变成白雾。

    透过护目镜望向天空，那个难得一见的圆形物T在云中若隐若现，稀微的yAn光照S下来产生些许热度。没有b这更好的天气了。

    我看着在基地前方平原嬉戏的众人，有的在打雪仗，有的在堆雪人，虽然能在雪地里玩的游戏了无新意，但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

    「舅舅！」

    声音从我身後的基地出入口传来。小东西快步朝我奔来，身上穿着厚重的衣物彷佛一颗皮球，他的行动因此受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跌在地上用滚的过来。

    「你mama呢？怎麽没等她？」

    「mama让我自己来找舅舅。」小东西淘气地说。

    2

    「在雪地上不可以跑，不然跌倒会很痛喔。」

    「知道了。」

    「知道就好。」我向他张开双臂，「要给我抱吗？」

    小东西二话不说直接扑进我怀里。

    「小姊姊在哪里？」他拉长脖子远望。

    「在那里，跟笑脸舅舅在一起。」我用手指着远方，「有没有看到那辆绿sE的车？」

    「有！小姊姊好厉害！」

    小东西的双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崇拜，这让我有点担心……

    距离测验的日子还有四天，这几天他们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投注在训练上。看来他们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进入外勤队不可。

    孩子不懂事就算了，没想到就连三十七也跟着一起疯。我认为他是不小心把他meimei的影子加注到这孩子身上，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答应她的要求。

    2

    现在我们三个住同间寝室，他们俩统一战线，Ga0得我反而像个外人，没被赶去睡地板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暗自感到庆幸。

    从这几天的练习观察下来，这孩子在S击方面其实相当有天分，虽然她的双眼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只要在旁边指示她目标的正确位置，她都可以轻而易举S中，感觉要进外勤队是绰绰有余……前提是不看摩托车C作技术的话。

    她那C作技术简直糟得可以，就连普通的过弯都可以摔车，可是不管摔多少次，她仍然咬牙再次爬起继续练习。她那锲而不舍的JiNg神虽然令人佩服，却也让人心疼。不过就我个人而言，倒是希望她能因此打退堂鼓。

    「笑脸舅舅来了！」小东西在我怀里开心地喊着。

    「四四零，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啊？」三十七用手指戳着他软nEnG的脸颊。

    小东西被他逗得乐开怀，他则对小东西微微一笑，接着转而对我问道：

    「你觉得她怎麽样？」

    「过弯的姿势糟透了。」

    「我倒觉得有你当年的风范。」

    「你真觉得她能进外勤？」我看着远处的她再次摔落洁白冰冷的雪地，「就算真的能进去……她能在任务中活下来吗？」

    2

    「当初你在受训的时候有想过这件事吗？」

    回忆起五年前，我不禁失笑，「倒是没有。」

    「这就对了。」他看着他的学生，眼中全是欣慰，「年纪越大，越会去预设後果，反而什麽也不敢做，所以看到她无所畏惧的眼神时，我真的受到了某种震撼，或许那就是我们逐渐失去的东西。」

    「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回忆往事吧？」

    他不好意思地挠头，「果然被你看出来啦。」

    我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你知道後天ASE基地的外勤队要来这里的事吗？」

    「嗯，知道。」

    「我们要出去迎接，所以可能大半天都会不在。你可以帮我训练她吗？」

    「喂喂，你别忘了，她进外勤我可是持反对意见，是你们的敌人喔！」

    2

    「你不是敌人，绝对不是。」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能让她在这七天接受完整的训练，到时测验结果不管是好是坏，她也不得不接受，这样她也b较能够服气不是吗？」

    「但是g嘛找我？」

    「你可是我最好的学生，不找你找谁？」他讲得理所当然。

    「教就教。」我赌气地说，「但听不听是她的事。」

    「很高兴你能答应。」

    我听着他的感谢之词，转头继续看着那孩子。

    当年摔进雪地里冰冻的痛感再次刺痛着皮肤。

    「注意你的动作！过弯的重心偏了！」

    2

    她听到我的建议，噘着嘴调整姿势重新出发。

    我看着她在雪地上来回穿梭的身影，动作轻盈俐落，C作如鱼得水，心情相当微妙。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