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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方死「吊起来/藤鞭/泼水/求你饶了我」 (第2/2页)
住他挣扎的身子,可以专心致志地让两瓣颤动的屁股承受百分之百的力度。一开始还是一边一下,等到狂风骤雨的连续责打后均匀地疼起来,迅速让整个小屁股红成了一片。 完全失控的Alpha根本没有丝毫理智可言,又快又急的板子将深红的板印毫无保留地烙了上去。凄厉的惨叫被毛巾堵住,这让江渝更加没有心疼的理由,他揪住叶余兮被剪得一片混乱的羽毛向后一扯:“之前是,现在也是,和别的Alpha在一起能让你爽是吗?!” 叶余兮惊惧地疯狂摇头,他的身后早已在狠打中姹紫嫣红,肿胀的臀rou可怜巴巴地像是两个吹起的气球一般,不住地发着抖。 江渝将坚硬地发刷狠狠扔在地上,绕到叶余兮的面前,死死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着自己:“翅膀没有了,还想飞吗?” 然而哭肿了眼睛的小云雀非但没有唤起Alpha的心软,那若有若无的野玫瑰的味道反而再次挑起他的暴戾。江渝倏然收手,他捡起地上的水管,向着吊在空中的小云雀旋开开关,想要把他身上所有多余的信息素全部冲掉。 彻骨的冰凉很快将叶余兮浇透,他浑身发冷,身后的剧痛原本已经冷却了下来,却又被水流硬生生地唤醒。他狼狈不堪地呜呜哀哭,却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江渝将水管甩在地上,转而拿起了一股藤鞭。 “咻啪!!” “呜———!” 带水的皮肤本就格外敏感,他想躲开想求饶,可却被生生控制在原地,承受着劈头盖脸的抽打。 刺耳的噼啪声连绵不断,就像是在教训一头不听话的小驴。原本只是瘀红的屁股很快被抽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叶余兮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细微的叫声也被骇人的责打吞没。 江渝停了手,将他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 “知道错了?” 叶余兮没有回应,他无力地垂着脑袋,像是一个任由发泄的玩偶一般。 “咻啪!”“我问你知不知道错了!” “呃!!呜…知道了…我知道错了…” “咻啪!”“咻啪!”“咻啪!” “啊!!不…呜求你饶了我…呜…我的宝宝…呜…” 锥心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哭叫再次低了下去,就在叶余兮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臀尖尖锐的疼痛突然咬住了他的神经,屁股像是被活活劈成了两瓣。 鲜红的血珠从破了皮的臀尖滑落,一开始只是一小滴,随口争先恐后地从伤口处渗了出来。江渝心中闷然一痛,他停下手,将叶余兮放了下来。 已经奄奄一息的omega从他的怀中滑落。 巨大的关门声让叶余兮有了反应,他慢慢撑起身子,看到了地板上还没有干涸的水迹中有一圈血色。他在那一瞬间甚至忽略掉了自己身上的痛,忙不迭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那里平坦而安静,他眼神中的慌张逐渐被绝望取代。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Alpha又杀死了一个孩子,他还是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宝宝。 “…” 江渝并没有离开,他靠在家门喘着气,快被太阳xue急剧的胀痛所吞噬。脑海中叶余兮低垂着脑袋的模样逐渐清晰,心脏处一跳一跳的痉挛着,仿佛将一个重物狠狠压在他的心尖上。 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叶余兮疯狂哭泣的声音,哀求他放了自己,放了宝宝。 ……但哪里有什么宝宝,从那次高处坠落后的小云雀身子弱成那样,他们不可能有宝宝的。 可是他的兮兮看起来好痛,翅膀也好痛,更不用说生生被自己抽出了血的屁股。 江渝的脸色逐渐发白,他吃力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声音嘶哑而颤抖:“快…快来我家…”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犹如在心上凿开了一道缝,将压抑了许久的恐慌通通挤了出来:“求求你…来救兮兮…” 叶余兮独自蜷缩在黑暗里,翅膀软软地弯在身后,两只胳膊也因为刚才过于用力的挣扎而无力,仅仅是抽动一下都有着钻心的疼痛。他双目无神,散落了一地的褐色羽毛随着吹进窗里的夜风飘了起来,又再次跌入了黑暗里。 零点的钟声响了,叶余兮抬起脸,墙上的日历已经许久没有人翻过,但他知道,今天是11月14日。 西方人称这一天为eDay,这个十分浪漫的橙色情人节,是他的生日。 叶余兮突然十分迫切地想要站起来,他强忍住身上各处传来的剧痛,扶着墙慢慢起身。 黑暗里艰难的喘息声格外清楚,叶余兮咬着牙直起腰,剧痛让他有了短暂的眩晕,只能撑在墙壁上,一点点挪向洗手间的方向。 没有人想在自己生日这天搞得太难看,虽然…已经很狼狈了。 叶余兮不相信江渝不知道他生日,即使他没有提起过。这个花言巧语的大狮子,动动手指就可以调查出来自己的所有信息,连自己上学时的期末成绩都能知道,生日又怎么会查不到。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是他和江渝相识以来的第三个生日,依然什么都没有。第一年的时候他们在筹备订婚,叶余兮心想,或许是江渝太忙了,他应该多体谅自己的未婚夫;第二年的时候他等了整整一天,从前一天晚上就没有出现的江渝却告诉他要出差…当时叶余兮满怀期待地想,或许他会像故事里的那样故意诓骗自己,然后捧着一大束玫瑰来祝他生日快乐。 但故事永远都只是故事,也永远轮不到他成为主角。江渝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意,也一点不在乎。自己只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一个工具的生日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叶余兮低头看着自己腕间的手表,这算是江渝送给他为数不多的礼物了,倒是歪打正着在自己生日附近…… 他厌恶地将手表摘了下来,可想要扔掉的手最后还是停在了半空,只是把这只有些旧了点手表丢在洗手台上。叶余兮觉得江渝说得对,他是真的挺贱的,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想他会送自己什么生日礼物。 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咎由自取。 叶余兮缓缓抬起头,怔怔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色,以及嘴唇上被江渝恶狠狠烙上的咬痕。他的喉咙中忽然涌上一阵反胃,叶余兮抬手旋开了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冲刷自己的唇瓣,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它蹭掉一层皮。 叶余兮勉强直起身,沾着水珠的脸颊好像更丑了一点。右手微微发抖,指尖轻轻摸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那里周围一片狼藉,是江渝反反复复咬破而结成的痂。 这两次受罚后的清醒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想,疼痛是他唯一可以唤醒自己的方法,之所以没有奏效,是因为疼痛感还没有达到压下药效的阀值。 他需要足够的疼痛,来让自己解脱。 叶余兮蓦地低笑出声,觉得在此时此刻清醒是一件天赐的契机,起码可以让他有充足的时间让自己彻底摆脱药效的控制。 他的嗓音暗哑,看着自己的腺体位置,轻声喃喃道:“生日快乐。祝我重获自由。” 暴雨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江渝突然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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