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双璧羡澄)_第十九章 对战心魔的经验:0 被心魔腐蚀的阴暗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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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对战心魔的经验:0 被心魔腐蚀的阴暗面: (第1/5页)

    蓝曦臣与江澄夤夜回返,抵达兰陵时已至寅时。

    江澄自是不愿让他抱一路,出了姑苏没多远便自行跳下来,御三毒与朔月同行。然而蓝曦臣身上的灵力实在太过充盈,他连日来灵力损耗巨大,在对方怀里待了小半片刻,便觉周身暖意融融,灵脉通畅,若不是江宗主十足要强,怕是忍不住要在泽芜君怀中一直赖下去。

    二人披星戴月,一路畅通无阻,赶奔金凌卧房。房外有金江两家弟子把守,房内有老医仙在床边看护,一切与江澄前一日离开时毫无差别。金凌的状况也没有任何好转,仍是人事不省,汗湿重衫,寝衣都换了好几身。他高烧昏迷中也不得安稳,口中喃喃叫着舅舅,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江澄见他这样,心中又是一阵揪扯,忙忙上前轻声道:“老医仙,我把泽芜君请来了。让他帮金凌输送些灵力,也许会有所好转。”

    蓝曦臣先向老医仙行过礼,又探查一番金凌的信香灵脉,颔首道:“金宗主此番与忘机当日分化时的情形有所类似,却也更为严重。如此,我先用灵力将他的灵脉疏通,让他的信香与气海中的灵气分离,最后再用我自身的信香做引导,将他体内的信香引出。”

    老医仙捋着长长的胡须,赞叹道:“蓝宗主思虑如此周全,不愧是天乾之首。用至纯至真的灵气注入小金宗主体内,先将信香与灵气分隔,再引出信香,确是可行的方法。”

    江澄立刻道:“多谢泽芜君,这便开始吧。金凌如今已是第五日,实在耽误不得了。”

    蓝曦臣道:“我马上开始着手,还有劳医仙前辈在此与我配合。江宗主,你为地坤之身,对金宗主分化或有影响,还是去前厅等候为好,金宗主如有异动,我一定马上知会于你。”

    江澄皱眉望向他,又看看床上的金凌,似是十分抗拒。他此前已在金凌床边守了三天,并未见小外甥有何异常,怎的此时又要让他去外厅等候?江澄极为不满,生硬道:“我在此等候便可,金凌若有什么问题,我也能照顾到。前厅此刻诸多旁系聚集,万一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他们马上便能发觉——”

    他语音未落,蓝曦臣倏然起身,转瞬靠近,将他的话生生截断在口中。江澄瞪大了双目,便听泽芜君的声音极低极近,贴在他耳边轻轻道:“天乾分化那刻信香突涨,江宗主若是被金宗主的汹涌信香强行带入汛期,是希望我当场将你办了吗?”

    蓝曦臣说完便直起身,依旧是那副春风化雨的温和模样,柔声道:“还是江宗主已十分疲累,足不能行,想要蓝某代劳,把你抱到前厅去?”

    江澄实在不知他如何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般浪荡话语,一时难以置信,一时又羞臊恼怒,恨恨道了声“滚!”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金凌的卧房,逃也似的回了前厅。

    前厅的旁系还在,只是人又换了一拨。江澄扫视一圈,便知这群人熬不住三日,有几家留下几个小辈,另几家只叫主事或下属留此听信,其余人等早早回房歇着了。江宗主冷笑,心道这些旁系成日里娇生惯养,连他一个地坤都不如,还大言不惭的盘算掌管金家,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他在前厅坐着,黑云满面,浑身写满了阴鸷暴躁,一副闲人勿近的凶狠姿态。那些金家弟子和旁系也知道他不好相与,一个个离他远远的,并不同他搭话。然而江宗主看似难惹,实际却在走神,脑子里游思乱量,一会儿担心金凌几时能完全分化,一会儿思考魏无羡为何还没融魂完成,一会儿顾念蓝忘机的伤势和灵力修整得如何,再一会儿又烦躁蓝曦臣怎受那心魔影响这般深,净对他说些有的没的……

    他劳夜奔波,已是精疲力尽,却并不敢睡,只坐在椅子上浅浅小憩。待到了巳时,天已大亮,江澄实在困顿难捱,再也坐不住,起身到屋外活动筋骨。然而不等他施展拳脚,风中突然送来一股淡淡的牡丹香气,弥漫在干燥的空气中,一叠一叠的向他面上扑来。

    江澄一怔,怀疑自己闻错了,朝着香气飘来的方向紧追了几步,那香味非但不绝,反而愈来愈明显,愈来愈浓郁,比之金麟台的牡丹园更显芬芳。江澄驻足原地,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紧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狂喜:这是天乾的信香,是金凌——金凌终于分化了!

    他立即转身回屋,蓝曦臣也已赶至前厅。泽芜君一身淡雅的君子兰信香,衣服上还染着馥郁的牡丹香,他先向江澄点点头,又转向众人,微笑道:“金宗主方才刚完成分化,现下已是天乾之体。我探他信香灵脉,必是上上等的天乾资质,在此,便先恭喜金家和诸位了。”

    他面带笑容,姿态优雅,满屋旁系的脸色却无比难看。在座旁系中也有几个天乾,皆是泛泛平庸之辈,闻到这来自顶级天乾的信香,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向蓝曦臣行过礼,匆匆回自家传信去了。

    江澄见他们散去也不拦着,难得没有出言嘲讽,只向蓝曦臣问道:“金凌现下如何了?我是否可以去看他?”

    蓝曦臣安慰般拍拍他的手,“莫急。金宗主如今刚出信香,满屋满院都是他的牡丹香味,便是在这前厅也能嗅到。等几个时辰他烧退了,到时信香也散得差不多,再去看不迟。”

    江澄这才算彻底放下心来,又被蓝曦臣哄着回房休息。他担惊受怕了这些天,终于能好好洗个热水澡,痛快睡上一觉。可等他整顿完毕躺到床上,睡意朦胧,却不得安眠。因着灵力亏损严重,yin毒终于脱离了控制,又在身体各处乱窜起来。

    江澄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体内似是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虽不旺,却温温钝钝,低低的情潮如温暖的海浪,将他轻柔袭裹。一小股亮晶晶的粘稠yin水自zigong深处缓缓向外淌,流过瘙痒的屄心,涌动的屄rou,又被闭合的屄唇阻住,紧紧沾附在两瓣柔软的蚌rou上。

    江澄并拢腿根来回摩擦,细眉轻蹙,红唇微张,端的是一副春情涌动的模样。他如一条蛇般扭着细腰,身体蹭了半天床铺,没把yuhuo蹭下去,反倒把寝衣领口蹭得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圆润的肩膀。意识迷离之际,似有人温柔的拥住他,guntang的呼吸拂在他烧红的面颊上,潮湿带水的气息紧贴他的耳朵,低哑叹道:“江澄……”

    江澄忽地惊醒了。

    屋外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卧房内空无一人,没有掌灯,更是漆黑一片。他呆呆的坐起来,那人的呢喃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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