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花】集合_1乖,刚刚被弄脏了,要洗G净。(开b、宫、水中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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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乖,刚刚被弄脏了,要洗G净。(开b、宫、水中lay (第1/6页)

    入秋后,洛道的风带了颜色,所过之处,将青草绿树染得枯黄,再经几场寒雨,便得枯叶离枝,满目萧索。

    冷清的山林里忽的响起一阵脚步声,那人跑得急,像是背后有索命之人在追赶一般,只能不顾一切往前跑,打破这山里的寂静。

    脚步近了才能看见那是位姑娘,好像摔倒过,衣服发髻都有些乱,神情十分惊恐。她身后虽还没见到人,却能听见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追她的人不下十个。

    她实在跑不动了,绝望地跪在地上,害怕地望着身后。就在这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她惊恐地挣扎中,靠近她耳边小声道:“安静,我带你逃出去。”

    她这才停止了挣扎,转头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眨了眨眼,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袖子。

    那个年轻人让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再背起她朝相反的方向逃跑。死里逃生,此时才算松了口气,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这人颈窝无声流泪。

    天色渐晚,树林深处除了树木之外在看不见其他,风一吹,卷起无数落叶,在空荡荡的里林子里发出声响。

    在这枯萎的世界里,深浅不一的黄是主色调,然而一抹白色却意外闯入。

    那人一身蓝白道袍,衣边绞了银丝,绣上了精致的花纹,腰配葫芦,背悬长剑,远远一看仿若仙人。

    走近一看却发现他颇为苦恼:白凌霜在这山里失了方向,兜兜转转一整天也没找到出路,见着天色渐暗,只能自认倒霉。想寻棵粗壮的树,先把这夜过了再说。此时已入秋,夜里少不得冷,他忍不住扶额叹息:

    “怎么又迷路了?”

    只是他运气不太好,寻了许久也没找见粗壮的大树,然而运气又太好,往林子深处找树时看见了一户人家。此时炊烟袅袅,还见窗户里有人动作,似在做饭。

    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院子前,朗声问到:“主人家在吗?”

    不一会儿,那做饭的人出来了,走到栅栏前,反问道:“这位道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长发披肩,模样清秀,穿的是万花谷的衣裳,袖子绑在双肘,左手带了一只皮质手套,上面还有一些水迹。

    “贫道白凌霜,路过此山见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借住一宿。”

    “在下家里只有一张床,贱内在里面休息,恐怕不太方便。”那万花弟子眼里有些闪烁,想拒绝他。

    “阁下不用怕,贫道不进屋,只需一张板凳,在屋檐下暂歇一晚即可。”

    白凌霜说得诚恳,万花抬头望天也的确不早了,在山里夜宿危险万分,更何况入秋后晚上也凉。各番考虑之下还是将白凌霜放了进来。

    他将人迎到屋子里,嘱咐到隔壁是卧房,他夫人生了病不能见风,希望白道长不要打扰,白道长可以在这间屋子凑合一晚。白凌霜是纯阳宫的弟子,一向自诩武林正道,马上表示绝不会打扰到尊夫人。

    万花做好饭菜后还招呼白凌霜一起用饭,饭桌上闲聊他才知道这万花弟子的名字。万花姓苏,单名一个衍字,原本是李渡城里的大夫,两年前夫人生了怪病,他不得已之下才带着夫人来这深山野林中隐居。

    白道长见他用晚饭后又端了小份的进屋,隔着门依稀听到苏大夫温柔体贴的劝慰声,不禁感叹苏大夫好是痴情。

    晚些时候苏衍从卧房里抱了几床被子出来,铺到拼凑在一起的长凳上,让白道长将就一晚。白凌霜卸了剑匣躺下,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的缘故,他很快就迷糊了眼,睡着了过去,连苏大夫出来泼洗脸水都没醒。苏衍见他睡得香,便将蜡烛吹灭回了房。

    而房间里的场景却怪异得很。

    房间里的床是四柱架子床,每个角落都点了一盏油灯,将屋子照得明亮如昼。床上躺了一个女人,她四肢皆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睁大了眼睛瞪着苏衍。

    苏衍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原本温柔漂亮的眼睛泛着痴迷,整个人带着一丝疯狂。

    他将刀在女人身上比划,偶尔皱眉,不断游走,略带烦恼地向女人询问:“你说,我该从哪个部位开始好呢?大腿、腹部、胸部,还是你的脸?”

    女人在他一个个的举例下颤抖不已,使劲摇着头,眼里盈满了泪水,装着无尽恐惧。她在求救,可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别怕,我会先给你上麻药的,不会痛的。别指望隔壁那个人,他现在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兴奋的缘故,此时的苏衍双颊泛红,眼睛里就像有光一样,比星辰漂亮。

    “和我一起探寻人的构造,不好吗?你的内脏一定比医书上画的还好看。”

    欲望是埋藏在心里的种子,慢慢发芽牢牢扎根在心脏之中,汲取血液作为营养。只待欲望再也克制不住的那天,便会在心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康雪烛这个名字至今在江湖上还留有些余威,即便不是女子听了也叫人生怕。十几年前他为求雕塑达到栩栩如生的境界,解刨活人研究人的肌rou纹理,所犯之案何止琴秀。做下如此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恶事,最后逃进恶人谷,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在苏衍心里其实是羡慕那个恶人的。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他很小的时候就拜入万花谷杏林门下,从晒药草熬药汤的小童做起,直到现在学得一身医术。可他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解刨人体,他太想知道皮肤之下的rou体是怎么组合的,太想知道每个xue位之间是怎样联系的。xue位图纸和娃娃无法满足他对人体构造的渴望,而动物他已经解剖过太多太多了。

    真的好想像康雪烛那样,将人的皮肤割开,用最锋利的刀避开血管,顺着肌理划开肌rou。

    可是他不能。

    没有人会愿意给他解剖,世人只会觉得他残忍。想要不被追杀不被唾弃,就必须遵守人的道德与规则。

    他羡慕康雪烛解剖了这么多人,却并不想要他的结局,所以对于自己想要解剖的欲望从来都是压抑和克制。可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每次看到喜欢的体型,他都会忍不住幻想用刀割开皮肤后,里面的肌理会是什么样子。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疯子,只有离群索居不断伪装才能让他平安无事。

    这个女人是自己撞上来的,他都住到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还能遇见这个被山贼追赶的女人,这不就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吗?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大家都只会认为是山贼杀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将她的尸体不知扔到了哪里。没有人会发现自己所做的,而自己又能释放心里的欲望,简直太完美不过。

    苏衍将左手的皮手套脱下,露出里面切开缝合的痕迹,缝得有些丑,毕竟是只用了右手缝合的。他先将麻药给女人灌下,等药效开始后,才准备脱那女子的衣裳。其实他原可以等明早屋子里那个人离开再动手的,但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终于可以解剖人体,他连手都兴奋得发抖。

    他太专注眼前的躯体,连屋子里什么时候进了一个人都没发现。修长的手指才碰到女人的衣带就被突然架到脖子上的剑晃到了眼睛,他想也没想身子一歪,一招太阴指离开那剑。然而执剑之人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上前数步,剑如影随形紧贴万花。万花抽笔抵挡,然而他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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