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花】集合_2 小道长背着心上人一步一步爬上纯阳宫,却在漫天大雪里被抛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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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小道长背着心上人一步一步爬上纯阳宫,却在漫天大雪里被抛下 (第1/4页)

    江湖平静已久,但有两个人的仇怨却天下闻名。只要不是又聋又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那纯阳宫的栖梧道长与万花谷判官笔绝不能请到一处去,就连名剑大会也只能递一个人的帖子。

    究其原因,说是五年前栖梧道长力排众议与当时还没有判官笔名头的凤寒枝结契,结契当天红绸子从山脚铺到纯阳宫大门口。

    风华正茂的小道长背着他的心上人一步一步爬上纯阳宫,却在漫天大雪里被抛下。

    栖梧道长一剑斩断纯阳宫大门口的迎雪松,从此与凤寒枝恩断义绝不复相见。

    要说两人为何闹到这个地步却无人知晓,没人敢在栖梧道长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也没人敢问判官笔当年悔婚的原因。

    如果可以,凤寒枝这辈子都不想出现在栖梧道长面前。

    或许不会有人敢在栖梧道长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但在他还没有获得判官笔这个名头前却多的是人追问他的理由。而他的答应从来只有一个:

    腻了,还能怎样?

    本来就是不适合的两人,硬生生绑在一起能做什么?各自耽误罢了。

    更何况他们的开始就是源于欺骗,遇上他这种人算君霁雪倒霉。

    天才的人生不经历一点困难波折怎么能显出他们的非凡?凤寒枝觉得他这是在帮君霁雪。

    虽然他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凤寒枝不是天才,他十五岁入万花谷所有人都说他过了打基础最好的年纪,再加上根骨一般此生难有大成。他不信,拼了命训练,别人花了一倍的时间他就花两倍,别人花两倍的时间他就花四倍。三冬抱雪眠,六夏迎阳立。憋着一股劲往上冲,然而也只是勉强赶上同龄人。

    师父说他的十五岁才开始练习基础功,终究晚了其他弟子几年的功夫,过分急于求成,内功心法练得不稳当。

    本就是芸芸众生之一的庸才,还晚了起步,他就算想争也不可能争得过。

    可凤寒枝偏偏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主,靠着计谋和手腕闯出自己的名头,哪怕做不了力压群雄的高手,也要让人听见判官笔的名号就背心发凉。

    与君霁雪才断绝的时候,纯阳宫掌教虽不曾为难他一个晚辈,却实实在在与他结了怨。那些或仰慕或忌惮纯阳宫的势力没少找他的茬,整个浩气盟竟只有侠客行愿意接纳他。

    但凤寒枝不曾后悔。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是爬他也要自己爬完。

    下山的路凤寒枝走得恍惚,双腿一直在打颤。下面的异物感太重,让他几次错觉里面留了东西。好在他的武功恢复手脚都更有力气,才不至于行到一半滚下山去。

    他刚到山脚就瞧见一辆马车,车轼上坐了一个万花衣饰的少年正百无聊赖拿着片叶子吹,瞧见他来了欢喜得丢下叶子迎过去,

    “凤哥哥!你终于出来了!”他跳到凤寒枝身前,关切询问:“怎么样?那栖梧道长可愿意给你凝碧九叶花?”

    凤寒枝瞧见他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腿一软直接倒了下去。还好少年眼疾手快将他抱住,半扶着上了马车。

    “凤哥哥,你怎么会这样?”

    “无事,我的内伤已经好了。”

    少年还不放心,握住凤寒枝的手腕仔细把脉:“咦,这凝碧九叶花当真这么神奇?才不过一天你就恢复了!”

    凤寒枝不欲多说,点了点头。随即又反问:“你在山脚守了一夜?”

    少年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你一直没下山,我怕离开了你下来没人接应。”

    凤寒枝露出个欣慰的笑,敲了敲他的额头:“傻小子。”

    凤寒枝虽然经脉气血恢复,但人看起来却不太好,少年想起江湖上那些传闻,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栖梧道长没为难你吧?”

    “没有。他可是正道大侠,怎么会心眼这么小?”凤寒枝毫不在意道。

    “那我们现在回帮里?”

    “嗯。对了,车上有纸笔吗?”凤寒枝问。

    少年点头,从横座下的暗格里拿出纸笔放在座几上。凤寒枝提笔写了副方子,然后交给他:“路过集市时先去抓这副药,就在药店熬好端过来。”

    少年疑惑着看方子,奈何他学医时日尚浅实在看不出这是治什么的。

    “凤哥哥生病了吗?”

    “没有,养元固本的。我虽然武功恢复,但身体尚虚弱,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

    凤寒枝靠在马车上闭眸静养,少年不敢打扰,为他披上薄毯就出去驾马车。他一个人待着脑子里莫名想起昨日的事,那些颈项交缠的画面让他也忍不住红了脸。

    道士干他干得狠,宫口怕是都被cao肿了。虽然应该给他上了药,但那里面还是感觉含了东西,酸酸胀胀的。一想到君霁雪掰开他双腿趴在他身下上药的画面,xue里就泛了湿意涌出一股暖流。

    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这身子还是给了那道士。

    凤寒枝睁开眸子忍不住叹气,可他和君霁雪却再也不是以前的关系。那道士在上他的时候甚至连道袍都未脱,居高临下看他因欲望而变得脆弱yin乱。

    那么清醒,那么高高在上。

    他们路过一个小镇时少年下马车去抓了药,回来时端着药碗递进马车,抱怨道:“凤哥哥,刚刚那个药店掌柜看我怪怪的,还长吁短叹说什么世风日下,让我好好负责。”

    “我负啥责啊?”

    他正郁闷着,马车里传来一阵咳嗽,赶忙掀开帘子着急问:“凤哥哥,你怎么了!”

    凤寒枝摆摆手,咳完后将碗递过去:“没事,呛着了。”

    “记住,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嗯。”

    侠客行帮会坐落于长安城外骆宾王墓以东的银杏林,据说那里原本是个赌庄,百年前也是远近闻名。可惜子孙不争气,诺大一个赌庄没几年就挥霍光了,侠客行的建立者花了重金将此处买下作为帮会据点,在这天子脚下也算是有头有脸。

    凤寒枝回到侠客山庄时走的后门,沿着小道一路到书房。他落座不过片刻,帮会里那几个精明的人便前来敲门。

    几人惊讶地望着他,外面都说凤寒枝病入膏肓走投无路,如今却还是好好一个人,一柄折扇旋起桌上的酒杯袭向他们。

    几人皆是高手,接住酒杯却还是被杯子震得虎口发疼,纷纷弯腰行礼。

    “帮主!”

    凤寒枝一收扇子,笑得人畜无害:“不必紧张,我只不过和大家开一个小玩笑,想看看有多少按耐不住心思的。”

    他此言将先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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