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狼(禁忌 高H)_娘子(完)/divdivclass=l_fot2219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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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完)/divdivclass=l_fot2219字 (第1/1页)

    桑鱼被贺安知压在屋里折腾得天昏地暗,不知几何。

    中间似乎过了好几天,都是昏睡中被他喂了饭食,睡下没多久,又被折腾醒。

    她分不清白天黑夜,身下总是胀的,满的,身T痉挛不止,许久不歇。

    直至某日睡得正是混沌,却迷迷糊糊被他晃醒,她眼睛眯着一条缝儿,费力睁开,只听他问:“我跟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她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哼唧了半天才哑着嗓子吐出一句:“有人要来…”

    话虽说完却全不入脑,她实际也就记得这么一句,话音才落,她脑袋一歪,忍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不知已经过去多久,桑鱼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才懒洋洋翻过身。

    然而刚睁眼,却是吓了一跳。

    却见她面前竟站着两个婆子,正躬身盯着她瞧。

    “鱼姑娘醒了?”桑鱼还来不及说话,那两个婆子已然笑嘻嘻的凑上来,给她穿衣洗漱,束发簪花。

    “你…你们是谁?怎么在我家里?”桑鱼瞪着眼睛被那两个婆子推着满屋转,好半天才cH0U出功夫询问。

    “鱼姑娘瞧瞧这是哪儿?”站在她身后给她簪花的婆子笑着提醒。

    桑鱼这才扭着脑袋扫了眼屋里。

    这房间b她自己的要大上许多倍,地板通铺的全是上好的白玉石,雕花的窗台外隐约能看到树影楼阁…这里的奢华哪里是她那间小破屋可b。

    桑鱼张大了嘴巴,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两个婆子叫她时方才转醒。

    “鱼姑娘,要不要先用些饭食,晚点事多,怕是来不及用了。”

    那婆子还在旁絮叨着,桑鱼却目光呆滞,忽然抬手狠狠拧了下自己的大腿。

    “好疼。”她疼得眼睛都红了,捂着被自己拧疼的大腿呜呜哼唧着,然而那眼泪却是越蓄越多,很快便滚落下来。

    这竟不是梦?!

    她不是在家里睡觉吗?怎的到了这里?

    那贺安知呢?他去了哪里?

    这般一想,越发慌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边寻边哽咽着叫:“安哥儿?你在哪儿?别吓我了…”

    “哎哟,姑娘这是怎么的?您找的谁啊?”桑鱼这般举动倒是让那两个婆子吓了一跳,眼见她要往屋外跑,两人慌忙将她拦住。

    “吉时就要到了,可不能乱跑,等会花轿就来了…”

    桑鱼一听这话,脚步一顿。

    她虽是蠢是傻,却也是嫁过人的,这花轿代表着什么,却也很是清楚。

    “…谁的花轿?”她呆木木看向身侧的婆子,有些不敢置信。

    “世子爷的花轿啊。”那婆子喜滋滋的,一路把她带回屋:“鱼姑娘,很快就是世子妃了,今天可得漂漂亮亮的…”

    桑鱼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任由那两人摆弄。

    她终于看清对面那铜镜里头的人,一身JiNg致的红sE喜袍,心里已是全然明了了。

    贺安知…也不要她了。

    桑鱼一时心如Si灰,满脸惨然,没一会儿便是嚎啕大哭起来。

    她像个被人抛弃的稚儿,全然不顾形象,只翻肠捣肺,似要把满肚子的委屈全掏出来。

    那两个婆子给她吓的脸sE发白,互对眼sE之后,其中一人小跑着出了屋。

    “姑娘,哭什么呀?嫁给我们家世子爷可是天大的福气啊。“那婆子在旁劝道:”我们世子爷可是京里出了名的模样俊俏,如今又承袭了爵位,京城多少贵nV想嫁啊,嫁给他绝不会委屈你的…”

    “我不要…我要安哥儿…呜呜…我要贺安知…”桑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要什么高门大户,不要什么京城名贵,就想一辈子跟着贺安知。

    他竟是不要她了。

    他为什么不要她了?

    莫不成是觉得她这个小娘做得不够尽心,总是好吃懒做让他烦心?

    她这几年确实没尽到多少做娘亲的责任,赚的银钱少得可怜,买零嘴的钱还得贺安知贴补她,更不论家用了;家里的活也大多是他在g,她每日总睡到三杆,起床他便已经做好了饭食,连碗都不用她洗…

    这般一琢磨,桑鱼更难过了。

    她若是贺安知,定然也不愿意回来了。

    桑鱼坐在镜前,哭得不能自已,连身后一道颀长身影进来都没有察觉,直到一只g燥温热的手轻轻抚上她泪Sh的脸颊,才cH0U噎着僵在那里。

    “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漫过耳际,桑鱼透过雾蒙蒙的泪眼直盯着他瞧,眼睛眨了几下还没能把眼泪眨g,她慌忙抬手,也不顾身上那件做工不菲的婚服,只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

    “贺安知?“眼前的男人虽是一身的大红sE,但那剑眉星目,清隽无双的模样,不是贺安知还有谁?

    “你看看你,又成小花猫。“贺安知轻笑着m0了m0桑鱼的脸颊。

    “你…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桑鱼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贺安知闻言眸sE舒展,脸上浮起一抹温润的笑意,他起身将她抱到腿上,放缓了嗓音,语气温存:“我怎会不要你…不是说好,晚些便会来寻你么?”

    按照礼制,成婚前两人是不该见面的,哪知她竟哭成这样。

    桑鱼闻言,眨了眨眼睛,不敢告诉他自己早忘了那些话。

    她心虚的闪动着大眼睛,手指g着他外袍的襟口,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穿成这样?红红的…”

    贺安知看着她揪着自己衣领的雪白手指,喉结动了动,轻声问:“你不是说,想跟我长久在一起么?“

    桑鱼歪了下脑袋,那晚的情事太重,她全然忘了那会儿自己说过什么话,听他这般一说,还惊奇了下:“你怎么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与叹服。

    贺安知被她的表情逗得发笑,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忽而问:“你是不是想听我叫你?”

    桑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慌忙点头。

    这辈子所求似乎就这一声了。

    贺安知却是握住她的手指,捏在掌心里r0u了r0u,声音含笑:“你不要误会,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叫你‘娘亲’。”

    听他说的这般决绝,桑鱼小脸一垮,但她很快把自己哄好了,低头嗫嚅着道:“没关系,你不想叫便先不叫吧,我以后会尽到一个娘亲该尽的责任的,到那时候,再听你叫我。”

    她是想到自己方才的反思,觉得自己这个娘亲做得还不够格。

    贺安知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望进去她清白的眼睛里,他嗓音发沉,却似透进心底:“桑鱼,你从来不是我的娘亲,但从此以后,你会是我的娘子,我会一辈子陪着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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