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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耍流氓的弟弟,脑子里还闪着弟弟刚才舔手的动作和模样,利落干脆,咋就那么好看那么招人呢?多想一下,他命根子就胀得难受。 “小濯,快,快弄。” 宁濯仍维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看着朝自己张开双腿毫无防备的老婆,那么乖那么听话,他就舍不得回学校,恨不得现在就把老婆睡了。 “宝贝,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啊……?” 又开始傻乎乎的了,宁濯加快撸动,却怎么都不得劲,没蹭腿来得舒服,仿佛从山珍海味退回了粗茶淡饭,想睡老婆的念头已达到顶峰。 大庆三天没快活了,不多时便哼哼喘喘地射了出来,心满意足地躺着没动弹,歪头一瞧,弟弟居然没射,那么大一rou棍子还硬着,他心疼地赶紧坐了起来。 “小濯,你咋没弄出来啊?” “因为宝贝没叫过我一声好听的,”宁濯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转身背着老婆打飞机,故作委屈,“我说过私底下别再这么叫我,好难过,我的宝贝根本不关心我……” 男朋友一委屈,可把大庆心疼坏了,他顾不上清理,跳下床去安慰:“咋没关心你啊?我还给你带了好多溪城的特产,都在大哥车上,一会儿就下去给你拿,你带学校去,别难过行不?要叫啥好听的,你给我说。” 既然老婆这么说了,宁濯顺坡下驴:“宝贝叫一声老公给我听。” 大庆:“啊?这,这咋能瞎叫?” 宁濯:“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 大庆:“是啊,可这都是两口子叫的,我叫算个啥?” 宁濯:“我们都谈恋爱了,不是两口子吗?” 大庆:“那也——” 宁濯:“我叫你老婆,你觉得别扭不乐意,是不是有种吃了亏的感觉?比如说,给你戴了一顶不喜欢的帽子。” 大庆:“好像有点,反正别扭。” 宁濯:“有就对了,所以你叫我老公,是给我戴帽子,你没损失,吃亏的是我,宝贝你自己好好想想,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大庆:“有点道理啊,好像是没啥影响……” 眼看笨蛋老婆即将上钩,宁濯趁热打铁继续忽悠,拉过老婆的手,握住可怜已久的好兄弟,边撸边难过:“宝贝你叫一声好听的,它就射了,我还得回学校,晚上导员要查寝,你忍心吗?” “咋大晚上的还要查寝啊?” “嗯,他比较变态。” “……”大庆舍不得弟弟难过,当然不忍心,也怕弟弟迟到被变态导员数落,于是着急帮弟弟打飞机,配合地喊:“老公,这样行了不?” cao……宁濯当场射了老婆一手,从身到心都在爽,等爽完了他抱住老婆就是一顿猛亲,亲够了又哄着老婆:“宝贝,再叫一次。” “你都泄出来了,还叫啥?” “……” 算了,傻老婆这么好忽悠,慢慢来。 帮老婆清理的同时,宁濯不忘继续审问漏洞,这回舍不得凶了,又宝贝长宝贝短地耐心问着,既然出差没忘了他,为什么不回微信,一通电话都没有。 大庆被男朋友哄得乐呵,有啥说啥,把这三天的行程通通交代了,包括明天开始要去自家公司上班培训,未来还要负责几个新项目,所以不回微信不打电话纯粹是因为白天在忙,没想起来,那白天的空闲时间呢? 穿上裤子后,他黏糊地坐在男朋友腿上,乐呵地表示,也没想起来,等想起来的时候,不是醉了就是忙着写出差的感悟与收获,要不就是买特产,额外给爸爸mama和保姆张姨、林越和罗子程、兄弟大勇和劝他跑外卖的前同事小刘都买了。 审完老婆,宁濯差点没被气死,不过气归气,还是把老婆抱紧亲了又亲,耐心地问:“写不出来,就没想过打电话问我吗?” “问你有啥用?”大庆说,“你一个没上过班没出过差的大学生,又不懂,咋写啊?” “……”被老婆看扁是种什么体验?宁濯不服,推开老婆起身,“半个小时内我给你写出来。” 大庆:“不行啊,大哥会看出来的。” 宁濯:“那我教你写,过来。” 到头来宁濯没教成,因为在饭桌上,大哥把这项任务揽走了,催他去学校,别弄太晚,顺便把特产给同学带过去,他舍不得,利用兄弟关系把老婆叫到玄关那儿,非要一个保证。 两口子之间,每天必须保持微信的联络,晚上一通语音电话不能少,最最重要的是,要想他,并且在想的时候,必须发微信告诉他。 “二哥,听到没有?” 大庆连连点头,看了眼弟弟身边的行李箱,突然有点舍不得,于是上前拎住,“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外面风大,”宁濯抢回行李箱,看着乖乖的傻老婆,凑近小声补了一句,“冻着宝贝我会心疼,明天降温,宝贝多穿点,记得想我。” 大庆这下不是有点舍不得,是很舍不得,忍不住想亲亲他的男朋友,可爸妈和哥哥还有张姨都在,他挥挥手,“注意安全啊小濯。” 宁濯笑着嗯了一声。 结果隔天周一一整天,宁濯没收到过老婆的微信,这意味着老婆一整天没想过他,太不像话了!昨晚怎么答应他的?合着反过来忽悠他呢? 他裹着羽绒服,手机举在耳边,像块望妻石一样站在阳台上眺望遥远的黑夜,等着老婆接听他电话,好在没等多久,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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