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离达】烟火_烟火(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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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火(一发完) (第2/3页)

利亚不是很懂,扭头去问钟离:“你们是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她懂什么了?”

    钟离把刚买来的紫苑云霓分他一份,看得出心情不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方才听摊主说有七圣召唤的比赛,要去看看吗。”

    路上达达利亚又买了些小东西,说是他买,实际还是要给钟离的。达达利亚恍惚觉得自己还在璃月,又一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哄小孩:钟离往摊位前一站,听摊主热情地介绍了两句,就会转过头来看他,问两句公子阁下觉得呢。公子阁下不觉得东西怎样好,但祭典吵闹,钟离这样的人多少有些在意面子,做不出派蒙那样扯着嗓子叫喊的事,说话时都是凑到他耳边,半脸面具遮不住他的气息,全然地落在达达利亚的耳畔,被夜间的凉风一吹,没那么guntang,温和地落尽皮肤里。他自愿被对方拿捏蛊惑,掏钱付账的速度比钟离快上些,等回过神来,手上已经提了不少。

    比赛自然没看成——他们沿路买东西买太久,久到不远处的烟花都已升空,五颜六色地炸开,把稻妻的半边夜幕都炸得很好看。他们在烟火的光辉下往回走,手里各提了些大大小小的物什。走到钟离下榻的旅馆时烟花还在放,钟离推门的时候向达达利亚的方向侧头:“我带了璃月当季的新茶来,要尝一下吗?”

    一颗烟花升空,焰火把钟离的脸映得比往常活泛。达达利亚点点头,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他又一次鬼迷心窍,忽然就觉得他和钟离之前的距离仿佛没那么遥远了。

    往生堂客卿给自己订的房间也是要套房。达达利亚跟在钟离身后走进去,钟离先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好,又将达达利亚提着东西接过,一同摆到屋内的桌上,旁边放着他摘下来的面具,规规矩矩、有条不紊,显现出几分珍重。

    水烧得很快,钟离把它们从灶台上拿下来,说的话没头没脑,又像是有感而发:“往常听书看戏,故事里都说相思的味道很苦,从前一直以为是些什么夸大的写法,最近倒是觉得这样说却也没错。

    达达利亚自觉帮不上忙,在旁边看着他忙碌,闻言笑笑,问道:“钟离先生是又听了什么新奇故事?我听说云翰社的新当家是个爱创新的小姑娘,是他家作的吗。”

    钟离没应他,继续去沏他的茶。脱下的外套一丝不苟地挂在衣架上,衬衫遮掩不住他的腰身。橘黄色的灯光算不得明亮,达达利亚眼底盛着的欲念也不必如同白日里那样遮掩。达达利亚看向钟离,喉头不禁干得难受,脑子里多多少少想了些不入流的。

    钟离在沏茶的空挡里抬头望他,对上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情事发展的理所当然,没有人再去关心钟离那两盏沏好的新茶——这倒也没什么问题,两人各怀鬼胎,各自清楚那两盏茶只是一个暂时藏起其他念头的蹩脚借口,哪怕此刻茶香已溢了满屋。达达利亚站在床边抓着钟离的头发,蛮横、不讲道理。青年指间收拢,手臂用力,钟离的脸便以他想要的角度向上仰着,眼神还是波澜不惊。但里面揣上了一个达达利亚,这份波澜不惊便掺杂进许多暗戳戳的念想,不再那么纯正。达达利亚压着嗓子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言语和动作都幼稚冲动地让人没眼看。钟离看着十分顺从,并不抗拒达达利亚表现出的暴戾。喉结的滑动因为皮rou的绷紧而变得明显,三角形的凸起在线条流畅的脖颈上稍显突兀,却又因为钟离看他的眼神而变得色情而温润了。

    钟离说是。

    达达利亚的喉咙又发紧了,兀自气恼,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该死。

    但钟离只是吻他,绵长而又深情,并不具有侵略性。达达利亚被他捞着,一条腿盘着钟离的腰。钟离的吻从他的嘴角蜿蜒向下,空闲的手撕扯着达达利亚的衣裳。钟离难得在什么事情上表现得性急,达达利亚乐得观赏,配合着他放纵。没有布料的阻碍,钟离行事便畅通无阻,他的舌尖舔过达达利亚胸前的红樱,却并不贪恋。达达利亚推了推他:“别光脱我。”

    于是两人便赤诚相待。达达利亚捧着钟离的脸端详,终于发现客卿的头发在先前被他扯得有如杂草。脸颊上的热度姗姗来迟,他终于有了些臊意,不忍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指尖勾着客卿发上的石珀发饰,向下一扯——便顺眼多了。

    钟离亲吻达达利亚的小腹,手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在想什么?”

    达达利亚脑袋空空,随口扯了个理由出来:“在想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这一次钟离的叹息没能融入空气,落在达达利亚耳畔时软绵绵的:“你这时倒是愿意承认了。”

    达达利亚没懂:“什么?”

    钟离摇摇头:“没什么。”发丝从脊背上滑下来,蹭在达达利亚肚子上有点痒。钟离指腹按在达达利亚的臀缝,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茧,拂在娇嫩的皮rou上时感觉也被放大。钟离还是拥着他,手指被潮气裹挟,向更深处探寻。达达利亚还没想过自己会是下面那个,惊乍乍地叫了一声:“钟离!”

    钟离:“嗯?”他瞄了达达利亚一眼,手上的活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阁下的思考有结果了吗。”

    达达利亚:“?”

    钟离把头埋在达达利亚的颈窝里嗅:“阁下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达达利亚嘟囔着:“我哪里会知道。”接着又补上一句,赌气似的:“这不重要。“

    钟离便依他:“嗯,不重要。”

    达达利亚又幼稚起来,幼稚的人讲究得寸进尺,话说得违背本心:“那你慢一点嘛,有点疼。”

    钟离很听他的话,达达利亚让慢一点他就真的慢一点。xue眼里争先恐后向外涌的水濡湿了他的手掌,搅动时带着空气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达达利亚难得羞耻,刻意想要放空大脑忽视后xue传来的空虚,结果显而易见的无效,他的身体迎合着钟离的动作,腰肢小幅度地摆动。后xue软软地包裹着钟离的手指,自顾自地吸吮讨好着侵犯进来的异物,并不因身体主人的主观意愿而转移。钟离抓了一把他缺少脂肪堆积的屁股,意外地发现这两块rou的手感也出奇的好,于是又握了两下:“是钟某的错,没能及时发现执行官大人是想自己动。”

    钟离把“大人”两个字咬得紧,嘴角扬起的弧度也没有放下去的意思。达达利亚搜肠刮肚地想找一些璃月词汇去骂他,寻了半天只寻到一个禽兽,骂出来的时候一时忘了钟离本就非人,也忘了自己盈了水的眸子,于是杀伤力下降,没有伤到对手分毫,反倒把自己衬出些可人。钟离把达达利亚的身子扳正,牵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分开臀瓣,暴露出一张一翕吐水儿的xue。又将手放在他身下,放任达达利亚的身子下沉,后xue便绞着他的手指往内里吞。

    达达利亚璃月脏话的词汇量已经见底,发觉钟离偷偷加了根手指时已痛得想要跳起来。钟离揣了点坏心,所以安抚时并不吝啬自己的抚摸和亲吻,手指搅动得缓慢,是一点一点地探寻他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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