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师生bdsm]_温吞的刺挠2/穿R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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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吞的刺挠2/穿R孔 (第2/2页)

里,从头到尾都要落在我身上,现在不要想别人。”

    祝榆啊了一声,洞察力如此强,连他想没想,别人都能看得出来。

    项圈连接着一条链子,扣在脖子上,漆黑色的项圈边围泛着一点点绿色,一拉人就跟着爬了,严斯将人直接拉在沙发的边缘,他坐下,将脚踩在人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谁,无关重要,可你走神挑战我的威严?”

    祝榆都不知道他在想院长的时候,神色是如此渴望,如同盼望着露水的荷叶,只要有一滴,哪怕是一截手指,他都能想像到骨头的狗,欢欣雀跃地摇着尾巴,严斯看得出来他的胸口,有一个微小的被烟头烫得痕迹。

    挤压着他的胸膛,还有那颗无法忽视的痣。

    严斯压着他的脖颈,就想要他低头,“你很不听话,尽管你身体是向着我的,但是你甚至还是会想着别人那个人是什么角色,前主人?”

    说完他轻嘲的一笑,“没有骨头的狗才会疯狂的念着那根得不到的骨头,你的脊背从未弯曲过,还不如跟着我算了。”

    祝榆咬紧牙关,“我没有挑战你的威严,可我实在没有心思,我很难将目光聚集在你身上。”

    严斯让他放松点,“聊聊呗,发生了什么?”

    祝榆手指扯松了项圈,他不想鸟院长的时候,脖子上还放着别人的东西,实在扯不下来,动了一下喉结,努力回想,“我没有前主人,他不肯认我,因为关系的悬殊,他建议我新找一个,可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别人,起码我没法对别人硬,他在我心里就像无法触摸透的神像,可能我心里还在想,想为他守身如玉。”

    严斯拍了一把他的腰,啧啧称奇,“可惜了。”

    祝榆完全听不懂他话语里的可惜是什么,被人用皮带禁锢住腰身,束缚的皮带勒紧了他的白皙的肚皮,腻白的色泽,祝榆跪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没关系,我会好好教导你,让你的眼睛里只有我这个新的主人。”

    “哈?”,祝榆。个人完全趴下来了

    严斯告诉他,“你这种,就是属于戒断反应,你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适应我的新角色,我会帮助你适应。”

    恶劣的笑了,“你这种只是属于没有归属感,rutou上打了我的印子,我会给你打孔,让你感受这句身躯是属于主人的,你只需要记住,你的乳孔是我赋予你的,多漂亮多凝重,你意下如何?”

    看似是在寻求意见,严斯早就想给他打孔。

    趁着他还没后悔,针穿过去就算数。

    祝榆就那样想,他的身体被分割掉了,皮带使得他的胸膛更加挺起来,骨头挤压着皮rou,他不过就是一条挂着皮rou的狗,抬头的瞬息。

    侧脸,侧脸太像院长了,在昏沉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流也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祝榆摸了一下耳朵,珍珠刺得他手疼,他还是点头答应,“我没有意见。”

    抿唇半天还是说不出主人,他喊严先生。

    祝榆不懂穿孔有什么笼统的意义,下意识还是怕的,胸膛里的那里是有温度的,如果被穿过去的话会不会疼,脸色也不像往常一样镇定。

    严斯逼迫他仰躺下来,哄骗似的语气,“走出一段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寻找一个新的关系,我很满意你,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你是一条好狗狗。”

    安抚似的,“中途也不要怕,我告诉过你,一点都不疼,你只需要把我当成你的主人就好了。”

    祝榆眨眨眼,不疼,可是他没办法把人当成主人。

    梗起了脖子,严斯带上医用手套,鼻梁上架着一个细边眼镜,绷直了手套捋了捋,他本来就是外科医生,穿刺这种活不在话下,他遮住了面前的双眼,“你想要忘记他,就得铭记我给你的一切。”

    “我给你时间,即使你现在不叫我主人,穿孔之后,希望你好好想想,别害怕。”

    rutou一侧被夹起来,粘上点医用酒精,狠狠揉搓了一下rutou,红的刺目漂亮的rutou被掐起来,冷冰冰的器具夹着红润的奶子,祝榆望着那具看不清脸的身体,要是院长就好了,rutou很敏感,身体簌簌发抖。

    祝榆强忍着,抓着身下的床单。

    红痣不能忽视的,仿佛在哭,身体流汗了。

    严斯拿着烧灼的银针,刺下去之前告诫,“要是不行就喊安全词。”

    安全词,祝榆脑袋一片空白,闭了眼睛,安全词是院长。

    烧透的银针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顶端是红的,比烟还刺眼,夹起的乳尖没有反应,心脏反而噗噗噗的跳,酒精隔绝了平常的反应,反而使得有点冰凉,凉透的意识里,银针一下子穿过去,没有久违的轻松。

    也没有想象中的疼。

    祝榆松了口气,银针从另一边穿过,烧透皮rou的味道他闻得到,他失去了什么又奉献了什么,皆是不透彻的,腮帮子是密密的汗。

    从头到尾他都没吭过一声,也没喊过一句院长。

    也算是进步了吧,想逃离院柏冠第一步迈出去了,却步履维艰。

    严斯给他两边都打上漆黑的银针,像奖牌或装饰,严斯夸赞他是好狗狗,真棒,唤他puppy。

    他恍若未知,冷汗退却的时候,如同下了一场雨,骨头都给淋退化了,祝榆起身摸了摸胸口,不疼,真的不疼。

    可他下意识没有看严斯的眉眼,而是摸上脖子旁边的耳钉,院柏冠夸赞过漂亮的耳钉。

    他不知道如今该做什么词,反正乳钉也打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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