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广陵王 蜜渍柠檬_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阴蒂责,寸止,C入,疼痛行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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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阴蒂责,寸止,C入,疼痛行为) (第1/4页)

    清水剧情章施工中,本章为第二章纯车

    第二章

    张辽做了一个梦。

    梦见酒液中化开了薄薄的青柠片和甜甜的蜂蜜。

    梦见他当场抓住了在他西装裤上留下水渍的小侄女,她纤细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掐痕,亲自为她设计的礼服又被他亲手扒掉。

    睁开眼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因为他的心之所向,他的朝思暮想,让他烦扰数日的罪魁祸首——

    正在骑在他的身上,腿心泛红,窄小的xue口含着他的roubang。

    她的眼睛简直像梦中溶在酒里的蜂蜜,眼尾和腿心一起流淌出令他心颤的水液。

    甜蜜,黏腻,又湿软。

    几乎在清醒的一瞬间,汹涌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插在她体内的背德感纷至沓来,侵占了四肢百骸。

    即使冷静如他,一时也只能把全部自制力都用来压抑翻身把她cao死在这张床上的冲动,形状完美的喉结上下徒劳地滚动几下,薄唇间溢出一声闷哼。

    应该拔出来吗?

    他从未那么抗拒一件事。

    “唔……文远叔叔……你不是喝醉了吗?”

    小广第一时间发现了张辽醒来的事实,因为那根在睡梦中已经把xiaoxue撑得酸胀难耐的性器跳动了一下,居然又膨大了一圈。

    那根rou物跟他一样强势,甫一醒来,xue腔里的yin水都被毫不留情地驱逐了大半出去,于是她得以更加亲密地感受他。

    弯曲上翘,青筋勃起,还硬得要命的凶器。

    “……喝醉了根本不会硬,你连这个都没搞清楚就爬到叔叔床上来了?”

    张辽的声音喑哑得可怕,她像小动物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动了动,却发现他的手掌早交握住了她的腰肢。

    她坐在他的roubang上,多少有些被叔叔抓包的茫然无措,还有些对未知前路的恐惧与兴奋——

    如果叔叔能冲她发一顿火就好了。

    一边在心中有些叛逆地想着,表面上却依然慢吞吞地、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垂着脑袋,准备从张辽身上下来。

    “嘶……别动。”

    张辽倒吸一口凉气,低低呵斥了一声,手掌紧紧锢住她的腰肢。

    左挪右晃的臀rou牵动了那口本就紧绞的软xue,xuerou吸绞几下,紧紧贴着他的阳具磋磨剐蹭,简直和小幅度的抽插没有区别。

    她的下体又湿湿滑滑的,包裹着性器的xue道像是加热过的蜂蜜,湿热异常,让他几乎忍不住想挺腰cao干,把骑在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孩子cao到求饶,cao到只知道索求他的roubang,cao到整张床单上都遍布两个人的体液。

    小广也被几下浅插弄得心神不宁,趴在张辽身上,下意识起伏了一下,随即被他的rou茎入得呜咽出声。

    张辽低声闷哼,眼瞳中明明灭灭的金光荡漾起来,用钩子一样的声音诱她,哄她,要她直面自己犯下的罪恶——

    “坏孩子……怎么用叔叔的roubang高潮的?做给叔叔看。”

    不知是不是夜晚昏暗的光线太过暧昧,他专注地看着她时,眼下的刺青像是在疯狂生长、摇曳的鸦青色藤蔓。她的心脏似乎都被藤蔓攥紧,陷入一场无可逃脱的折磨。

    或许被插在体内的roubang撑得头昏脑胀,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她下意识地抬起身体,服从了他的指令。

    她抬起屁股的时候,之前被rou茎强行堵在深处的yin水从xue口溢出,在他肌rou明晰的下腹汇成浅浅一滩。

    “啧,你这孩子是水做的吗?动了几下都快把叔叔淹了。”

    张辽夸张地吸了一口凉气,半是赞叹、半是戏谑地扶住她摇晃不稳的腰。她被他的调笑乱了阵脚,索性伸手扶住他温热的rou刃,闭着眼往下坐。

    狭小的roudong和硕大的阳具形成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两人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交织在了一起,清晰可闻。

    张辽不动声色地把窄腰上抬了些。

    往下taonong的rouxue猝不及防被粗长的性器贯穿。

    挺翘的rou冠剐过敏感点、xue道的软rou都被强行撑开、更别提刚才用roubang自慰时没被照顾的xue心被硬挺的guitou撞击,猛然捣到内陷——

    她崩溃的呜咽、他低哑的呻吟、水液滴到身体上的淅沥声一起响起。

    “张文远……!你是不是往上顶了……唔、嗯……”

    被入得太深的恐惧、被填得太满的餍足。

    她被他送进了一场甜蜜的酷刑。

    张辽的性器被温热的yin水浇了个透,此刻的面色多少也有些失控,险些在她的xiaoxue里缴精,绷紧的面容落在她眼中,简直和平时发火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偏偏他的声音又因为过度忍耐,听起来恶声恶气的:

    “没礼貌,怎么不喊叔叔了?屁股抬得那么高,不是想要cao得更深一些吗?”

    高潮的女孩子心理一击即溃,坐在roubang上听着他凶巴巴的语气,想想白天的经历,再想想她是为了放弃他才坐到这根刑具上,一时口不择言道:

    “谁要叫你叔叔啊……混蛋!跟你zuoai的感觉也就这样,我一点也不喜欢!”

    被定义为不懂得爱的女孩子,倔强地不再提及喜欢。

    或许是错觉,小广似乎看到自己的叔叔蹙起眉,浮现出堪称痛楚的神色。心脏仿佛被丝线系紧,再想看个真切时,他的眉心已然舒展,脸上只剩一个无谓的笑意了。

    是啊,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文远叔叔啊。

    现在这副cao纵一切的神情才是她熟悉的他。即使她骑在他的身上,即使她出言不逊,她也明白,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果然,那人挑起眉,不徐不疾地对她的挑衅做出回应。

    “真是的……你管这个叫zuoai?”

    小广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张辽身为年长者的气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从容不迫地训导她,甚至有余裕抬手拍了拍她还在因为高潮战栗连连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戏谑道——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小广脑袋里几乎炸开了绚烂的焰火,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被他的话语死死钉在roubang上。

    被叔叔骂了,应该生气的,应该反抗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

    张辽哼笑一声,不再给她更多时间反应,起身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性器分离时发出抗议似的“咕啾”一声,她也被他抽离的动作剐蹭得又泄出一大股yin水,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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