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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2/2页)
么随波逐流地挨cao,要么顺着手腕上的绳子东倒西歪,一时是风筝,一时是秋千架,从大腿到足趾都在痉挛。 他再次听到许独峰问:“现在呢?我和宗隐在你心里还是一样?” 宁姜被迫仰头,涣散的瞳孔里已经映不出人影,但仍在坚持气人:“你们有区别吗?主、人?” ——许独峰想他应该去学语言学,真有本事,竟能把敬语讲得像活王八的同义词。 眼看宁姜快要射到脱水,许独峰才温柔地把他放下来,满满当当抱在怀里,仿佛一位耐心兽医摁着不情愿的猫做全身CT:“看来你今晚是真的很想运动。” 这次换了姿势,宁姜被简单地摁着cao,没有任何道具辅助,许独峰只是把他压在胯下,没完没了地在他体内挺动而已,同时像台复读机一样不断地问:“现在在想谁?” 宁姜深刻体会到小美人鱼上岸时,鱼尾被剖开变成人腿的剧痛,好像有一柄切热黄油的冷刀在他腹内抽插戳刺,无限欢乐堆叠成超过阈值的恐惧,他连舌尖都开始哆嗦,手指从酥麻变成痉挛,想不通只是挨cao,怎么会比被鞭子抽还恐怖,好想蜷起来,好想逃——! 然而宁姜的本能再次背叛了理智:“我在、在想死了的那个……” 这次许独峰又顿了顿,才想起死了的是应执玉。 没办法,已经死了和即将要死的情敌,在他的记忆内存里加起来也占不到1kb。 他忍不住笑了:“想做守节的小寡妇?那你可是在通jianian啊宁宁。” “——呃!” 宁姜又被大开大阖地狠cao一记,双腿完全合不拢,恐惧地夺路而逃,手肘在木地板上磕得青紫,然而许独峰只要揪住他脖颈,就能轻易地将他摁回胯下,继续“啪啪啪啪”地冲撞,深红色rou刃完全切开了这块奶油蛋糕——纯奶油,被搅拌成黏糊糊的红丝绒。 月上中梢时,宁姜到底没坚持住,哽咽着承认:“在想你,现在只有在想你。” 许独峰冷静地讲:“谎话。” 宁姜说完,很干脆地把头一歪,被自己不争气的样子气晕。 而许独峰久久地凝视着他,有一瞬间,希望能相信他的谎话。 为免一整个假期都被cao得起不来床,翌日宁姜很乖地早起,跪在许独峰脚边服侍他穿衣。 宁姜眼圈泛红,嗓子哑了,嘴唇被亲破,头发软软地散着,早晨还提供晨间唤醒服务,把许独峰含醒,脸颊上的白浊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便很“大和抚子”式地合拢衣襟,跪在许独峰身边,温柔地摆好木屐。 许独峰喉结滚动,神情渐渐多云转晴—— 封建糟粕,这当然是封建糟粕,然而宁姜清楚地知道,他就吃这套。 许独峰别说一天不锻炼,就是十天,宁姜也看不出区别,反正都打不过、逃不掉,zuoai的时候再怎么踹他腹肌,这块硬梆梆的大理石碑也还是踹不动,只会让自己腿疼,但许先生本人很不爽,他不喜欢任何计划被打乱。 他本来打算今天继续教训宁姜,但宁姜一早又深喉又装贤惠,乖得可怜,显见求生欲极强,他便陷入沉思,俯下身,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宁姜细滑脸颊上抚摸:“这么乖,又打什么鬼主意?” 宁姜仰头,笑容明媚,半点不像装的:“没有呢。” 他的乐趣来源于心里为许独峰安排的剧本:年轻时候耽于享乐疏于锻炼,人到中年一定变成啤酒肚、秃顶、性功能衰退,遂立刻找年轻女性生孩子,念完遗嘱才发现孩子不是他的,在重症监护室被气死——啊,多么美妙的人间喜剧! 宁姜继续笑,自觉这是生活体验派演技。 许独峰失笑:“又想要什么?直接说。” “……”宁姜被他噎了一下,感觉他最近讲话风格越来越单刀直入,和宗隐那种阴损不一样,他是明着损,真让人没法接,“我就不能只是想讨好你吗?” 许独峰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就像是一辈子只吃甜粽的人拆开粽子,发现里面居然是蛋黄和五花rou——它俩怎么会在这儿?! 宁姜也自觉这话说得太突兀,索性不要脸,又埋到金主胸前,试图逃避问题。 “起来!” “……腿软了。” 许独峰叹了口气,示意宁姜伸出手臂搭在自己肩头,揽着宁姜的腰,将一枝椿花连根拔起。 宁姜没骨头一样赖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起身,听到他一字一句讲:“在你杀了应执玉之前,这话还有几分可信度。” “说,到底想要什么。” 宁姜忽尔一笑,被看透也半点不心虚,手指在许独峰身后合拢,指腹摁着刽子手们最爱的颈椎骨第二关节,听说从这里砍下去,最利落。 “我想知道——你最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是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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