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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麦克风│簓左马/左马簓]不OO就出不去的房间[G] (第2/3页)
,其实咱最Ai你啦?这样才行哦★」 「……哈?那是哪个异世界的玩笑啊……簓,你脑袋没问题吗……?」 「我谢谢您勒——!别在这种时候真心担心啊,哭——给你看哦?」 左马刻想像了一下簓哭的样子。额额额地颤抖了几下,嘶,毛骨悚然,战术後仰。 「……啧,那样也很麻烦。不过话说回来,以前不是说过的吗?」 这样的反应也很伤人耶…… 簓露出惋惜的神情,想这漂亮笨蛋还是一样,都不懂得哄哄别人,实在令人不齿,顺口回了句嘟哝:「什麽呀?」 他以为这样的斗嘴还会继续,没想到左马刻的情绪切换没有预兆,能收能放得可怕。 「只要你还能说话,你就还是你。」 「咦?」 簓心惊抬头,对上左马刻清澈而专注的视线。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不管如何,你是清醒的吧。在那个时候,你还保有本心,所以你才会两年了都没来见我吧。」 「什——」 「所以说。」左马刻重复了一遍,定定地注视,却不像在看他,而是往後看到更高更远却更老更旧的一些什麽,例如过去那些荒唐的岁月。「那是你自己的意志吧。」 虽是疑问句,却带着肯定意味。这样的句式可不及格哪。 白胶木簓想要说些什麽转移话题,脑袋光速运转了几秒却打结停机;左马刻的目光凌厉,他只能遵从本能的惧意不住颤抖、吞吐喉头。 结结巴巴。 「不……不是的,只有这点你绝对要信咱,左马刻,咱对你——」 「事到如今,说什麽都没用了吧。老子不知道这又是中王区Ga0的哪出戏,可是,老子累了啊。老子累了,你懂吗?」 「咱……」 「我被夺走的东西太多了。不差你一个。」 左马刻加重语气,瞪着眼重复申明: 「白胶木簓,老子最後再说这一次。」 决绝而果断的语气,不带一丝迟疑,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老子丢掉的东西,绝不可能再捡起来。」 那不经岁月淘平而磨去的棱角依然锋利,穿越时间与空间的是他始终不变的直率与无畏无惧,是笔直望前的目光,和坚定的意志。 他将言词嚼碎,缓缓吐出: 「你,没有被洗脑,对吧?」 ——簓沉默了。这是最後通牒,後头没有退路。 一直将言语掌握在手,轻松支配他人情绪的白胶木簓头一次碰壁,他感觉狼狈而难堪。 「……要说什麽,你才肯信咱?」 良久,他才吐出这样一句有些凄凉的话。 左马刻x1一口菸,抬头望天,吁出长气,边思量边自语: 「也对。言语没有说服力,毕竟你白胶木簓向来擅长把话说得天花乱坠,言词却不缀有一丝真心。」 「……」 这点,他无从分辩。 他确实连现在都想着蒙混过关。 「那麽,就用行动展示吧?」 1 「……啊?」 像是终於悟出良策,左马刻捻熄香菸随意一扔,但只换来白胶木簓不解的一声啊? 「接下来的三分钟,老子都不会抵抗,你就尽情地对老子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像那时天真的我一样,任由你攻击而单方面不还手的情况。你可以尽情暴露你的本X哦?」 簓愣了一下,然後狠狠歪嘴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看来,咱还真是在你心中一文不值了呢。」 「是啊。」 左马刻毫不介意地点点头,配合吐出的轻烟,一瞬残酷得像临刑前的刽子手。 簓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危险的感情在心中冲撞。 1 「……你可不要後悔。」 「啊啊。」 不带感情的冷哼,示意着他「要杀要剐全都赶快」。 簓深x1一口气,迈出步伐。 两年来,没敢走的这段距离。 「……」 左马刻愣了一下,一GU意料之中的力道袭来,方向却不太对,他被连人带拽地扯到了地上;一接触到坚y的地面,平滑磁砖铺整开来的温度就从背後透了上来,让他微微蹙起了眉。他薄薄的衬衫被刺破划上长长的印痕,只有头顶一双温暖的手护住了他以防受伤。 他想,这点痛,明明并不算什麽。 因为以前簓所做的种种,是这的十几万倍。 ——一点也不痛。 1 所以他要抬起头,直视那卑劣的混帐。 …… 簓笑了。 左马刻虽然有些错愕,但并没有多加抵抗,他直视着他,小心地审视着。啊,多麽完美的状况,簓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却以这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实现。 我,和你,触手可及的距离,被不留情面地捣毁,鱼Si网破。可几乎紧贴的两具躯壳却没有和谐的温度,你的温暖在冰凉的地面散逸开来,我火热的身躯流窜愤怒为名的最高Aiyu;正如同那时候,你倒落在地,承受我毫无道理的攻击。 「……哈、哈哈,想想咱也是真傻啊,都被讨厌成这样了,却还是兴奋起来了呢。」 他自言自语地低下头,浏海落下遮去了神情,所以左马刻看不见他的自嘲,只意兴阑珊地掀掀眼帘,表现出对他毫无半丝兴趣的样子。 说得也是啊。 簓想。 「左马刻。」 1 手伸出。 以指尖试探、小心挪移,缓慢地攀爬、轻点、摩娑。 用心去感受。刷过肌r0U的曲线、肩颈边缘微微的下凹。以前他喜欢轻靠在这高度刚好的颈窝,作为停泊的港口恰好适合,却不适合永久停靠。 因为他终究不像玩具能够单手掌握。 「咱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边说边挪移,如水般的动作滑过x口、腰腹,像是要用指腹深深记下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那是他曾碰过的拳,曾贴倚的後背,曾最亲近的一颗心。 这些,明明从来没想过要放手。 「那从来没变过的真心,想要T验看看吗?」 抬起头,睁开眼睛,白胶木簓金灿的眸光一瞬不移,注视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左马刻不自觉轻皱眉头。 1 「你——」 他想起身,因为簓的碰触很奇怪,蜻蜓点水却不乾不脆,藏有不轻不重的暗示,连带地自己也开始不自在了。 但簓打断了他,轻轻按回他yu起的身躯,温和却强y地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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