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种【女攻】_第4章 壤(前半剧情,后半霸总自渎,公开,旁观者语言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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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壤(前半剧情,后半霸总自渎,公开,旁观者语言羞辱) (第2/3页)

,他让人专门选了她喜欢的食物送进来,她拿起一块海棠酥,看了他一眼。谈朝依旧离她远远的。

    第4天,在这种环境下能测的基本测完了,焦椒在一人一怪之间来回看,准备说些什么。时小言打断她的话头,看向谈朝:“那天放倒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这几天怎么不开腔了。”

    “你很生气?”谈朝看着她,不为所动。

    “难不成我该开心?”嘴里没一句真话。心里补了一句。

    “……”

    时小言看他这样就烦,不想与他掰扯,直接道:“说说你的打算,说清楚。”

    “我……”

    “有目标吗?做到什么程度?”时小言打断。

    谈朝被堵得没话说了,无奈道:“你有想法就直说。”

    “好,由于条件受限,我们原本的很多想法都没有意义了,不如换个方式。”条件受限,就是说他的设备检测不出她的生命力即将告罄,一人一怪心照不宣。

    “所以从你身上入手——你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了,是被改造过吗?好吧,我们不纠结……”

    “是因为你。”

    “什么?”时小言一愣,接着道:“你说你的身体是受我的影响?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你忘了。”谈朝的眼神有些发冷。

    “哦,这样啊,正好,可以趁这次测试一下你的潜力值,反正时间够,对吧?”

    “你这几天有感觉吗?那天我在你体内看到一颗种子,这两天我看它发芽了。”

    “种子?!”

    除了时小言,所有人面色一变。

    “怎么了?”时小言皱眉,似乎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红字的也有种子吗?但是……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发芽,那他不就成了你的……壤了吗?”焦椒喃喃。

    “壤?”

    时小言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就是土壤。除了你,历来的往生枝最开始都是种子,在合适的土壤它们会生根发芽,本体长成一棵树,等拥有意识会长出人形,然后创建属于自己的领域,长成树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固定不动,即使是他们的人形也无法离开自己的领域范围,想要扩展领域,就需要把周围不合适的土壤改造成适合自己的样子,但他们本体动不了,只有根系可以无限延伸,所以他们把种子结在根上,先把种子送出去,种子死了就是那片土地无法收服,种子发芽就代表领域成功扩张……没听说过种子可以在活人体内发芽啊……这什么意思,他的身体现在是你的领域?”说到最后,焦椒看着谈朝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

    “你放进去的?”谈朝咬牙,脸色冰寒。

    “我、发现——的!”时小言重读“发现”二字,顿了一下,找补道,“如果是五年前,那我不记得了。”

    “没有这种先例诶,接下来要怎么办呢?”焦椒在格外冷凝的氛围里,语调平平地cue流程。

    “你真的没有感觉吗?现在。”时小言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谈朝不理她,表情难看。

    “哦,那就是有——我看你这两天都不敢靠近我,你渴望接近我?那以后我们是不是离不开彼此了。是这样吗?”见谈朝不理她,她转头看焦椒。

    焦椒尴尬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好吧,没有定性的事先放着,说说我现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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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要离开你了,这件事就连你自己也无法阻止。可是现在,我们都渴望着对方。”时小言故意用这个称呼说出这种内容,看着谈朝强作镇定的样子,说实话,让她莫名愉悦,她盯着谈朝,直至对方恼怒地回瞪,才接着道,“我们都饿着,那就临走前喂饱对方,然后再分开,看看会发生什么,如何?”

    “时间是够的,让我看看你的极限,爸爸。”

    焦椒目瞪口呆,很想假装听不懂,事实上,她秒懂。

    “所以?”谈朝终于开口。

    “所以再等等,看我们谁先忍不住,谁会先被‘饿’到极限。”

    一边是死亡的威胁,一边是爱欲的侵蚀。

    “反正时间是够的,先等等吧。”时小言又重复了一遍。

    第5天,他在浴室,让她拿几件衣服,下一秒,触手伸出老远,敲开浴室门,衣服一把塞进他怀里,门就被砰地拉上。真半点也不挨着他。

    第9天,他没忍住,半夜钻她怀里,却被拎起来放到了一边。他看着那一坨懒洋洋的红色,面无表情地扯了一床被子挪到墙角——摊开的沙发作为床还是很大的,他们中间隔了一道楚河汉界,足以再塞下一只时小言。

    目睹这一幕的研究小组扎成一堆,自以为极其隐蔽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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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谈总要输了……”

    “……看这,它的能量,之前明明只有一点,现在……”

    ……

    第15天半夜,谈朝披着毯子爬到时小言身上,树袋熊一样扒着她,毯子露出的一角里,光溜溜的长腿陷入一堆触手之中,而后死死绞紧不放。时小言被他夹在腿间的触手感受到了一些潮意。不拒绝,不回应。

    “这都忍得住,它是不是不行!”

    红色怪物睁眼,无机质的目光和屏幕前的人对视。

    某值班人员:“……”

    忘了这位听力超常。

    接下来的几天,白日里,谈朝恨不得时时离它八丈远,到了晚上,又神智昏聩地扎进怪物怀里,恨不得融进去。偏偏怪物一动不动,一点也不理睬。

    第19天早晨,谈朝吃着外面传进来的早餐,看了一眼从浴室出来的红皮章鱼,拿着早餐坐到了远离她的位置,但不知什么原因,餐盘没拿稳,摔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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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小言瞥了他一眼,装没看见。

    居然能忍到十九天,倒真是小看了他。

    起初几天谈朝还算泰然,每天视她若常,随着时间推移,反倒愈发抗拒她的接触——与其说抗拒她,倒不如说抗拒一天比一天欲壑难填的自己,可能是他们说的人体自我保护,最近几天,到了晚上,他就没那么硬气了,只凭着本能亲近她。

    这几天,时小言尊重他的意愿,即便早上醒了也装没醒,就等着他自己掩耳盗铃地从她身上离开。

    他愿意耗,她就陪他。反正最初也是她自己的提议。托头天饱餐一顿的福,她还能多撑十天半个月,而他嘛,时小言垂眼,嘴角微微翘起——最多今晚。

    时小言又神游了一天,直到随着深夜降临,亮眼的灯光渐渐昏黄。她的意识再次来到这片荒野,与上一次不同,这回她嗅到了空气中湿润的气息,仿佛刚经历一场甘霖。

    她的根系终于不再被干硬的土地桎梏,可以朝着远方无限延展。她听到一声遥远的叹息。

    与此同时,在现实中,谈朝的脑子已经彻底被欲望填满,头埋她怀里,毯子已经飞到了一边,玉白修长的腿夹着丑陋粗大的触手来回蹭,蹭得腿心发红也不得纾解,反倒是触手上沾了一层水光。

    过了好半天,不得其法的男人跪坐起来,茫然地看着一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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