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强制管教【np/双】_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处女之血【滴蜡封X再次/掌掴/扇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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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这像不像你的处女之血【滴蜡封X再次/掌掴/扇T】 (第1/3页)

    他在前面带路,栖梧在后面跟着。褪去了狰狞与恐怖的氛围,他们在这大雨磅礴的夜晚倒像是寻常避雨的人。

    周围逐渐喧闹,到处是人们的抱怨声,不少人从集市那里败兴而归。他就这样安静的听着满巷闹哄哄的声音。

    听着听着,他不禁想到了那人,不知他现在怎样,是那样冷淡的转身离去把他像沾衣的尘埃那样不加留恋的弹去,还是在这大雨倾盖里满含失望地寻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淋湿,这夜雨来的如此急切,就算是他也难免会有些怔愣吧?想着想着面上便不自觉有了几分担忧。

    但他眼神一转,看着自己周身毫雨不侵的样子,也便止住了那荒谬的愁绪。暗自觉得自己可笑起来。自己一个被他庇护又背弃他的人有什么资格再在这里假慈悲呢?

    还是想想这身后的大佛该怎么办吧。

    庖晖在这里思量着。

    身后的栖梧也没闲着。

    他的目光晦涩的打量着身前之人的背影,像要把他看个通透。

    原本急切的心,在发现他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后,也一寸寸冷了下来。

    这一冷静,之前那些被他有意忽视的事情也开始在他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出来。

    说来也巧,离开门派时,他竟遇到了掌门,那人就矗立在门派正门,想忽视都难。来往子弟那般多,他本想速战速决从他身边穿过,却没想到在那么多人之中,他竟是心有所感似的,直直锁定了自己,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几乎是立刻,他脑海里便出现了他的声音。

    “栖梧,今夜恐怕不太平啊。”

    他当时不懂何意,只敷衍的朝那人一颔首,便急匆匆的追着伏泠的背影往集市赶。

    许是那点淡薄的师徒情,伏泠离开前特地给他这被罚了一月思过的弟子传音,叫他不必担心,自己和庖晖去集市逛逛便回来。语气中竟莫名带了些怪怪的感觉。

    后来,当他在人群里寻到二人时,那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幕更是刺激着他的理智。浓情蜜意的,可不正跟周围郎情妾意的蜜侣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谁给庖晖破了处简直不言而喻。

    那老东西是肯定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了,但在这之前,必定是掌门。

    毕竟。。。

    他眼神微微眯起,毕竟自己被罚当日他可是即刻便提着人就消失了,可不就是去见掌门的吗?

    再者,以这老东西循规蹈矩的腐朽样,定是不敢越过掌门自行行事的。

    掌门。掌门。

    风息。

    风息……

    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他见掌门的机会很少。比起掌门,倒是掌门座下的那个死狐狸精与他交往更多。

    但想到那符阴人憎狗嫌的做派,怕是这师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今日之事他到底知道多少,又或者……

    想到那个可能性,他暗暗攥紧了拳头。

    又或者一切都在他的鼓掌之中。

    他想起那人与符阴近乎如出一辙的虚伪笑脸。

    在心中不禁暗骂:阴险小人。

    面上倒是一派平和。

    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各怀心思的踏进了庖晖荒废了许久的家门。

    一直到庖晖在一片漆黑里东翻西找的,倒腾好久才摸出几根蜡烛,点燃了其中一支。便将其他的又收束在一起。

    这时,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却不发一言的栖梧才淡淡的出口阻止。

    “再点一支吧,不够。”

    悦耳的声音因久未言语而显得有几分莫名的干涩。在这家徒四壁的暴风雨之夜有几分莫名的惊悚感。

    庖晖听了,却只是哆嗦着手顺从的又点了一支。虽有些疑惑,但他也不敢反抗。

    如果对于伏泠,他是恃宠而骄。对于风息,则是被其无赖而气的咋舌。那么对于栖梧,他就只有恐惧。

    伴随着血与泪,惩罚与疼痛的。

    恐惧。

    无论是初见就被抽烂的xue眼,还是刚刚仿若要被碾碎脖颈的痛苦都让他毕生难忘。

    他脸上的血还滋滋往外冒着,混着泪水与沾染的泥泞。在他脸上糊成一团。难受的紧。

    可他不敢去洗。甚至,点完蜡烛便僵直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明明是高大壮硕的身躯却在此刻佝偻着恨不能缩在阴影里像老鼠般跳脱出身前人的视线。

    更可笑的是,明明这是他的家,他却仿佛是那外来者,要等主人发话才敢有下一步动作。

    看着那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栖梧却莫名的有了些烦躁来。他想起这人面对着伏泠那老家伙时不自觉的亲昵,心里便莫名的有几分不是滋味来。

    明明,是我先的。

    那老家伙冷冰冰的,有哪点比我好?怎的在他面前就那样黏糊,到我这里就这幅要死的鬼样子。

    心里不爽快,面上也带了几分。

    “把衣服脱了,过来。”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那蠢蛋想要把手里刚点上的那支新蜡烛往桌子上放。

    “不必,拿着过来。”

    伴随着熟悉的命令声,那股熟悉的恐惧也如影随形的顺着他的尾椎攀附而上,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原本僵在原地的人却也只敢不发一言的听从,身影蜷缩着褪去了那因在地上摩擦而破损的衣物。然后,不明所以的拿上了那根红烛,听话的上前。

    风雨大作的夜晚是很冷的。更遑论他一个修为低微之人此刻还浑身赤裸着,更是每一个细微的颤抖都暴露在栖梧眼前。

    况且,由于恐惧,他每往栖梧身前靠近一步,身子哆嗦的幅度便更大一分。那烛光都随着这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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