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提议 (第4/6页)

晰力量，低沉而冷y。

    “宋苒。我们需要谈谈。”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直奔主题，如同下达命令。

    宋苒挑选腰带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慢慢直起身，转过身来，动作从容不迫。

    当看清是韩征时，她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很浅，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颗小石子漾开的涟漪，转瞬即逝，却足以让人捕捉到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她的目光平静地迎上韩征锐利的审视，没有丝毫闪躲或惊讶。

    “韩队。”她的声音响起，清澈，平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凉意，如同夏日午后加了冰块的苏打水，“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个市集这么大，也能遇见你。看来我们的缘份还真是不浅。”

    韩征无视她话语中的微刺，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她的双眼，单刀直入，抛出了从港口追踪后就一直盘旋在心中的核心疑问。

    “你和陈柏霖，什么关系？”名字吐出的瞬间，他紧盯着宋苒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周围的声浪——摊主的吆喝、游客的谈笑、现场乐队的即兴演奏——仿佛在刹那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推远，形成了一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张力的真空地带。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回视着韩征，那双清亮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幽暗的漩涡在缓缓旋转。

    时间凝固了两秒，就在韩征以为她会否认或搪塞时。

    “韩队，”她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抛出了一个完全偏离轨道、石破天惊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韩征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

    他设想过无数种她的反应——否认、辩解、愤怒、甚至恐惧——唯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