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真相 (第5/7页)

盖那批军火的真正买家和流向！”

    韩征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

    宋苒的讲述逻辑清晰，情感充沛，带着强烈的感染力。然而，作为经验丰富的特警队长，他深知在巨大的罪恶面前，情感和一面之词往往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巨大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行走的“咔哒”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保温袋里散发出的海鲜粥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冷却，变得有些腻人。

    “为什么？”韩征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为什么现在才说？在你哥入狱三年后，在你卷入名单风波、甚至不惜与我周旋合作之后？”

    宋苒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她看着韩征，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自嘲，也有预料之中的苦涩。

    “因为，”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分量，“在宋驰案尘埃落定、在他被钉上耻辱柱之后，在你们警方早已将他定X为‘重犯’之后……我说了，你会信吗？韩征，你会相信一个‘重犯’的meimei，在没有任何实质X翻案证据的情况下，空口白牙地指控另一个背景深厚、关系盘根错节的‘成功商人’陈柏霖吗？”

    她的反问，像一根针，刺破了沉默的空气。

    韩征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变得更加锐利，如同实质的冰锥，直刺宋苒眼底深处那抹脆弱的希冀。

    “那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压迫感和冰冷的理X，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块砸下，“你现在说出来，我就该信了吗？你告诉我，你哥牵涉的案子有多大？走私军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