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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9 (第2/3页)
这样了。” 我重重点头,雀跃不已。[br] 路程行驶过半,没发生什么事情。白天赶路,晚上就找驿馆休息。好在当今圣上仁慈,偏远地区赶考的学子,固定的驿馆里可供食宿。 只是如今灾年,这一路上的灾民少说不下千余人。 少爷在房间里小憩,我在边上无聊得很,看着窗子外的人问他:“少爷,朝廷不是拨了粮食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逃荒的?” 他睁开眼睛,坐起来答:“朝廷拨的粮食也未必能到这些灾民的手上。” “为什么啊?” 他面色如常,淡淡道:"上面层层盘剥,怕是真正到百姓手里的没有几粒米。" 突然,我听见外面一阵sao动,准备下去看看,还没来得及出去,门口进来一个男人,急慌慌地来说:“快跑吧,流寇来了!” 我心一沉,灾年果然不太平,我还想着一路上都没事,终究还是躲不过。 我拉着少爷出去,驿馆的里人四散逃跑,整个大堂混乱不已,我转头看向后院,道:“少爷,骑马走。” 外面的一帮流寇个个骑着马,在外面看见男人就一刀砍下去,看见女人就抓着提上马,不听话的也杀掉。 马正在后院吃草,我没管马车,解了缰绳就拉出来,让少爷踩着马镫,将他托上去,然后我一脚踩上马镫,长腿一跨,稳坐在马背上,将他环在身前。 他在我胸前担忧地问:“你会骑马?” “小时候爹教过我。” 我扯着缰绳长腿轻轻夹一下,嘴上大喝一声,马儿便撒了欢地跑出去。 小时候确实学过骑马,后来爹死了,我便没有摸过了,现下有些生疏。 我带着少爷疾驰而去,行李捡了要紧的带着,只希望那帮流寇不会注意到我们。 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后面的人还是发现了,尤其是一堆乱民中,只有我们在骑马,太扎眼了些。 我往后看了眼,他们派出四个人来追我们,没办法,一匹马驮了两个人,终究是跑不过他们,最后被他们拦下。 我坐在马背上,手握了握少爷的手,安抚他。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娘的!”四个人其中的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皮肤黝黑,长相粗糙,蓄着络腮胡。 其他三个人不说话,像是跟着的小弟们。 少爷拿着包袱里的钱袋子,与这个男人交谈:“我们只有这些钱,全都给你们,能否放过我们?” 只听这几个人哈哈大笑,男人啐了一口唾沫,道:“你当老子是要饭的?拿这么点钱就能打发了?” 我知道他们不会接受的,少爷还想说话,我打断了他,下马对那个男人说:“你想要什么?要我们的命对你们也没好处,我跟你们走,你放过他。” “贺祈!”少爷听见后又惊又怒。 领头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我,问:“我要你干屁用?你他娘的有资格跟老子谈条件吗?” “我跟你们回去,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旁边的一个小弟对男人低声说:“二哥,这小子看上去不赖,挺结实的,要不收了他吧?” “那就不杀了。”男人拽着缰绳来回溜达了两下,目光停在少爷的脸上,说:“这个长得不错,把他们俩都带回去!” 我盯着男人,沉声道:“不行,你放了他,我自己跟你们回去!” 男人一听怒了,破口大骂:“我cao你娘的,蹬鼻子上脸是吧?给老子砍了他们!” 我在少爷身旁低声说:“少爷,扯好缰绳,不要太紧。” “你要做什么?” 男人身边的小弟作势提刀就要上前,我一拍马屁股,马儿便跑出去,少爷在马背上远去,扭头大喊:“贺祈!谁准你怎么做的?!贺祈!” 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我们五个人。领头男人看看跑出去的少爷,又看看我,怒极反笑:“有点意思,还真有不怕死的?” 我以为男人会直接杀了我,没想到他让小弟停了下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贺祈。” “比起那些个怂包,老子倒是挺欣赏你的,你以后就跟着我了,有老子一口就有你一口。” 其中一个男人说:“还不叫二哥!二哥能看上你是你小子命好我告诉你!” 我握紧了拳头,低声道:“二哥。” 虽然不喜欢这些流寇,为了保命,只能先稳住他,到时候再想办法逃出来。 29 跟着他们回了一个寨子,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脚下。被抓回来的女人,都被关在一起,这些人把抢来的粮食都囤放在一个茅屋里。然后我听见有人喊集合,我跟上去,站在最后面。 “站好了,大哥要训话!”一个男人大声喊叫,把人都喊道寨子里的空地上。 领头的男人,身材高大,体型跟我差不多,古铜色皮肤,粗黑的头发凌乱的扎起。从他讲的话到解散后一个小个子男人在他面前叽叽歪歪讲了不少的话中,我明白了这是一群突然兴起的劫匪。 因为灾年,各处粮食欠收,赈灾的粮食久久不来,以至于有的人为了不被饿死,落草为寇,起头的就是名叫郑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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