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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散羽(R)(素股/强制/浴室激情) (第1/2页)
看了EP後的破防产物,写来治癒自己用的,没有逻辑全是脑洞 -- 「你就没别的话想对我说?」 「?」 流浪者嗤笑一声。 「罢了,当我多心。」 「那个啊,EP我确实破防了。」 我认真叹了口气,「但同时我也忙碌到不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七夕企划还没写完,一堆稿件等我校对,你的部分还有满命贺文贺图,全都还没动工。」 --与其浪费时间沉溺在不快的情绪中,不如赶紧面对现实。 我是这样对他说的。 「抱一个?」 「不要,太热了。」 「亲一个?」 「你又撞树转生了不成?」 「最後一次机会,真的不要?」 流浪者见我没反应,转身就要离开尘歌壶。我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上的金属配饰,指尖划过袖子上的花鸟纹。 「……我要。」我低声说,「别走。」 少年走回来,从後方环抱住我,耳畔是他温暖的吐息和熟悉的嘲讽语气。 「呵,你就这点骨气。」 我张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奈何他套着袖套,根本文风不动。但是就算他全身脱光,我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只能堪b蚊子咬。 「没吃饱饭是不是?每天吃我两碗鳗鱼饭,才这点力气?」 「算了,我累了。」 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腿内侧刺字,这样以後就算他被怎麽了,别人脱光他的衣服准备占有时,只看到那个位置就知道他属於我…… 啪。 他不轻不重地将手掌拍在我的脸颊上,提醒我收回发散思维。 「纳西妲说你今天来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们两个坐在那对望很速配啊,我g麻去当第三者破坏气氛。」 那时流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拥着他,他就像是睡着的人偶,等待谁来唤醒。我深怕惊动他,於是放慢脚步。 然後我看见不远处的纳西妲荡着秋千,神情纯净地望着流浪者。 我感觉到血Ye一点一滴变得冰冷。 从来没有这麽想吐过。 我什麽话都没说,直接回到壶里躺到他回来,才去坐在书桌前装忙写字。 「你不是都调理好了?」 「所以你知道为什麽会有你吗?你也是我调理出来的结果。」 我推开他的手,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树林远花,「我觉得很可笑,一旦我给自己打预防针,越不想看到什麽事,那件事情就越会容易发生。往後你的传说任务,我说不定还得提早调理。」 我很擅长脑补,在弥补遗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这种等级的花活,我真的会受不了。我会直接把他绑在壶里卸掉手脚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里面灌满N油让他不能没有我脑袋全想着我…… 啪。 「你胆子没这麽大。」 「对,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动派,真想对你做什麽,你这张嘴就会被我塞进口球,双手双脚绑在床柱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我呵呵一笑,「但其实,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你还写过甘愿被Ai圈养,也是一种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细了。 「那你是我的狗吗?」 「不是。」 他低下头在我耳畔轻轻吹气,声音低哑却又带着撩人心弦的甜。 「在你眼中我是猫,不是吗?」 他轻轻喵了一声。 ??? 我简直要疯。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属铃铛饰品挂上去,清脆作响。不是专武图莱杜拉的回忆,是他原本身上的颈饰。 他为什麽要特地拆下来让我系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说。我什麽都还没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麽。 我太容易二创入脑,最近也看了不少三只或四只猫猫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说实话让人向往得很。 但我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流浪者姿态摆得很低了,我甚至有点良心不安。他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丢下吗?没有,再怎麽破防,我也舍不得他这个嘴巴很坏的五百岁小人偶。 虽然确实有灰心到想过几天不上线,但想起当初我因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开,就已经让他气到离家出走,要是这回我主动冷战,流浪者不知道会不会破防? 我有点想看那个画面,是会气到不跟我说话当作不认识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样把我关起来之类的? 但我还是舍不得让他经历这些。 我的手指穿过铃铛缝隙,将他g过来,在唇上轻轻一贴。 很软很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我下意识向後退,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我仰首承受他侵略X的吻,渐渐喘不过呼x1。 「会恶心吗?」 那之後,他经常这麽问我。 我知道流浪者平等地讨厌这个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许多非议,他还是那副蛮不在乎的乖戾模样。 但他却会在意我对他的态度,任何一点反感他都敏感得不行。 亲密接触时我偶尔还是或轻微反胃,但错不在他,因为这样,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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