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_第四十九章-暂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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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暂归 (第2/2页)

时被g起,「周天仪?可它是上古很重要的东西,怎麽会坏了?」

    「那便无人知晓了。」策言还待说话,碎非头也不抬,指着他,「你要是再折腾一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绑起来,等时辰到了再松开。」

    策言听上去一点都不怕,贱兮兮地笑,「你抓得到就试试呗,反正有事要忙的是你,不是我。」

    碎非把他方才手欠丢到旁边的毛笔挂回去,叹了口气,彻底投降。

    接下来,饶是脾气好如碎非也不堪其扰,一个时辰一到,立刻把策言轰走,让他哪里来哪里去。

    他闭目等待突如其来的反噬消退,T内灵力过了几个周天後,他重新睁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临晚,冰蓝sE的眼里流露不出一种确切的情感。床上那人昏了好几天,气sE有点憔悴,闭上眼的他b平常还要脆弱,刻薄冷漠都被收进那对琥珀里,只要阖着就透不出一丝一毫。

    他离开前没替江临晚盖上被子,想着一个成年人不可能虚到不盖被子就着凉的地步。可现在看着微微卷起身子的江临晚,策言还是把折在床尾的被子拉了过来,展开替他盖上。

    幻境里的他浏海就太长了点,现在看也差不多,策言盖完被後,伸手撩了一下他散在额前的那撮头发,终於g起嘴角,喃喃道:「凶得跟只坏脾气的猫似的,见人就抓,还专门剜人家伤疤,啧啧。」

    自言自语完後,他似乎觉得单纯碰碰浏海不够解气,索X展开手把江临晚的头发全部拨乱,这才收手离开。

    现在接近傍晚,橙hsE的凉风刮在回廊上,卷起策言发梢,他平常其实不Ai把头发全部挽起来,尤其是幻境里那样的高马尾,总觉得长长一条垂在身後晃得心烦。

    最後他缓步走进位处东南方的藏书阁,顺手关上半敞的门,门轴转动的嘎吱声回荡在挑高的书合内。

    一排一排书架列得整齐,恰好是个正八边形,往外层递扩散,中央众星拱月般镇着一个长得有点像天华仪的装置,只是它只有两个石制圆环,慢吞吞地翻转着,左右有看起来像装饰的石支架,顶端缺角,有些破损,和周围JiNg致的书香气一点都不搭调。

    装置旁列了好几个桌案,最靠近石环的那个案前,坐着一个青衣男子,手边摆着许多古籍,垂首,十分专心。

    策言走到他旁边,拿起一本书背快散的古书随意翻了几页,「啪」地一声丢回最上层,「找不着就别找了,看这鬼样子,别人还以为是我b你来这翻书。」

    闻声,碎非抬起头,捏了捏鼻梁。策言语气不善,他却没恼,只是听上去有些疲惫,「出来了?怎麽耽搁这般久?」

    策言在他对座坐下,一只手肘撑在桌上,把刚才摔的那本书m0回来翻,不看碎非,「某位主子太JiNg了点,cH0U不开身。」

    「难怪,我道是你都能捎信息给我,怎麽没办法直接出来。」碎非了然一笑,「少主不错罢?」

    策言兀自低头翻书装傻,「不错?很好啊,有我在能让他断一根头发?」

    碎非早就知道策言打太极的功夫一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合不来?」

    「我哪敢。就是他不待见我。」策言笑了一声,那双桃花眼笑弯了也很好看,他抬头看碎非,伸出左手g了g,「东西呢?」

    「八成是你惹他了。」碎非叹了口气,摇摇头,在桌上点了点,流光一闪,一颗小小的冰晶赫然出现,原本应该剔透至极的内里却翻涌着混浊的黑雾,恍若活物。

    策言去碰,指尖才刚触到冰冷的表面,碎非就担忧地蹙起了眉,「你考虑过确定要这样做了麽?你将这些东西剥离T内已经好几千年了,不会受不住?」

    闻言,策言停下动作,轻笑,节骨分明的手指点了点冰晶,黑雾好像渴望着他的触碰,疯狂冲撞那层透明的囹圄,「它本来就跟着我,哪来受不住这种说法?」

    说罢,他轻轻一按,冰晶「喀嚓」一声裂开,失去制约的黑雾瞬间把残骸震裂,源源不绝地没入策言的手心,明明被包裹在冰晶里的混浊只有拇指指甲大小,可作为源头,不断涌出的黑雾就像永远不会枯竭,怵目惊心。

    然而,策言却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云淡风轻地反问,「又是我的问题了?」

    「好好好,不是你的问题。」碎非看着他的手,良久,忽然点了点自己的小指指根,「你的戒指呢?」

    「嗯?」策言垂眼看了一下他伸出去的那只手,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我拿掉了。」

    碎非有些讶异,但终归没说什麽,在策言回答完後,黑雾也正好被x1取殆尽,他收回手,右手摩娑着小指指根,那里几乎看不出有戴过戒指的痕迹,和周围皮肤都是一脉的白。

    这话题就像个休止符,一下子砸在两人之间,把所有对话都否定掉了。

    碎非低头重新看起书,策言坐了一会,才刚想站起来,马上被碎非制止,「你至少要再等一个时辰才能回去。」

    「你又知道我离开是要回去了?」策言虽然不怎麽情愿,但还是乖乖留了下来,「说不准我是去找哪个小情人私会呢。」

    「省省吧,都多久了,要是你能有个小情人我还得替那姑娘担心。」碎非优雅地白了他一眼,敲敲桌子,「别说话了,静心调息。」

    策言悻悻别过头,其实方才那GU浑沌在进入他T内後就安安分分地沉息下来,连同另一GU躁动、格格不入的灵力也受到安抚。

    他没打算和碎非解释这些事,於是「听话乖巧」地在他跟前玩了起来,一会把书翻得哗哗响,一会拿吊在一旁的狼毫伸到碎非眼前晃。

    「闲得慌?」碎非忍了一小段时间,终於抬头瞪他。

    策言挑眉,脸上写着「不然呢?」。

    碎非点头,把堆在一旁的古籍全部搬到策言面前,指着它们,「很闲就一起看罢。头一次遇到你这种不怕Si的,算我怕了行麽?」

    策言第一时间没有去碰那沓书,好像遇到成排的字就犯困,天南地北在藏书阁里看了一遭,最後仰头看见了那个形似天华仪的东西,於是戳了戳碎非,「哎,这是什麽?」

    碎非十分糟心地抬眼,发现策言指的是那个石制装置,又埋首继续翻书,「那是周天仪残骸。」

    策言不久前才从江临晚口中听过这个东西,好奇心登时被g起,「周天仪?可它是上古很重要的东西,怎麽会坏了?」

    「那便无人知晓了。」策言还待说话,碎非头也不抬,指着他,「你要是再折腾一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绑起来,等时辰到了再松开。」

    策言听上去一点都不怕,贱兮兮地笑,「你抓得到就试试呗,反正有事要忙的是你,不是我。」

    碎非把他方才手欠丢到旁边的毛笔挂回去,叹了口气,彻底投降。

    接下来,饶是脾气好如碎非也不堪其扰,一个时辰一到,立刻把策言轰走,让他哪里来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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